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好像摸准了海燕的心思,隔三差五地找机会往海燕身边凑,不是帮她干点这儿,就是帮她弄点那儿。开始的时候,海燕都好意拒绝了,就是怕人看到了说三道四。可大牛似乎很有手段,说嫂子你不用多想,我平时与二蛋子从小玩到大,向来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如今二蛋子不在家,帮你干些体力活也是应该。同时,大牛在人前也把分寸拿捏得很好,故意与海燕说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让人们觉得他和海燕的关系与别人无二。大牛平时就是一个性格外向的人,无论对谁都爱开个玩笑,而且为人也热情,谁家有个大事小情,他都愿意到场帮忙,所以乡亲们谁也没有对他和海燕的事情多想。
可大牛自己心里清楚,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琢磨着怎样才能把海燕勾上手。他知道海燕本性里是一个刚烈的女子,不能莽撞行事,否则搞不好容易逮不着狐狸反倒惹了一身骚。好在二蛋子不在家,海燕难免会寂寞,再加上与公婆之间的关系并不好,这就让他有了可乘之机。思来想去,大牛决定还是先从语言入手,先真一半假一半的挑逗挑逗她,试试她的态度。
这一日,大牛又背着手踱步来到了海燕的门前,见海燕正在那石阶上晒土豆干,在那儿瞅了半天,忍不住说道:“我说嫂子,二蛋子这么久不回来,你不想他啊?”海燕正猫着腰往那秸秆帘子上摆放新切的土豆片,没注意大牛来。她听到大牛的声音,抬头瞪了大牛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想他干什么,没他我又不是活不了。”大牛嘿嘿笑了起来:“没他是能活,遇到啥重活之类我就能帮着干,可是别的事情你咋解决呢?”海燕疑惑地问:“别的事情?啥事情啊?”大牛故意将下身一挺,做了一个下流动作:“那事情啊!”海燕这才恍然大悟,拿起一块土坷垃向大牛打去,嘴里骂道:“你个天杀的,再胡说八道,小心烂掉你的嘴丫子。”大牛哈哈笑着跑开了,一边跑还一边说:“嫂子,你要是不嫌弃,我帮你解决吧,保证不比二蛋子的水平差。”海燕干瞅着嬉皮笑脸的大牛毫无办法,撵又撵不上他,只能捡起地上的一块块土坷垃,使尽全身的力气朝大牛打去。大牛在远处“嘿嘿”地笑着,尽管海燕打他,他却一点也不生气,因为他从海燕的态度里感觉到,她丝毫没有厌恶他的意思,
这男人和女人之间如果总开这种玩笑,难免会弄出一些非分的想法来。海燕虽然嘴里骂着大牛,但他的话也时不时地在她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毕竟身边还没有一个像大牛一样健壮的男人。海燕想,如果真的和大牛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样想着,海燕心中不禁有些羞愧,她知道自己万万不能做那样的事情,否则怎么能对得起在远方拼命赚钱的二蛋子。
大牛似乎看透了海燕的矛盾心理,这到嘴的肥肉怎会轻易放弃,虽然中国有句俗话叫做“朋友妻不可欺”,可这对身处在农村没读过几天书的大牛来说是没用的。如今大牛已经二十七岁了,还没有正儿八经的接触过女人,此刻还讲什么伦理道德,什么都不如把一个白嫩丰腴的女人压在身下,更叫人舒坦。
终于天赐良机,这一日海燕骑着自行车去镇上赶集,走在半路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海燕来不及躲避,不一会就被浇了一个落汤鸡。偏赶上农村的路都是土路,遇到雨水就都变成了泥,自行车的轮胎被糊死了,简直是寸步难行。海燕推着车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依然是走走停停,她不时地用那木棍清理一下车轮上的泥巴,可走起路来依然费劲儿。头上,那雨丝毫也不见停的意思,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天色暗了下来,海燕心里十分着急。再加上那车后座上赶集买来的东西着实不轻,有几次海燕都扶不稳,连人带车滑倒在路边的沟里,弄得一身的泥巴。那一刻,海燕都有哭的念头,心中咒骂那该死的二蛋子,撇下她一个人在家里,要不下这么大的雨,好歹能来接接她。
正在郁闷无助的当口儿,忽然远处一个人穿着雨衣,径直向她走了过来。海燕还以为是公公来接她,定睛看时,却发现是大牛。大牛二话不说,走到她的跟前,推起自行车就往前走。海燕一溜小跑地跟在后面。倒是男人有劲儿,那自行车被大牛推得直打滑,在那泥地里镗出了长长的一道沟,却依然阻止不住大牛前进的速度。
终于到了一棵老榆树下,海燕望着有些气喘吁吁的大牛,不好意思地说:“歇歇吧,让你推了半天,怪累的。”大牛听话地将自行车靠在了老榆树旁,然后和海燕一起在树根下坐了下来。虽然下了半天的雨,别处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但由于这棵老榆树年头已多,长得是遮天蔽日,所以树干下却干爽得很。
大牛歪头看了看海燕,只见她一身的确凉衬衣早已被雨水淋湿,里面的内衣都清晰可见,那饱满圆润的身子暴露无遗。只是由于刚刚摔了两个跟头,那身上脸上都沾满了泥巴,雨水和汗水流淌在一起,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模样甚是滑稽。
海燕发现大牛正直勾勾地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一边擦着脸上的泥水,一边说:“你看什么呀,刚才摔了两跤,你不要笑话。”大牛嘿嘿一笑,将头转了回来,没有说话。这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