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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一下玉真喘吁吁的小嘴,我道:“真儿,想我吗?”
玉真伸手沿着我的胸脯向抚摸,终于摸倒我的下面,轻轻抚弄,吃吃笑道:“这个害人的东西真是想死真儿了!”与此同时,又有一支手掌抚到了上面,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玉梅的。
姐妹分工,不停地运动着。
玉真将头枕在我的胸脯上,梦幻般地道:“初去时候特别想,几乎每天都到半夜睡不着,每晚都幻想着老公能进出我的身体内肆虐一番,直到后来慢慢才克制下来。”
“那样会憋坏身体的。”
“那能怎么办,难道你让我找别人解决吗?你个混蛋,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咬死你。”这个女人,说咬她还真咬了,张嘴就咬住了我胸膛上面小小的凸起。
“啊!”
我痛叫一声,接着一股邪火涌遍全身,欲火再次被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