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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卧乡野(鸿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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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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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回水涌山叠

    在书房里面看了一个多小时书,感觉有点无聊,刚想打开电脑和北京那边的公司联系一下,玉真就进来了。她站到我背后,双手按揉着我的肩膀,说道:“今天有没有空?”

    “我正要跟北京那边联系一下。什么事?”我暂时停下了手里的鼠标,朝后面一倚,将头枕在她的胸脯上,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妈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跟大姐说了,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说刚才妈还好好的。”玉真道。

    “有这回事,我咋不知道?我刚才看到妈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怎么不大会工夫这就……”我知道岳母这肯定是跟我在她耳边说的那几句话有关,但是我却不能在玉真面前表现出我一副了然的样子。

    玉真使劲捏了一下我的脸皮服,嗔声笑道:“你说你这女婿怎么当的,连丈母娘身体不舒服都看不出来,真是瞎疼你了。”我拉住她的手,不再让她继续蹂躏我的面颊,谄媚道:“好老婆,饶了老公吧。妈在哪,我这就去看她好不好?”

    “不好!”玉真道。

    “为什么?”我搞不懂,听她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去看看岳母嘛。

    “我刚才去看过了,她刚躺下,现在该睡着了吧。”玉真道:“妈的事回头再说,现在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嗯,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好不好?”我道。

    “好。不过只须猜三次。”玉真道。

    “要不要押点赌注?这样才够刺激。”我道。

    玉真好似也来了劲,便道:“押就押,谁怕谁呀。你要三次都猜不出来,让妈心情好起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ok,没问题。”我笑道:“怎么样?咱们可要开始了。”

    玉真斜眯着我,道:“等等,我怎么老觉着你不怀好意呢,你还是把赌注先列出来的好。”

    “瞧你那小心个叶子的样,我还能吃了你呀。”我道。

    “亲兄弟明算帐,你还是赶快说吧。”玉真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脆声道。

    “好,我可说了。”我清了清喉咙,拍了拍面前的书桌,故作严肃地道:“我要在这张书桌上跟你继续咱昨天晚上做的事儿。”玉真打了我一下,面色绯红,羞道:“什么狗屁赌注嘛?”

    我把她抱到我腿上,亲了一下她红彤彤的桃腮,道:“什么狗屁不狗屁的,淑女是不能说脏话的,知道吗?”她打开我在她身上乱动的手,羞道:“好啦,知道啦爷,赶紧猜吧,限时三秒。”

    “什么三秒,不是三次吗?”我忙道。

    玉真理都不理我就喊道:“一二三――”我也赶忙喊道:“她害喜――”

    可惜,我喊的“喜”字比她的“三”字慢了一丁点,相差或许仅仅是那么零点零一秒吧。她说她赢了。我说是她赢了,可是赢得不光彩。

    她说她不管,她赢就是她赢,要愿赌服输。

    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道:“赌品好就是人品好。”

    我道:“你使诈!”

    她道:“你不知道什么叫赌吗?”

    我道:“好。我输了,你赢了。不过在咱们履行赌约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强奸你!”

    “啊,流氓,泼皮……”

    我的大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儿,舌头如凶猛的灵蛇粗暴地侵袭着她那嫩小软滑的丁香。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两个人的中间不断地响起,如火如荼。

    今天玉真的上衣穿的是传统而不失花俏的蓝缎子对襟旗装,上面是丝质盘结钮扣。这是中国女人极为传统的样式,但是穿起这身衣服的玉真却显得更加的优雅动人。她的相貌端庄秀气,容颜清秀,气质典雅,与这身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服饰搭配在一起可以说是相得益彰了。她的下身穿了件银白色的缎面长裙,颇有些透明,隐约可以看见她里面内裤的痕迹,再加上她白晰的肤色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着实性感,有着让我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玉真的鼻息越来越重,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

    ……

    “水涌山叠,年少周郎何处也?不觉的灰飞烟灭,可怜黄盖转伤嗟。破曹的樯橹一时绝,鏖兵的江水油然热,好教我情惨切!这也不是江水,二十年流不尽的英雄血!”

    书桌上一本破旧的书刊被扭动中的玉真打落,翻开了几页,正巧被我无意间看到了上面这段文字。这是关汉卿戏剧里面的一段唱词,以前也曾读过,悲沉豪迈,很有味道,只是未多加注意,今天有幸再度看到却是在与妻子玉真欢好之中,实在是……

    如今的我好比戏文中的关公,单刀赴会,不管敌营“千丈虎狼穴”,只要凭“大丈夫心烈”,无视“大江东去浪千叠”,好男儿只“驾着这小舟一叶”,手持单刀,长髯飘洒,潇洒无畏地直赴“鸿门宴”。

    我只身一人,驰骋在密黑的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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