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鬼子机枪手只是被炸伤,并没有被炸死,当下两个人便扭打成了一团。
正在扭打时,一柄雪亮的刺刀突然间从野狗肩头刺下来,一下扎进了野狗身个那个鬼子机枪手的咽喉部位,鬼子机枪手把两眼一翻,掐住野狗脖子的两只手便立刻松开了。
野狗有些懵逼的回头,然后就看到了一张狰狞的鬼子脸。
敢情给那鬼子机枪手致命一刀的是另外一个鬼子,不过那鬼子的本意不是想要刺杀同伴,而是要刺杀野狗,不过在扭打之中,野狗闪了一下身,结果被他骑在身下的鬼子机枪手就成了替死鬼。
“八嘎!”那鬼子步兵见误伤了同伴,便立刻暴喝一声,猛然收枪,紧接着又是一记突刺往野狗心窝子猛刺过来,野狗本能的一闪,刺锋的刺刀便从他的腋下刺过去,野狗再猛然夹紧左臂,两人便开始在那里使劲角力。
不过这个时候,潘百顺也终于赶到了,照着那鬼子的后脑勺就是一枪托,只听咣的一声响,那鬼子的钢盔便被砸得凹下去一个大坑,那鬼子便立刻两眼一翻往后倒下,野狗顺手夺过三八大盖,再掉转刺刀照着那鬼子的胸口就连捅了六七八刀。
“行了别捅了,都捅成筛子了。”潘百顺骂道,“可别捅坏了刺刀。”
这边训完野狗,潘百顺又吩咐另外两外民兵说:“你们两个去看看那边的那个鬼子死没死,没有死的话就补他一枪,娘的。”
吩咐完了,潘百顺喘了口气,准备俯身去捡那挺歪把子机枪。
就在这时,一梭子弹突然挟带着咻咻的尖啸声,从潘百顺头顶掠过,潘百顺头上戴的草帽一下被打飞。
急回头看,便看到又有好几辆边三轮摩托顺着公路冲了过来,在那几辆边三轮的后面,还跟着大量的鬼子兵,刚刚打飞他草帽的,就是架在头前那辆边三轮边斗上的机枪。
“妈呀,小鬼子的大部队上来了,快跑!”
潘百顺发一声喊,转身就跑,跑没多远,潘百顺才想起来那挺歪把子机枪忘捡了,便又着急的叫起来:“歪把子,狗曰的,忘了捡歪把子了!”
“队长,我去捡!”野狗大吼一声,返身就又往公路上冲上去,然后一个箭步冲到机枪旁边,弯腰捡起来就跑,鬼子的机枪火力追逐而至,却只在野狗的屁股后面拖出一道醒目的烟尘带。
“快跑,赶紧跑!”潘百顺见野狗已经捡到机枪,便松了口气,一边往幽深似海的玉米地钻,一边扯开嗓子吼,“按何营长说的,把小鬼子往他们那边引过去,快跑啊。”
不一会,三辆边三轮摩托车就引着差不多一个小队的鬼子步兵赶到了刚才的伏击点,一个鬼子少尉从边斗上跳下来,捡查了一下三个鬼子,结果发现都死透了,不由气得大骂八格牙鲁。
骂完了,鬼子少尉又将军刀往前一引,厉声吼道:“快给我追,追上去,杀光这些该死的支那老鼠,给我追!”
鬼子少尉一声令下,一个小队的鬼子便在三辆边三轮摩托车的引导之下,顺着公路,一路咬着桥头民兵小队的屁股追了下来。
陷入狂暴之中的小鬼子并不知道,他们已经一脚踏入到猎人的陷阱之中。
某一刻,原本一片平静的公路上突然间连续爆炸,十几团巨大的烟尘顷刻间就将打前的三辆边三轮摩托车以及后续跟进的鬼子行军队列给完全吞噬,其中的两辆边三轮更是直接被炸翻。
鬼子少尉乘坐的边三轮侥幸躲过一劫。
鬼子少尉第一时间从车上跳下来,单膝跪倒在边三轮的一侧,举刀喝道:“八嘎,有地雷,工兵给我扫雷,快!”
然而话音还没落,一发子弹就从公路边的玉米地里射出来,一下就从鬼子少尉的眉头处射入,又后后脑透出,高速旋转的子弹在射穿了鬼子少尉头颅的同时,也将他颅腔里的脑组织搅了个稀烂。
鬼子少尉顷刻间就毙命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