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问道。
年纪不大,你这人怎么这样絮叨。人家不是早说不介意了嘛。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小妮子居然开始数落我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真的要姐夫惩罚你啊?我在她臀瓣里活动的手指,轻轻一滑,再一挑,便进入了一个湿淋淋肉呼呼温润润的所在。
姐夫,饶了人家吧。人家不敢了。小妮子把两条圆润的大腿夹得紧紧的,不让我的手动。
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一点介意也没有?我威胁道。
是。人家心里其实多少总是有点介意的。不过,人家知道,无论怎样,这辈子都是要跟着姐夫的。既然这样,又不能避免,人家的介意还有什么意义。我知道这些不会因为我而改变的。更何况,我也是沾了二姐的光,分了二姐的幸福,我也没有理由去介意啊。只是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罢了。不过,我知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幸福从来都不会圆满,没有一点瑕疵与缺憾。有时候成全别人,又何尝不是成全自己。与其给自己找麻烦,找郁闷,我何不给自己多找些快乐呢?你说是不是姐夫?小妮子振振有词,言之凿凿,仿佛已经大彻大悟的智者,说出来的话,发人深省,又颇多遗憾。
丫头,你真的长大了。我心中感叹,不由脱口而出。
姐夫,你是说我这里长大了吗?小妮子拿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确实又长大了些的两团肉上。
是呀。是真的长大了。听了她的话,我知道这些事没有在她心里留下芥蒂,心中高兴,便也配合着她,双手不但托住了两团香喷喷的肉球,还张口咬了上去,舌头猛舔,一副馋死猫的饥渴神情。
哎吆,哎吆,真的不行了。姐夫,求你饶了我吧。哎吆,哎吆,妈妈再等着你呢,你快过去吧!小妮子胸前的两团肉被我两只手一张口无与伦比的缠绵攻势弄得快慰无边,心神恍惚,热潮滚滚,眼见着就要密地失守,赶忙求饶,并顺带着为避祸献策,把养育她十好几年不是亲生胜过亲生的妈妈兼亲姨妈送上了虎口。
你真的要我过去?我猛地狠吸了一口小妮子右边的奶子,啵的一声响,水灵灵的奶子水袋般弹了回去。
过去。过去。快过去吧。小妮子娇喘吁吁,星眸迷雾般眨动,浑身酸软无骨,如一滩软泥般躺倒在床上。
我真的过去了。我作势欲起。
别,别……小妮子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伸出两条如藕的玉臂缠紧了我的脖子,抱我过去。我要看。
听了她这话,我不免更是火大。与母大战,女儿观之。此番佳话,更是让人心中狂潮迭起,意气风发。我也不再多说,抱起她,赤裸裸一丝不挂地朝隔壁走去。
一番持久大战,龙争虎斗,可谓波及甚广,虽然中间隔了一面厚厚的墙,可伊宁还是被女儿的快乐无边的喊叫给吵到了。此番大战刚结束不久,她虽没有亲临其境,亲眼目睹,可大战的那份惨烈她还是能够猜想得出来的,于是脑海里欲念翻腾,瘙痒难耐,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终于她还是忍不住把手伸向了双腿间。
别出声。我赤条条地站在门口抱着同样赤条条的小妮子,在她耳边小声道,咱们给你妈一个惊喜。
小妮子听了我的话,身体一阵连抖,不知道是想笑,还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偷偷摸摸,忒激动,半天才止住,很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你肯定她没有睡着?
刚才你那叫声,比杀猪叫的还惨烈,是你能睡的着吗?我轻笑道。
坏姐夫,敢说人家是猪。掐死你。女孩子最怕人家说她是猪。小妮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一身赤裸裸,一根线也没有穿,正给了她下手的好机会。屁股,大腿,腰部,胳膊,全都成了重灾区,伤情严重不堪入目啊。不过,我愣是咬牙强忍着,连蚊子嗡嗡大的哼声都没有一个。
放我下来。小妮子发泄一通,也来了精神头。
你能行吗?我小声道。
可以了。大概是激动的,刚才还软绵绵跟棉花一样的身子,这会儿就又有力气了,真是奇了。
于是我在前她在后,两人就做贼似的去推门。门没有锁,更没有关严实,轻轻一推,毫不费力地便悄无声息地开了。
嗯……啊…6k…一阵轻微的但很有诱惑性的呻吟透过空气这个介质很有力地传了过来。
果然!小妮子在我背上用玉指轻轻划出两个字。这是说,我果然没有猜错,她妈果然没有睡着,而且还被女儿的吟声浪语给感染了,正颇有兴致地自慰呢。
两人闪身进门,悄悄潜过去。
啊,啊,啊,小坏蛋,干我,弄我,我要,给我,给我大棒子,啊……突然,伊宁像是高潮到了,明显地亢奋起来,声音虽然依然很压抑,但响度明显地比先前高了好几个层次。
我忽然想到一个非常有趣的玩法,心里得意之余,拉过小妮子,在她耳边低语两声,然后把有点抵抗情绪的她推上前去。
啊!伊宁正在高潮的边缘,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一阵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