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和尚听了这话,心中叫苦,你这还叫没给我颜色呀,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人都被你这一下子给打散架了。
他赶紧委屈地说道:“张张道长……我真是雷鸣寺的,我是奉我师父之命前来……”
“你师父是谁呀?大晚上鬼鬼祟祟的来干什么呀?是想偷东西,还是想宰了我呀?”张禹没好气地问道。
“我师父是法海禅师……他让我……我……”和尚说到这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让你什么呀?”张禹厉声问道。
“这这……这是本寺的机密……”和尚委屈地说道。
“你们雷鸣寺的机密,怎么会我的道观里?我看你纯是一派胡言,冒充雷鸣寺的弟子,行鸡鸣狗盗之事!剃个秃头,就当自己是和尚了!我告诉你,要是不老实,我现在就报警,看不判你个年!”张禹用恐吓的语气说道。
还真别说,这句话真奏效,和尚确实怕张禹报警。这种事,一旦报警就说不清楚了。大晚上的,跑人家道观里,不是偷东西,还能是干什么。说是奉师父之名,那公安局有的是办法找到他师父,连法海都解释不清楚。总不能对外说,我们庙里的金鳞龟丢了,怀疑是无当道观偷的。
和尚无奈之下,只好苦着脸说道:“我真是雷鸣寺的弟子,要不然这样,你让我给师父打个电话,请他亲自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