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是一个糟糕的经历。”乔轻快的说道:“那大概是我们两个刚成年不就的时候,当时我们年少气盛……”
费里夸张的捂着额头:“年少气盛,没错儿伙计!总之,我们可能当时是想发明一种类似于逃课糖的玩意儿,来帮我们应付掉那些扯淡的测验与课程,谁会去学习那种玩意儿啊,周围都是脑袋空空装满了鸡毛蒜皮的小毛头,想着拯救世界的白痴和傻瓜,真庆幸我们逃了出来!”
虽然感觉这两位稍微有些跑题,不过季梧桐还是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们原来是……猎魔人?好像欧洲那边的确是这么叫的。”
乔翻了个白眼:“是啊是啊,猎魔人,还是个蛮古老的家族,其实穷的不得了,孩子多的爸妈几乎养不起,在我们逃家成为派派者,抱歉,是徘徊者之前,的确是被当做猎魔人培养的。”
“简直像个笑话!”费里不知道从哪里抓了把银色的弩出来,对着季梧桐就扣动了扳机,结果那枚弩箭射出来的时候竟然变成了一团黄色的烟雾,散发着真真的恶臭,空气中还清晰的回荡着一声屁响。
他做了个鬼脸:“在我们成功把很多前辈们弄疯之前,的确每天都被迫忙碌地参加各种培训什么的,逃课糖是我们那时候最开始的发明。”
季梧桐自然记得那款商品,吃完之后短时间内就会让你的身体出现各种至少可以被送出教室的不良反应,而且没有丝毫副作用,说实话,如果早点认识这两位双胞胎,估计高中与大一时候的他绝对会想尽办法批发一卡车,然后让自己在双休日与假期之外天天昏迷吐血之类的……
“但是当时我们并不成熟,材料也有限。”乔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笑道:“一开始经常遭受失败,家人对我俩的看管也越来越严格,还有两个出色的兄长被人家不断拿来和自己对比~”
叶夕特别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我想我十分理解你们的感受。”
季梧桐白了她一眼:“我怎么觉得你这个大小姐童年时期的日子一定是那种无忧无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时光呢。”
“假如你不算上限制出门与每天九个小时的各种训练的话。”叶夕歪了歪脑袋:“那我倒是没意见。”
费里拿过乔手中的玻璃瓶,对叶夕眨了眨眼,故意阴森森的说道:“有时候恨不得去死吧?”
“那倒没有!”叶夕缩了缩脖子,不断地摆着手:“就是觉得有点累。”
“看,所以你是精英人士。”费里懒洋洋的说道:“而我们是没出息的小鬼,所以呢,我们就琢磨着有没有办法能让自己好像死了一样,然后成功的摆脱那种可悲的生活呢?”
季梧桐看着被他不住摇晃着的两颗糖果,恍然道:“然后你们就做出了这个?”
“我们原本想做的可并不是这个~”乔苦笑道:“我们只是想做出一种能让自己除了大脑潜意识之外的所有身体机能仿佛停止了一样的东西,让服用者出现一种假死状态,并且能骗过大部分人的东西。”
季梧桐楞了一下,想起了刚才费里所说的‘意外产物’这四个字。
“结果我们却弄出了这个。”费里打开盖子,从里面轻轻拿起了一颗糖果,若有所思的说道:“差点酿成了一场灾难。”
叶夕好奇地看着那颗好像很好吃的糖,问道:“什么灾难?”
“我差点真的死了。”乔摇了摇头:“算不上什么灾难,毕竟我们当时都不成熟,实验对象也只有自己而已,我吃了第一颗,然后倒在地上,一分钟后停止了呼吸。”
季梧桐笑道:“但你现在还站在这儿。”
乔做了个鬼脸,一旁的费里心有余悸地看了自己双胞胎兄弟一眼:“所以说其实我们当时的确是成功了,只不过……呃……成功的有些过了头。”
“从大教官仓库里偷来的材料有问题。”乔笑道:“我们没有发现那些试剂里含有吸血鬼亲王的血,结果我完全失去了所有生命体征,就连潜意识也完全消失了,身体失去一切体征,灵魂静默,所有意义上的真正死亡。”
叶夕看着面前一脸轻松的乔,难以置信的问道:“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一个月后自然醒来的。”他回答道:“出事以后大家都以为我们失败了,假死成了真死,但是费里执意不要烧掉我,甚至和别人大打出手,在我的尸体旁边守了一个月,然后我就醒了。”
乔说的很轻松,不过当时的情况是在他被所有人认定为彻底死亡后,只有费里坚持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然后打倒了当时过来给乔超渡的牧师打倒了以为弟弟发疯了的两位哥哥打倒了当时在他们所属学院有着天才之称,一直有些瞧不起两人的同班同学……
最后打到没有人再敢接近乔的‘尸体’半步。
后来证明,乔的实力同样一点都不比费里差。
这两个现在身为徘徊者,喜欢做生意和发明的兄弟虽然一直没有什么名气,但在那次事件之后,却变成了熟人眼中公认的怪物,强大的不可理喻,学习能力快到无法用任何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