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淯阳田税五千石……淯阳田税五千石……”
“新都田税五千五百石……新都田税五千五百石……新都田税五千五百石!”
“郦县田税六千石……郦县田税六千石……郦县田税六千石!”
闻言,秦伯更是欣喜,着实没有想到仅仅中等募粮田税便是逼近了十万石,往年,这个时候,十万石,差不多是宛城仓秋粮田税的总和。
秦伯大悦道:“尔等乃是此次征粮的功臣,自会有封赏。”
石阶下的诸位劝农令皆是心中恶寒,此次下了血本却是没有想到被别人截了胡!
淯阳劝农令乃是老氏族禾丰氏,祖上曾任过大秦朝廷的大农令,位列上大夫,这一次献粮五千石乃是去年的田税最高者,没有想到此次不仅落后了同等两地的田税,而且还有三四道人影坐在两边不动,这便是意味着他们乃是冲着上等募粮田税而来的。
那可是上万石的粮食啊,禾丰氏很难想象,这些老氏族怎么可能将这些粮食拿出来。
司空明子夫行礼之后,这些中等劝农令便是离散阶上。
场中诸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因为接下来的募粮田税数额皆是在万石以上,能够拿出来这些粮食的地方,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无疑是富可敌国。
甚至连青穂宫上座的秦伯也是正襟危坐,一边的长公子林玧仁也是笑而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