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人,他有点小能耐,恨不能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十足的小人!”石牧天狠狠道。
付凌华冷冷的看着石牧天,此时此刻,她已经懒得再和这个真正的小人去计较了。
迟伟华一直不肯开口,听完石牧天的话,不禁眉头紧锁道“石牧天,你这小子也太无耻了吧,之前我们议论余宇那厮的时候就数你下嘴最恨,像是他杀了你老子一样,干嘛那么怨毒?之前我也认为余宇不过是个乡下的一个穷酸小子,所以我也说了他几句,但那天夺取异宝的时候我发现余宇还是很有血性的,起码他像个爷们,给我们学府长了脸。我家老爷子一直说,爷们,就要不怕死,背后捅刀子的都他娘是软蛋,现在我觉得你他娘就是软蛋。带种的,你就找余宇单挑,在这说那些无用风凉话,你不觉臊的慌,我还觉得难为情呢!”
这话讲的有理有据,有气有节,石牧天翻着白眼,气的嘴角开始流白沫,不知道是不是他一直以来的毛病。双拳攥的咯吱吱响,似乎像是一头饿疯了的孤狼,一下子见到了一只柔软的小白兔,口水流的满地都是,还没有吃到嘴,就开始坐着是煮着吃还是红烧的美了。
当然,此时此刻,石牧天不是在做美梦,而是噩梦!
众人一看情形不对,立刻戒备起来。谁也都没有料到迟伟华会帮着余宇说话,这简直是新闻,这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和余宇穿一条裤子了,难道是看到余宇封了侯爵,迟家已经开始准备后手了?
石牧天爆发是随时的事情,大家都看的清楚,他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曾经他自认为自己是文武双全的好汉,年青人楷模,大家的偶像,是的,就是偶像。但当他来到学府之后,才发现,这里太多人比自己厉害,最要命的是,这里的每一个人,无论势力强弱,他都不能把对方怎么样,一旦查到是自己的问题,学府的怒火足以烧了整个石家。
现在看看,还是老家伙有先见之明,让自己来到学府之后就装孙子,不过对于一个做惯了大爷的人来讲,装孙子这个工作难度系数太高,不好完成,那么只能当个怨男了。
谁知道,今天本来和自己是一伙的那个四肢发达的家伙,竟然也看不起自己,要知道,前晚去红烟楼,可是老子我付的帐?
“迟伟华……”
石牧天大吼一声,腾的站起身,浑身发抖,用手指着迟伟华的脸“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迟伟华一看石牧天站起来,用手指着自己的脸,火也腾的一下子窜了起来,同样用手点指迟伟华“小子,实话告诉你,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可能很多人怕你石家,但老子不怕,有种你就和老子干一场!”
众人面面相觑,石牧天是兵部尚书的儿子,手握调兵大权,在朝中是实力派人物,身份显赫。一般的文官,甚至是武将根本就不敢得罪,但迟伟华有些特殊。他爷爷是圣城木字营的大都督。圣城八大营不归兵部管辖,直接听命于皇帝。都是军人,但八大营的人,明显嚣张很多。
所以迟伟华并不畏惧石牧天。在场的这些人,对两人的身世都很清楚,付凌华更是知根知底。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和石牧天不同,迟伟华是上过战场的人,虽然年龄很小,但真正见识过战场厮杀的惨烈,也曾经真正在战场上杀过人。迟伟华的老爹则一直呆在圣城之中,石牧天本人也是一样,虽然和军人打交道很多,但真正的战场,石牧天没见过,只是听说而已。
两个人在气势上,明显不同。迟伟华是拿起刀就敢玩命的人,石牧天虽有一身本事,胆量上却差了迟伟华很多。
都是经常在一起的世家子弟,不可能真看着两人打起来。左小勇赶紧来到两人中间。这里他和迟伟华的关系最好,他老爹是圣城占字营的大都督,两家多有来往。
左小勇两手一张,赶紧说道“得了,得了,还真他娘动刀子啊,我们可都是一起的。石牧天,你小子也嘴下留德,干嘛老跟余宇过不去,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同学。妈的,小华子,你小子也是的,难不成还真要在学府动手啊,这可是违反规定的!”
赵澜也赶紧上前道“是啊,是啊,不要为了余宇伤了自家兄弟的和气吗。都消消气,今晚醉红楼,我请客!”
众人纷纷上来拉开迟伟华,石牧天两人,付凌华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石牧天的脸,像是白纸一样,嘴唇发青,脸色难看至极,对着迟伟华一个劲儿的冷笑“迟伟华,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行,我看你老迟家能蹦跶几天,这笔账,我记下了!”
“小爷我不是吓大的,有种你就冲我来,我还怕你不成?我告诉你石牧天,我老迟家没一个是孬种。”迟伟华被左小勇拉着,大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