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幽帝疑惑了,现在出现的事,让他有些疑惑,所以他觉得自己需要是靠思考这个叫做余宇的人了,以及思考一下,跟余宇有关的一些事。
他不想,还好,前后连起来一想……他发现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复杂,或者说要简单,但不管是复杂还是简单,事情都没有按照他想象的轨道走。
他本以为可以逼迫一下,让余宇身后的人浮出水面,他是不相信救走于余宇的人,是类似北拓那样的高手。所以余宇去太阳附近的小世界找人的事,幽帝知道了,但依旧不信。
知道戴鹿等人前后两次出手,从明河口到现在的事,似乎都在说明一个问题:余宇根本就没有后台。
“难道是我想多了……不,不可能”幽帝眯着眼,他的长相很普通,很平凡,如果不去盯着他的眼睛看,幽帝只是一个看起来稍微还有些矮的小个子中年人。
他几乎能做到将自己的所有气息全部内敛,从外面看去,急速感受不到来自这个人的威压和他的强大。
他觉得奇怪,很有些奇怪。这些年下来,单凭直觉,他就可以判断出来一件事的性质,一眼就可以看透某个人心里在想什么,根本就不用再去做什么搜魂,试探一类的事情了,多余。
光是他这些年的人生阅历,就够了。
很久了,幽帝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疑惑,犹豫不决,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他不喜欢这个感觉,于是他的眉头皱了皱。
“怎么都好,灭了吼山,我就……”他刚想到这儿,忽然间眼睛一亮,身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他出现在了一个很大的大厅内,大厅内几个人有些慌里慌张,幽帝扫了几人一眼,其中一人赶紧道
“幽帝,不好了,两个魔帝不知道怎么的,找到了我们的一个暗堂口的准确位置,正在攻打,带着不少人。”
“什么?”幽帝一愣“暗堂口的位置都找到了?两个魔帝……怎么一下出来两个,罢了,我去看看……”
他来不及多想,赶紧往那边赶去。两个魔帝,他知道自己若是不去,根本没有人能拦住,即便是拦住了,自己的人也会损失惨重。
类似北拓那样存在了超过万年之久的人物,面对魔帝也一样吃力,他不去,真的会被人家杀光的。
而所谓的暗堂口,就是属于他自己的力量了。
如果没有别人的力量,只是他自己,他只能做个散修,然后老老实实的等待天劫降临,渡劫,飞升,或是陨落,别无他想。
有人才能帮他办事,他才能走的通鬼修的路子,这些人是不能陨落太多的,包括他在幽冥鬼域的培养的力量,不会轻易亮出来的。
这些,余宇自然不知道。他明里暗里的做了不少的事,但却不知道,吼山暂时算是再次躲过一劫。
等幽帝处理完那边的事,余宇的第二步,已经布置出来了。
跟他预料的差不多,不少人开始向华山神门靠拢,更多的是在观望,无非就是侥幸心理,跟上次的魔修一战类似。余宇并不在意,来的人,他也没有瞒着,实情相告,而且对方到底是谁,这些人也都清楚。
幽帝,羽凰天宫,仙界等等,这些在修士界,早已不是秘密了。
余宇等了半个月的时间左右,并未见动静,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重大的消息传来,不过有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了。
很多宗门选择了隐蔽自己。其实他们本就足够隐蔽了,凡人一般是无法发现修士宗门的,即便是进入到大山的深处,你也无法发现他们的宗门在哪儿,还有各种护山大阵,等等。
这次他们选择了更加隐蔽的方式,直接离开了宗门,选择远走他方,不愿意跟着走的,就留下了,做个散修,还有一部分选择跟搅合到凡人的世界里,希望能躲过一劫。
总之各种各样让人不知说些什么的办法齐上阵。他们是怕了,真怕了,唐年的人头,此时还挂在唐家破败的大门口。
然而直到现在修士界也没人能说清楚,唐家到底是怎么覆灭的。
余宇的准备工作一直没停,只是从外面看不到罢了,因为不涉及凡人层面,所以外人基本上不知道,外门都不知道余宇在干什么。
这一日,他正在密室修炼,张果儿跑来,告诉他出事了。张果儿,那个从东南海一来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女孩子,到现在仍旧跟着余宇,做各种事情,只是外人极少能见到,是余宇少有的贴身人员。
华阳城外万里的地方,有兽潮,观察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兽潮,而起看方向,就是奔着华阳城来的。
华阳城经历过一次兽潮,现在已经无惧这些兽潮了,因为冲击不了华阳城的护城大阵,那大阵经过多次整修升级,现在全面开启就是一般的神场境修士硬闯,一时半会也闯不进去。
所以兽潮无妨。
但,张果儿说,兽潮里都是高阶妖兽,眼睛都是红的。天上飞的,土里能土遁的,地面跑的,都有。
那是一群足足有十万只庞大数量的高阶凶兽。领头的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