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瞪大了了双眼,像是活见鬼一样盯着余宇,问身边的豆豆道“豆豆,你家少爷已经练出真气了?”
“嗯,我家少爷十岁就练出真气了!”豆豆冷漠答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这话果然不假,只是,哎……”站在一旁的宁月叹口气道。
场中,司徒南手持宝刀。刀上此时似乎带着缕缕红色烟雾,唰唰唰,司徒南长刀挥舞,眨眼间一片刀影,再也很难看清司徒南的身子。
那站在门口的侍卫眉头一皱,心中震惊不已,心想大都督怎么如此在意这个少年,竟将自己最得意的一刀使了出来。
看着一团刀影袭来,余宇身上的衣袂飘动的更加快了,手中长枪一抖,幻出一朵朵黑色的枪影,无数的枪头在身前形成一个平面,好似一道由枪组成的墙一般,迎向那团红色的刀影。
“破”
场中,余宇大喝一声,长枪一点,众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又听到一声震响,余宇的长枪不知何时再次击打在了司徒南的长刀之上。
只一枪,便磕飞了来攻的刀势,司徒南的长刀一偏,擦着余宇的耳朵劈了过去。一刀走空,司徒心头震撼,猛的转身,刀随人走,一刀砍向余宇的小腹。
余宇长枪拄地,挡住来攻的刀势,凌空飞起,一脚踢出。司徒南大惊失色,拼命扭转身子,想躲开那致命的一脚。
但余宇的速度太快了,虽然躲开了大半,余宇还是踹在了司徒南的左肩之上,司徒南闷哼一声,身子斜着倒飞开来。脸上冷汗淋漓!
一脚之下,左肩膀被余宇踢断!
砰的一声摔倒在地,长刀差点脱手!
“都督!”那侍卫失声大叫道,身子暴起,扑向余宇。
“少爷,小心!”豆豆大喊到。
“找死!”余宇猛的转身,看着身子还在空中的那名侍卫,长枪一抖,一枪磕开了对方砍向自己的朴刀,进而枪尖转下,枪杆往上,身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幅度一拧,一个一百枪干抽在了那侍卫的后背之上。
砰的一声
侍卫被一枪杆抽飞身子在空中旋转着,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此时司徒南已经站起身子,双眼通红,右手握刀,大叫一声“小畜生,纳命来!”身子往前一冲,长刀直直砍将下来。
余宇身子一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险险躲开了那一刀,不及司徒南换式,余宇长枪一挥,枪尖一抖,直刺司徒南。
司徒南长刀挥舞,去迎余宇的长枪!
余宇嘴角现出一抹冷笑,枪如直线,直奔司徒南的胸口扎去,司徒南大惊,身子一拧,长刀去磕余宇的长枪。
“哼哼”
余宇嘲讽般的看着司徒南,司徒南心中一冷,暗道不好。刚要往后退,但已经晚了。那一枪本就是个幌子!
司徒南长刀挥起的时候,余宇的枪尖早已在半路变了方向,不为刺他胸口,余宇的真实目的便是将他的宝刀磕飞。
见长刀挥了过来,余宇长枪一递,砰的一声,枪杆正好击打在司徒南的刀上。此时的司徒南不能说是强弩之末,但左肩被踢碎,战力明显下降了很多,若非有多年的生死考验,早已不能再战。
这一枪余宇用了十层的真气,司徒南哪里还能挡得了。手一抖,长刀被磕飞!
“啊”
长枪脱手的一瞬,司徒南的身子也是一歪,下意识的惊呼一声。他明白为什么刚才余宇会有那抹嘲讽般的笑意了。
他的目的其实也不是为了磕飞自己的兵器,目的是借助磕飞自己长刀的功夫,将自己的左肩再次暴露在他的面前。
算计的如此精妙,司徒南脸如土灰,虽然明白过来了,但也晚了。余宇枪尖倒转,后半部分枪杆从下往上,贴着他的衣服,从左腋下向上猛的一扫。
司徒南一声痛苦的哀嚎,整条左臂被余宇一枪杆扫飞,左膀的鲜血如柱喷洒出来。
“饶他一命!”宁月大人突然失声大叫道。众人都看的脸色惨白的时候,只有她还保持着清醒。
但余宇那里肯听。
司徒南惨叫着,右手本能的去捂自己的左半边膀臂,身子仰面摔倒在地。
余宇身子暴起,噌地一下纵起四五米高,手中长枪一挺,一道黑光直奔司徒南的胸口!
只听噗的一声,长枪透过司徒南的胸口直直的钉在了望江楼大厅的木地板上!
司徒南被活活钉死!
余宇身子落下,看了一眼在地上抽搐着的司徒南,转过脸看向柔织“柔织姑娘,酒温否!”
“母后,你看我这下联如何,这下父皇该满意了吧?”焱国的皇宫内,一个面色白皙,大眼睛的姑娘正在和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人说这话。这妇人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年纪,生的面容慈祥,甚有大家闺秀的风采。
被称为母后的那妇人正在书桌前,仔细端详着书桌上的一副对联:
“此生何几,春尽芳华黄叶落”
“来日宽余,秋来妙境彩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