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阡陌田埂之间的农夫也难,内阁的诸公难,天子也有天子的难,哀家也有哀家的难,哎所以呀,你们总是说哀家与人不同,哀家非常人也,哀家如何如何呵你们呀,这是要将哀家当做神怪了。”
这番话,听着似乎是某种叹息,就仿佛诉说心事一样。
可是
这背后更深的恐惧已使朱德海几乎要吓瘫在地。
诉说心事
怎么可能一个太后和一个新晋的官员诉说心事呢,而且真要诉说心事,又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一切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他的脑子已是彻底乱了,心更乱得厉害,此刻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押赴刑场的死囚,唯一剩下的,只有深深的绝望,整个人跌入了万丈深渊。
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