的白晰滑爽,但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处处充满着动感,仿佛处处都是弹簧,用手轻轻一按或者轻轻抚摸都会有一种特别舒服的感觉。
唔,不要!女人滔滔不绝的小口突然惊呼出声。
我的嘴角带着一丝邪笑,看着她情欲贲张却又强力克制的诱人模样,我的手从女人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抚摩。
女人只觉得男人的手每到一处自己不但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而且自己的身体还会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而每一次都会在男人的抚摩下忍不住发出呻吟。她的眼睛再一次闭了起来,娇艳的脸蛋上也升起了一片桃红,那呻吟的声音如泣如歌,让男人听了便觉着热血翻腾,浑身的燥热,会有一种如渐入冬眠的蛇儿想要打洞的欲望。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我会忍受不住的。女人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始终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尽管湿滑的已经清晰地表达了她内心的渴望,但一直保持着贞洁的她却还是不甘地就这样屈服在男人的y威之下。
而我呢,两眼如炬,浑身火烫,已经不甘心就这样隔靴挠痒了。
呼!一阵风吹过。
啊!你要做什么?女人惊呼着坐起来,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双腿紧闭蜷曲在一起,一件粉红色的香奈儿睡裙的单薄地掩着女人的身体,里面居然是真空,盖在双膝上的薄纱隐约有一块暗影,而床单上却明显有一滩水汁。
女人满脸通红,又气又羞,顿时不知所措,失声的道:蔡恬,你还有完没完,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就顺手一抱,就将她抱到了怀里,半躺在我的腿上。而我那火热的正巧地顶在了她那深陷的臀沟中。
啊!被我抱进怀里女人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张,又有些色厉内茬,低声喊叫:放手。放开我。不然,我要喊非礼,叫救命了!见我根本就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根本就没有点威慑力,胸中大是气闷,恨生心田,恼怒道:你还不放开吗?再不放手,我马上就喊人了!
你喊吧。只要你敢喊,我就敢奉陪,大不了在监狱顿一段时间。而你以后将如何面对别人,更有何脸面面对自己的女儿。你最好放下戒心,今晚就乖乖地从了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去以后你照样做你的贞洁烈女,只不过是做一个幸福的贞洁烈女。我会让你的美丽比春天的-还要娇艳。我又怎会给她反抗的机会,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我的话仿佛暮鼓晨钟把女人震得一愣一愣的,女人瞠目结舌,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半天才蹦出一句:你是魔鬼!
我不是魔鬼,我是神,爱神,来解救你脱离苦海的天神。相信我,我会让你获得女人应该有的快乐,做最最快乐的小女人。我的话信誓旦旦,铿锵有声。
男人都是禽兽,没有一个好东西。男人说出的情话都是骗人的谎言,我这辈子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请你放开我,我不需要也不接受禽兽对我的施舍。女人满脸的悲凄与幽怨,说出的话如杜鹃泣血一样让人心疼。
凤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不知道你受过什么打击,但是我对你说的话完全出自内心,若有半点虚假,我甘愿减寿十年。相信我好吗?说完,我一手抱紧女人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就要往她的红唇亲了下去。
可是她却堵住了我的嘴,把脸转向了一边,不要叫我凤卿,你不配,我感觉恶心。
是不是因为你那个死鬼丈夫?我的心不知道为何一痛,忍不住恶语出口。不知道为什么的,或许是感觉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还比不上一个已经死去了好些年的人,心里一时不痛快,所以才没有忍住,但等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后悔了。
女人的眼角再次流下了泪水,凄苦,委屈,还有屈辱。
多年来的凄苦与委屈全都化作泪水滚滚涌出,止也止不住。我的爱怜地抱紧她,任她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膛。
哭吧,哭出来吧。我心疼地给她擦着泪水,喃喃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有的时候该放下就要放下,你这样只会苦了自己,苦了身边的人。比如你的两个女儿,还有关心你的亲人,喻丹的外公外婆姨妈等。我知道你这次喝醉酒肯定又是这些闹心的事情。我相信,她们之所以那样做,肯定也是为你着想,不忍心看着你一个人一辈子凄苦无依。等以后,女儿大了,都出阁了,剩下你一个人怎么办?难道要学观中尼姑青灯古佛相伴一生吗?……我不忍再刺激她,慢慢地开导着她,希望她心里的凄苦全部化作泪水,一次流个干净。
良久,良久,女人终于止住了哭泣。这时候,我的胸膛已经跟从水中刚出来一样。
是不是好了点?我轻柔地抚上她的脸,不知不觉的,我对她已经不只是欲,还有了爱。我承认对待女人,我的心从来就是软的,虽然我也想过要对她用强,但最后还是胎死腹中,毕竟那样多少会在她的心里产生阴影,不好。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两性才能得到圆满。
看来小妮子什么都跟你说了。女人幽怨地白了我一眼,还不放开你的手,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