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你难道不清楚吗?刚才你我父子的话,恐怕都被她听了去,让余宇知道,我们石家上下,还能活吗?”
“馨蕊,你快走!”石牧天不好和自己老子作对,但却也不愿意真对李馨蕊下手。
李馨蕊退后两步,看着一脸焦急的石牧天,又看看面露狠色的石铁云,她冷笑一声,道“牧天,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见你无事,我就放心了!”
“馨蕊,我,我……”石牧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李馨蕊摇摇头“什么都别说了,石铁云,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让开,还来得及,如果你再执迷不悟,那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哼哼”石铁云冷笑一声“公主,我家牧天早就倾慕于你,这一点你难道不知道?谁曾想你到了学府,见到那乡下小子欲与之后,竟然将牧天晾在一边,和那小子打的火热,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我父子就那么好欺负?今天,你竟然躲在这里偷听我父子说话,你居心叵测,放你走,我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我不是有心偷听,不过我也不用向你解释什么,如果你讲的是光明正大的事,又怎么担心被人听了去?”李馨蕊淡然看了一眼杀机隐现的石铁云,
“石铁云,我念在你曾经救过我父亲,今天的事,我当没有听到。但你不要误以为我是想要保命才跟你这般保证的。如果我想走,你认为石家有人能拦住我吗?”
李馨蕊眉头一立,刚才还是大家闺秀摸样的李馨蕊,脸色忽然一寒,娇俏的脸上立刻蒙上了一层了冰霜,白皙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了往日那个大方公主的和蔼可亲摸样,换之以一副冷艳的杀人凶相。
石铁云父子两人身子一阵,石牧天呆呆的看着李馨蕊,失声道“馨蕊,你,你……”他觉得时间不长,李馨蕊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和以前大不相同了。这才两个多月没见啊,李馨蕊身上怎么有这么重的杀气了。
李馨蕊冷声道“牧天,你真的不该从学府退学。这两月的实战课,我们都收益很多,以前你的境界在学生中算是突出的,可能论起武道来,你能排进新生前五,但现在,你在我们看来,空有境界,并无经验。
以前你和迟伟华,左小勇估计尚可一战,但现在,你完全没有办法和他们两人相比了。我真的很为你感到惋惜!”
李馨蕊话还没有说完,石牧天大叫一声“别说了,哼哼,我早就知道你看上余宇那个乡下小子了,馨蕊,你变了,你变心了,你变的太快了!”
“牧天,既然今天已经撕破脸了,我就不妨把话说开了吧!”李馨蕊神情恢复正常,淡然看看面前父子两人道“我回到圣城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来到这里之后,父亲一直教我,低调做人,不可以公主自居。
而你父亲又曾经与我父王有恩,所以我对你便格外热情了些,但这并不代表什么。一切,都是你一厢情愿。以前我是担心伤害了你,所以不想直接说明,希望你自己能明白,我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这和有没有余宇,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非要说和他有些关系的话,那就是他的到来,让我更早下了决心,将这件事挑明。现在你明白了吗,牧天,有没有余宇,结果都是一样的”李馨蕊叹口气。
“我不信,我不信,你一开始是喜欢我的,你是喜欢我的,馨蕊,你告诉我,你是喜欢我的……”石牧天歇斯底里,隐隐有发狂的征兆。
一旁的石铁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面色悲戚的看着李馨蕊道“你现在看见了吗?就因为那个余宇,那个什么都不是的乡下野小子让牧天现在不得不从学府退学,爵位被削,我被贬官,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你说,我能让他活吗?”
李馨蕊叹口气“石铁云,牧天之所以有今天这个下场,你这个做父亲的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从小的骄纵让他忘乎所以,一切以自我为中心,认为全天下的人都是废物,全天下的人都应该喜欢他。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这般脆弱?”
李馨蕊看着面前的父子两人,缓缓道“余宇曾经说过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他说自作孽不可活,你就是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