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马一贵是什么人啊,爷爷你怎么给他做那么多钱的担保?”
花蕊就不明白了,怎么突然冒出个百万高利贷,那个马一贵又是什么人。
花宁道:“我当年跟随师父学医,师兄弟贵是我三师兄的儿子,学医没出师,做生意去了。一年前他突然找到我,说是生意上周转不灵,想借一笔款子周转。只要钱到手,最多三个月就可以把本息给结清。我看在三师兄的面子上,一时心软,就答应了做担保人。后来我打过几次电话给他问,他说已经把钱给还上了呀。不行,我得再问问他。”
花宁赶紧给马一贵打电话,第一次打过去是未接,第二次直接关机了。
马三说道:“现在明白了吧,他这钱根本就没还。他是指望不上了,花医生,你看是不是立马把钱给还了,我回去也好交代,不然的话,大家面子上可都过不去。”
花蕊大声道:“凭什么让我们还!”
马三冷笑了起来,“凭什么,就凭你爷爷当了担保人。既然当了担保人,借款人还不上钱,做担保的就得还。我也不想为难你们,钱拿出来,我们谁都好看,不然的话,哼!”
刘芒这时候开口了,“不然的话怎么样啊?是不是又准备砸了这家店?”
听到刘芒的声音,马三刚冒头的那点气势瞬间就没了,“没,没有的事儿,我哪儿敢。”
马三边说着,边摸了下他那还青紫的大脸,触手贼疼,他可不想再被刘芒狠抽一顿耳刮子了,“我今天不是来闹事的,我是来讲道理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谁都明白。你们要是把钱还了,我立马走人,绝对不会再来惹人厌。”
刘芒说道:“昨天来逼迁不成,今天就来讨债,说你没鬼谁信啊?既然来了,也别那么着急走了。”
马三的头大了,老天,他就知道这么着过来,遇到刘芒肯定还会有麻烦,现在似乎麻烦来了,“刘爷唉,你别生气啊,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喽啰,上面人要我做什么,我还能不做吗。钱不是我借的,也不是我做担保人,更不是我借钱跑路把事儿抛给花医生,我只是替人办事,传个话,您就绕了我吧。”
刘芒乐了,还真是逗,“卧槽,尼妹的一个混混竟然和我讲起道理来了。我还偏不和你讲道理,给我跪下来!”
马三脸色更难看了,“刘爷您何苦难为我呢。”
“我还就非难为你不行了。”刘芒促狭的瞄着马三,五指张开猛的握拳,“怎么着,不乐意跪,要不要我让你跪下来啊?”
噗通一下,马三很没骨气的跪了下来,深怕跪的晚了刘芒过来抽他几个大耳光子。
刘芒道:“那个马一贵在哪里?”
“他跑路了。”
“抽一个耳光,狠狠的抽!”
刘芒的话出口,马三苦着脸开始求饶,“我说的是真的,刘爷您相信我,他要是没跑路,我犯得着找花医生收账吗?”
刘芒道:“刚才一个,加上现在的两个,三个耳光!”
“别介,别啊,刘爷您相信我,我真没撒谎。”
刘芒道:“再加四个,七个耳光!你可想好点,待会儿就是加八个,然后就是加十六个。说,还是不说?”
马三很想不说,压根就不想说,可是刘芒的话吓得他心惊肉跳的,抬头看了刘芒一眼,这货的眼底透着一股子诡异的邪味儿,看一眼就让人怕的浑身发寒气。
马三能当上混混小头子,手下有着十多号兄弟,在这一片也算是风光,靠的就是打架厉害。
可他在刘芒手里面,就像是小鸡似得,根本不堪一击。
昨天算是被整怕了,不仅变猪头,还吃了一肚子泥巴,回家上吐下泻的差点没死过去。
现在再面对刘芒,马三那叫一个后悔,没事儿干嘛接收账这档子活,来触刘芒的眉头,这不找死吗。
刘芒已经来到了马三的面前,咧开嘴巴露出一口的小白牙,笑容让马三吓得差点晕过去,“我说,我说,大富豪,那家伙几乎每天都去大富豪鬼混,我前几天还有看到他在那里喝酒玩小少妇呢。”
刘芒道:“早说不就好了,待会儿也不用抽自己七个耳光了。”
“刘爷唉,我这脸都成什么了,再抽的话准没命了,您就饶了我吧。”
“连马一贵在哪儿鬼混都知道,看样子你知道不少的事情,说出来点有用的,兴许我饶了你也说不定。”
“我说,我说,马一贵他……”
很快马三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给说了出来,原来那个马一贵压根就不是什么生意人,仗着他老爸开药店的有钱,一直和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混日子。
前几年马一贵的老头死了,没了靠山的他倒是学乖,把老头子留下的家产全部变卖,和几个狐朋狗友凑一块儿开了一家小额信用贷款公司,说白了也就是合起伙放高利贷。
他让花宁给他担保贷款,就是贷他自己高利贷公司的钱,其实就是他看上了花宁的钱,打算从花宁的手里面弄一大笔钱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