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却突然发现自己的人生有了意义,他远在京城,终于可以帮到沈溪,没有比这更能让他振作的事情了。
谢迁马不停蹄到了马文升府上,才知道马文升还没回来。
“马负图不会又是要先将刘时雍请来,才跟我商议事情吧?”
原本谢迁可以留在正堂或者书房等候,但怕马文升耽误时间,直接来到府门前等候,反正他知道即使马文升先回吏部去交待事情,也一定会回家来,于是乎,堂堂当朝阁老,亲自在马文升府门前充当起了迎宾,一直到上灯时分才将马文升等到。
马文升正准备下马车,见到谢迁坐在自家的门槛上,惊讶莫名,问道:“于乔,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谢迁站起身来,苦笑着说:“马尚书,如果不是急事我也不会到你府门前堵人,沈溪小儿在西南遇到麻烦,有地方知府状告他强抢民女,且有数十士绅联名……”
谢迁把事情简略说了一遍,马文升便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只是地方知府上奏,朝廷大可不加理会,但现在问题是有几十名士绅联名上书,按照惯例,朝廷甚至可以先将人就地革职,再行彻查。
这件事说起来非常严重,朝廷委派的封疆大吏在地方强抢民女,还是知府的儿媳,且其丈夫正在京城备考,参加来年会试……
凡此种种结合在一起,马文升知道,沈溪这下麻烦大了。
马文升下了马车,见谢迁一脸焦急,想了想安慰道:“于乔,进去说话……你先莫着急,沈溪刚在西南立下大功,这件事断不至于有多大影响……”
谢迁顿时急了:“马尚书,听你的意思……莫非是怀疑沈溪小儿真在地方做出此等龌蹉事来?虽然他身边未带女眷,但若他真想要女人,岂会去觊觎一个有夫之妇?这件事,怕是他触动了地方士绅的利益,有人伺机栽赃陷害,你作为吏部尚书,可不能先站在偏颇的立场看待事情!”
马文升摇头轻叹:“于乔,你说我看问题偏颇,难道你自己对此事不是先入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