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技术人员几个小时的努力,已经恢复了手机和卡上的内容。手机上的内容不少,但哪些和案子有关还需进一步甄别。卡上有两个号码,都是近期联系的,没有标注名姓。现在我们的人已经根据号码所属区域,正进行着调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登记机主。”手机里是高强的声音。
楚天齐点点头:“好,同志们辛苦了。”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为楚市长服务。”手机里嘻笑着。
楚天齐关心道:“别硬撑着,该休息休息,听你嗓子都有点哑,可别累坏了。”
“谢谢楚市长!打扰您了。”再次嘻笑一声,手机里没了响动。
笑着摇了摇头,楚天齐放下手机。
沉吟了一下,楚天齐又拿起手机,在上面输入了一条短信:怎么样?在钩上吗?
短信发出不久,一条消息回了过来。
看着新收到的信息,楚天齐嘴角露出笑容,轻声道:“妈的,小子,好日子到头了,自作孽不可活。”
放下手机,楚天齐又躺了下去,脑中想着与之有关的事项。
抬手看看时间,楚天齐露出欣慰的神情,魏龙又平安的度过十多个小时了。
想到魏龙,楚天齐又回忆起了与魏龙接触的点点滴滴。在医院的几十个小时里,他经常想起这些。现在想来,就是当初的“互掐”也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值得记忆。
老魏,希望你千万不要出现危险,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吧。楚天齐又在心中祝福起来。
……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天际泛出了青色,天快亮了。
“叮呤呤”,手机又响,还是高强的号码。
摁下绿键,楚天齐直接便问:“高强,怎么样?”
对方道:“老师,找到机主了。”
说了声“好”,楚天齐又追问着:“是谁?”
“是郊区一个农民。”给出回复后,手机里又详细解说起来,“通过电信部门,找到了机主登记信息,地址在雁云市交警。按照地址,我们找到那里,见到了登记信息上的人,向他核实情况。这个农民表示,他从来没有办过这个号码,也没让别人拿身份证办过。而且信息登记的当天,正是儿子结婚办喜事的正日子,他当时一直在家里忙活,别说是去电信部门,就是连市里也没去。
经过反复对农民询问,我们没有发现破绽,就去找村干部和几个村民核实。他们也证实了农民的说法,当天这个人的确在村里给儿子办喜事,忙了一天的农民当晚还让乡亲们给灌醉了。从这些来看,显然是有人取得了村民身份信息,私自办的手机卡。”
听过自己学生讲说,楚天齐暗自嘘了口气,然后又道:“办卡当天的录像有吗?”
“时间已经过去了五个多月,根本没有当天的录像。电信部门表示,他们的录像大约保存三个月,最多不超过四个月。”对方回道。
“要这么说,仅通过这个号码,并不能找到真正的机主?”停了停,楚天齐又道,“那么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可能就只有两位,一位是真正的机主,一位就是风流秀士了。”
手机里说了声“对”:“是这样的。现在已经安排人,提审风流秀士,不过这小子还在耍着肉头阵,咱们的人暂时也没抛出打捞到汽车和手机的信息。”
“别着急,我想他应该会说的,应该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只要恰好适时抛出棺材,他应该就会落泪了。”楚天齐安抚着学生。
“明白,老师,我先挂了。”高强回复之后,声音戛然而止。
真正机主是谁呢?他,还是他,或是另有其人呢?楚天齐又费起了脑筋。
尽管眼睛发涩,头也微微发疼,但楚天齐根本不想睡,也不愿意睡下,他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情和可能面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