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瞎费嘴皮子功夫。
“给,帮我拿着。”我脱掉裤子递给她让她给我拿着,没地方。
她还算帮忙,二话没说就把我的长裤接了过去,雪白的面颊飞上了一抹红霞。
我才不管她害不害臊,既然她愿意留下,就要承担后果。
坏了!
不知道为什麽,或许是因为种种刺激吧,本来半软的东西仿佛从休眠中苏醒,已经有抬头的迹象。内裤被顶的高高的。
不会吧,兄弟!你又开始玩我了!
她拎着裤子站在我背后,见我拉着内裤两边的手停了下来,半天不知道动,便急道:“你赶紧脱啊!怎麽又停住了?”
大姐,不是我愿意停,是我兄弟要我停的啊!
这个样子,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帐篷还不顶上天。
出去要我怎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