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扑通”
伴随着一声惨叫,人落地的声音响了起来。
房间内的众人立刻朝窗边跑去,一起向下看去。叶玲珑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看样子,人已经死了。
紧接着,大家伙又一起看向孟玄雄,孟晨缘用不大的声音说道:“堂叔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人都想知道答案,虽然大家伙已经看出个大概。
孟玄雄啥也没穿,叶玲珑啥也没穿,倒是孟晨寰穿着衣服摔下去。
即便大概有数,可谁也无法相信,孟玄雄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特别是自己的媳妇昨天才过世,还没下葬呢。
“我我”孟玄雄看着众人疑惑寻问的目光,眼中露出慌乱之色。
很显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甚至可以说,他根本就没脸回答。儿媳妇在自己的房间内啥也没穿,他也啥都没穿,这种事,如何解释?
他总不能说儿媳妇是来他的房间借卫生间洗澡吧?这栋别墅楼内,有浴室的房间不下六七个。
特别是现在,自己的亲生儿子坠楼而死,眼前又有这么多人看着,不管换做是谁,估计眼下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吧。
“啊”蓦地里,孟玄雄猛地咆哮一声,似在泄心中的情绪与悲恸。
紧接着,他拔腿就朝窗边冲去。
张禹看的明白,知道孟玄雄此刻想要自杀,他连忙喊道:“不要!”
说着,他就要冲过去。
张禹现在跟其他的人一样边。只是他们站的位置是落地窗没有破碎的那一侧。周围的人很多,多是孟家的。
然而,让张禹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脚步才一动,边上一个中年人突然抬起手来挠痒痒,就这么一个动作,胳膊立刻挡住了张禹,等张禹冲过去的时候,已然慢了一步。
“扑通!”
孟玄雄冲过破碎的落地窗,人跳了下去。
是呀,在这种情况下,只怕没有几个人能有勇气活下去。
这跟偷情被抓女干在床完全是两个性质,因为偷情的对方太不正常了。而且,最为要紧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死了。
若非众目睽睽,或许还能好些,可被这么多人看到,任谁还有脸面活下去。只怕活着,那也是一个大笑话了。
张禹冲到窗前,无奈地看向窗外,孟玄雄趴在地方,十有是死了。
“这堂叔老爷子唉”
房间的这些人,有的神伤,有的唉声叹气。紧跟着,就有人朝外面跑去,其他的人也反应过来,一个个的朝外面跑。这是要下楼看看,孟玄雄的情况。
张禹扫了这些人一眼,又重新看了楼下一眼,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如果说,刚刚这些人拦住孟玄雄的话,孟玄雄可能就不会死。或许,这些人也被眼前的情景给整蒙了,疑惑是这些人压根就没打算拦着孟玄雄。
“张禹你在想什么呢?”旁人都出去了,只剩下孟星儿一个人走了过来。
“我实在是想不到,你家里会突然生这么大的变故。”张禹说道。
孟星儿有些神伤,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想不到二爷爷会”
“算了,咱们下楼看看。”张禹也是无奈地说道。
二人一起朝外面走去,不过张禹的心中却是浮想联翩。这其中,好像隐藏着很多事情,绝对不是巧合。
猛然间,他的心头一颤,想起了当初潘重海给他讲述的往事。
当时潘重海的儿子在外地出差,只有他和儿媳妇在家,儿媳妇照顾他的起居,结果在风雨夜中做出了那种事。跟着,儿媳妇就有了身孕,而潘重海的儿子很快现孩子不是自己的,在质问潘重海的时候,生了冲突,进而被推下楼去。
那一幕,虽然张禹没有亲眼看到。可是眼下生的一切,似乎跟当年的那一幕大致吻合。
“为什么这么巧不是巧合,肯定不是管狐叶玲珑”张禹在心中嘀咕着,一想到管狐,他突然又想到当日潘重海跟他说过的一句话。
还记得那个时候,潘重海捡到了一个竹管,那个竹管就是管狐的家。而潘重海说,他的儿媳妇也有这个一根竹管。
“没错!没错我明白了”张禹瞬间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眼下和当年潘家的悲剧,根本都是人为造成的。所谓的坠楼而死,说白了就是管狐附体,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巧的摔死。这落地窗应该也不薄吧?
还有那个女人叶玲珑,肯定和当年那个是一个人。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故意勾引一个人,然后酿成父子相残的悲剧。任何人碰到这种事情,都会产生死的念头。当年潘重海能够顶住压力,或许全是因为年幼的潘胜,要不然的话,只怕已经自杀了。
“混蛋!是什么人这么狠!”张禹暗自咬牙,心中已然拿定主意,如果自己没碰到也就算了,既然碰到了,那就一定要把这个罪魁祸给揪出来。
就算不是为了孟家,也得为盘爷爷讨个说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