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说什么。
宁月看了看并不是很在乎的余宇,摇着头叹气,一旁的柔织脸色难看之极,看着余宇道“公子,是奴家连累了你!”
“怎么是你连累我呢!”余宇倒是不好意思了“其实是我连累了你,想必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赔罪!”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不疼不痒的话了。我望江楼在圣城,除了当今皇帝陛下,还没有人敢怎么样,我宁月在望江楼里如果要保一个人,还是能做到的。只是余宇你,本来会有一个光明的前程,眼看着就要进入学府了,但因为一时意气,犯下如此祸事,你觉得值吗?”宁月脸色有些难看道。
余宇沉默不语!
“少爷,我们回家吧!”豆豆拉了拉余宇的袖子,小声说道。
“还回什么家,赶快离开圣城吧,趁着城门还没有关闭,再晚一些,你们主仆二人恐怕是走不了了!”宁月沉吟一会儿说道“望江楼有快马,余宇你带上豆豆速速离去吧!”
余宇摇了摇头“我还要进学府学习呢,怎么能一走了之?”
“如果你现在已经是学府的学生了,那么学府还有可能出面为你担保,可减些罪责。但你现在只是拿到了学府的入学资格,还不能算是学府的学生,这圣城,有谁能保得了你?谁又敢得罪驸马,得罪柱国将军,得罪李家?你让李家那女人守寡,你说他们会怎么对付你?即便你现在是学府的学生了,也很难保得了你!余宇,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不要太天真了,你的那些本事,在李家面前,在圣城这个地方,不值一提。这一点,想必你比我清楚!”
余宇点头“多谢宁月大人的提醒。今天击杀那猪头确实鲁莽了些,但如果再碰到类似的事情,我想我还是会出手杀了他!”
“年少气盛本没有大错,但却没有好处!”宁月摇头道。
“我知道。柔织姑娘,多谢你盛情款待,如果有时间,我会请你到我的茶馆坐坐,但眼下情况特殊,我要先走一步了”说着,余宇冲柔织一笑,转而面向宁月道“宁月大人的提醒,我会牢记于心的。这便告辞!”
说完,余宇提起长枪,拉着豆豆,主仆二人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离开了望江楼。
“父皇,这便是那人的书法,我觉得不错。父皇您看呢?”宁儿摊开
“嗯,这字也不错……噫,这字,很不错,不错不错!”皇帝陛下刚才还很随意的一撇在看清余宇的那一行行草后,眼睛瞬时放了光彩,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行字看。
简贵妃也是一样,很是惊讶的看着余宇的那副字。
“你说,这字也是出自那个年轻人的手笔,而且他还对上了赛诗台的那个下联?”皇帝眉头紧锁问身边的宁儿道。
“是啊,他的下联是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宁儿认真回答到。
“赛诗台……”皇帝和简贵妃都轻轻重复着宁儿刚才的那个下联。赛诗台上,望江楼的那个上联在圣城读书人中间,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早已传到皇宫里了,文渊阁的那些老头子们也想破了脑袋,对出了很多下联,最终都被自己否了,皇帝陛下对那个上联也兴趣浓厚,但却苦于才思不敏,无法对出让自己满意的下联来!
“这个人,你知道他在哪儿吗?叫什么名字?朕,想见见他!”皇帝沉吟良久说道。
“他叫余宇,至于住在哪儿,我忘了问了。父皇,你觉得那小子的对联怎么样,字也还行吧?”宁儿小心问道。今天花了一万两银子,她显得格外小心。
“何止是还行。不说对联,就说那笔字,依我看,文渊阁那些夫子们也极少有人能比得了。既然知道名字了,我让人查查,只要在圣城,想必不难找到!”皇帝下了旨意。
余宇拉着豆豆的小手,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栖凤街的小院子。望江楼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儿,想必那些人找到自己也需要些时间。所以余宇在第一时间赶了回来。大黄正在门口趴着!
“少爷,那个司徒南就是你说的当年的那个参将吗?!”回到家,豆豆余宇。
“不错,就是那个人,我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便认出来了!”余宇答道。
“不过,少爷,你今天杀了他,圣城我们还能住下去吗?”豆豆有些担心。
“这次是鲁莽了些,当前些日亲耳听到李福那厮的描述,今天见到那司徒南,一个没忍住,便将他打杀了!”余宇没有接豆豆的话,自顾自说道。
“少爷,反正我们有两万两银子了,不怕!”豆豆认真的说道。
“哈哈,还是我家豆豆有气魄,这次大气多了!”余宇大笑道。
行字营大都督,武南侯司徒南被杀,圣城戒严,行字营震动!圣城府衙和行字营的官兵正合力通缉一叫余宇的少年!事实上,圣城府衙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因为前些日子,一个同样名叫余宇的少年曾经来过!而司徒南的那名侍卫说,就是这个人!
皇帝下令,要找一个叫余宇的乡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