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并不困难。”
“这不是中医么。”不用温琼说话,戚武耀就这般说道。
温琼也知道这是中医手法,自己既然是中了邪,用中医好使么。
她又看向杰克刘,说道:“你呢?”
“我的方法很简单……”
杰克刘嘴里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把零碎,其中有一条银色的项圈。他跟着从手中的金色纸牌之中抽出一张,这上面画着一个女人,手里托着一个水瓶,就是十二星座里的水瓶座。
只听杰克刘又道:“我用水瓶宫法布局,破除这灵魂之种易如反掌。”
说完,那张金色纸牌便被他放到银色项圈中央,接着又把一些零碎挂在项圈之上,最后是一个银质的小水瓶,被他充当吊坠,挂在中间。
他的手法娴熟,每一个步骤,张禹都看在眼里。
张禹能够确定,杰克刘是在布置一个风水阵,可这个风水阵,张禹却看不懂。
而当口,温琼再次捂住了头,杰克刘马上将项圈递给戚武耀,微笑着说道:“戴上便可。”
戚武耀接过项圈,来到温琼的身边,亲手给温琼戴在脖颈之上。
还真别说,才一戴上,温琼的头就不疼了。
“阿姨,怎么样?”戚武耀关切地问道。
“不疼了……”温琼觉得很是玄妙,又悠悠地说道:“感觉耳清目明,人也精神了不少。”
看到老妈这般说,潘云诧异不已,难道一条项圈就能治好母亲的病。她急忙看向张禹,想听听张禹怎么说。
张禹有点好奇,但他知道,杰克刘应该是用阵法来化解锥头煞。
他对杰克刘的项圈,也是越发好奇,于是说道:“阿姨,能让我看看这个项圈吗?”
不等温琼回答,杰克刘就道:“这是不行的,你一旦乱碰,影响了阵法,后果不堪设想。”
温琼也是点头,赞成了杰克刘的说法。
“阿姨,那能让我再给你把把脉吗?”张禹问道。
其实这个时候,张禹多少有点自讨没趣,奈何他实在对这个西洋星相阵太好奇了。
他听老王头说说,玄门中人破除煞气,大多是用符咒,煞气入体的话,更多的是用拔出法,也可以视情况用符咒。用阵法破除煞气,通常不是针对人体内的煞气。不想这西洋星相阵竟然还有这种功能。
温琼还是给了女儿面子,毕竟是女儿带来的,她将手伸给张禹。
张禹把手搭在温琼的脉门之上,跟着闭上眼睛,他这是要用心眼查看温琼的身体。可惜的是,在不用真气的情况下,踏实真的看不到,一丝真气从指尖滑出,慢慢来到温琼顶轮的天冲魄那里。
只见温琼的天冲魄旁边有一条黑色的气流,这条气流好似锥子一般。没有错,这就是锥头煞,通常是需要给吸出去的。
在天冲魄的旁边,现在还有一个白色水瓶状的气流,两股气流正在交锋。
看到这里,张禹彻底明白了,温琼的头,现在之所以不疼了,是因为锥头煞没有功夫再去刺天冲魄,而是忙活和水瓶状的气流交战。
这哪里是化解锥头煞,分明是强行镇压。项链阵法上的作用,有点相当于镇煞符,但要比镇煞符来的霸道一些。
倘若水瓶状的气流不敌,那温琼势必要重伤。
确定之后,张禹将手收回,睁开眼睛。
他这次看向杰克刘,说道:“刘先生,你的这个西洋星相阵,跟我们国内的符咒术倒是差不多。你现在是在镇压阿姨体内的锥头煞,如果输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张禹的话,别人自然听不明白,但杰克刘是行家,听张禹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愣。
杰克刘随即说道:“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中医,原来还懂东方玄术。你就不用闲操心了,我的水瓶宫法想要化掉灵魂之种,简直是易如反掌。对了……既然你也精通此道,那相请不如偶遇……”
说到此,杰克刘从一旁的包里掏出来一张红色的请柬,很是绅士地递给张禹,又道:“这周日,我的星相馆将要举行一场东西方星相风水交流会,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到场指点一二。”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这请柬,似乎颇有挑战书的意思。
东西方星相风水交流会,就你一个人呀?那不就是挑战吗?
张禹接过请柬,只瞧了一眼,便放进兜里,他微笑地说道:“我对你的星相馆很好奇,届时一定捧场。”
对于杰克刘的水瓶宫法能不能彻底将锥头煞镇压,现在张禹也看不出来,总体上应该是稍占上风。
所以张禹也不太担心这个,他现在更想对这个西方星相风水得到更多的了解。如果能够和杰克刘较量一番,也是不错的一件事。
温琼身上的煞气被杰克刘镇压,眼下没张禹什么事了,坐了一小会,张禹主动告辞。潘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主动相送,温琼也没多言。
在二人走后,戚武耀看向温琼,说道:“阿姨,我这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