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老秀才,如何能教导出一个精通营商杂学诗词和文章的十三岁小状元
沈溪老是拿“兰陵笑笑生”蒙事,作时,谢韵儿就问过周氏,方知沈溪背后有个从未曾露面的“老先生”,她只当这“老先生”是个不世出的老学究,或者是个洒脱的儒者。
沈溪和王陵之作为师兄弟,却分别走了从文习武两条不同的道路,居然都是人中龙凤,沈溪中状元自不必说,王陵之年纪轻轻中武举人,这次武会试听沈溪说若非他有意卖弄肯定能中武进士。
若非弘治年间并无武殿试,王陵之中武状元都有可能。
能同时培养出一个文状元和武状元的“师傅”,能作出和这样惊世骇俗的作品,此人该有多么惊人的文韬武略
“师傅游走天下,我找不到。不过师兄为父这句话你可曾听说过”沈溪板着面孔道。
王陵之瞪大了眼睛,什么“师兄为父”,好像挺耳熟,但又觉得似是而非。其实这句话本来是说“长兄为父”,沈溪就是欺负王陵之没学问,故意这么说。王陵之思索良久,终于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
沈溪道:“既如此,那我就替你安排了,你回宁化,等过六年再来考试,我替师傅写一些秘籍给你,你回去勤加练习,六年后无论是否中武进士,都去兵部挂职。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王陵之咧着嘴,大感委屈:“师兄,我说过我不想回去六年时间,好长啊,要是六年以后我依然考不上,还不如留在这儿。京城多热闹,回宁化去天天在家闷头练武,多没意思”
沈溪以长者的口吻喝斥:“你以为留在京城是让你到处闲逛的吗去兵部挂职要去边疆从军,你才几岁到了军营知道辕门朝哪儿开你这愣头青上阵杀敌,往前冲,能活着回来”
王陵之被沈溪气势震慑住了,想了想,老实地摇了摇头,然后黯然地低下头。
沈溪厉声道:“你来京城有不少时日了,先回客栈把包袱收拾好,明日傍晚我把秘籍给你送去,你后天就跟刘管家和我三伯回宁化,记得回去后勤学苦练,不然就算你现在是武举人,这辈子也无前途可言”
沈溪不想让王陵之这么早从军,是因为王陵之只有一股蛮劲儿,年岁不大又没为人处世的经验。
若以武举人进军营,最多是从把总做起,甚至有可能是总旗或者是小旗。以他那不谙世事的模样,想在军中升迁很困难,闹不好遇到战事,可能真要血洒疆场,这可不是沈溪当初教授他武功的目的。
让王陵之回家,闭门学习六年,到时候王陵之成家立室,有了男人的责任感和担当,脑子开了窍,性格或许会变得沉稳而不张扬。
况且,再过六年王陵之也不过才二十一岁,正是大好的青年,而沈溪觉得自己那时候应该已经爬到一个较高的位置上,或许可以把王陵之带在身边做事,正如刘大夏之于江栎唯。
“师兄,能不能打个商量”
王陵之苦着脸,眼巴巴地溪。
沈溪怒道:“回去若你不听我的话,我一定代师傅逐你出师门,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王陵之咽了口唾沫,最后非常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扛着红缨枪出门去了,但走到门口时却转过头来,委屈地瞪了沈溪一眼,好像是在怪沈溪总拿师兄的身份压他,居然还威胁要将他逐出师门。
等人走远了,沈溪才抚着额头回房,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很希望王陵之能中武进士有所作为,到时候兄弟二人,一文一武在京城也好有个照应。
谢韵儿跟在沈溪身后一起进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相公,王少爷的师傅是谁啊”
沈溪没好气地道:“不过是儿时的戏言,哪里有什么师傅,可他自小就信了,我现在总不能主动戳穿,让他自暴自弃吧”
谢韵儿愕然,半晌后她才回过神来,问道:“那王少爷一身好身手,从何而来”
“他有这方面的天分吧”沈溪叹了口气,“当初我是教了他一些拳脚和刀剑招数,又告诉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修炼内功的口诀,亏得他一心学武,竟然能将那些庞杂的武功融会贯通。”
“唉就是人不成熟啊,若这小子这个年岁便从军,担任的又是基层军官,真担心他受不了窝囊气,撂挑子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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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诸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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