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背对对方,只是平躺着,沈溪偶尔侧过头去,却见谢韵儿神色茫然,好像在想事情。
在这件事上,谢韵儿反倒更冷静一些,而沈溪此时则有些难以压抑心头那股莫名的躁动。
“补酒的劲儿还没过去”
谢韵儿发觉沈溪呼吸急促,轻声问道。
沈溪“嗯”了一声,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这股气息实在是太过强烈,本来他可以用别的方法解决,可美人与他同榻,他总不能做唐突佳人之事,只能咬牙忍受。
谢韵儿突然问道:“要帮忙吗”
“啊”
沈溪不由惊讶地韵儿。
谢韵儿却轻轻一笑,显得几分俏皮:“跟你开玩笑的别胡思乱想了,早点儿安睡就没那么难受了。”
沈溪心说这位大小姐可真是不懂得体谅人,明知道我心里憋得难受,还拿话来刺激我。他如今是跟一个对他卸下所有防备的女人同床共枕,若是以前还好,可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发生蜕变,若是没有的话,绝对不是圣人,而是身体有毛病。
沈溪实在没办法,只能起身下床,喝了几口凉茶压压心火,同时溜到窗口去氏是否还在外面盯梢,等发觉院子里空空如也时,他这才放下心来,回来躺下后道:“祖母已经走了。”
“嗯。”谢韵儿应了一声,仍旧躺在那儿,眼睛闭得紧紧地像是要入睡,但没过多久却睁开眼。
相顾无言,二人就这么静默到后半夜,谢韵儿才睡了过去,她呼吸平顺,带着一股香甜的芬芳气息。
沈溪韵儿那完美无瑕的容颜,丝毫没有睡意。
本来谢韵儿可以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沈溪两世加起来都没有应付女人的经验,只得白白把机会错过了。
第二天早晨,沈溪尚处于朦胧状态,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沈溪和谢韵儿同时醒了过来,还没等他们坐起身,李氏已经迈着小脚,一路小跑来到床榻前。
李氏先把春凳上的白帕子拿起来一上露出满意之色,然后突然走到床榻前,一把将被子撩开,见谢韵儿连下裳都没穿,她这才确信谢韵儿的确是做了她的孙媳妇。李氏语气不善:“快起来,梳洗打扮好,等着吃你们的敬茶。”
说完李氏拿着白帕子转身出去,等她走出门口,周氏和惠娘才进来,她们急切地想知道昨晚的具体情况。
在谢韵儿点头表示已经通过考验时,周氏和惠娘松了口气。
惠娘道:“昨日老夫人凑在窗前不时向里面偷别提有多紧张了就怕小郎做事疏忽,事情败露可就不好了。”
谢韵儿溪一眼,带着些许感激之色:“小郎做得很好,反倒是我自己没经验险些穿帮。”
“啊”
周氏脸上带着不解,“这小子哪儿学来的,莫非是他跟黛儿不行不行,我要回去好好问问黛儿。”
沈溪不由摇头苦笑:“娘,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我只不过是读书多,知道的事情多一些,才能应付过关,跟黛儿有什么关系”
周氏骂道:“别以为老娘不知道黛儿那死丫头总喜欢往你房里跑,如果你们在成婚之前就做出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老娘绝不饶你。混小子,背过身去,你谢姨要换衣服。”
沈溪撇了撇嘴,昨日宽衣是当着他面,现在穿衣却要他回避了。不过他还是侧过身子,等谢韵儿窸窸窣窣穿好衣服,周氏亲自给她盘发髻梳妆打扮时,沈溪才被允许起床穿戴整齐。
惠娘走到沈溪身边,低声问道:“小郎,昨日的补酒没事吧”
沈溪心想还是惠娘关心自己,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昨晚可把我折磨得不轻。”
惠娘嗔骂道:“臭小子,什么折磨跟你谢姨睡了一整晚,算是便宜你了。”声音稍微有些大,恰好被谢韵儿听到,谢韵儿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姐妹三人顾不上多说,赶紧收拾好让沈溪和谢韵儿到前面正堂去给李氏敬茶。
李氏喝过茶后,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一本旧得有些发黄的册子:“虽然你在我沈家不知还有多少时日,不过既进我沈家门,一切都要遵循沈家媳妇准则做事,这是沈家家规,你认字,自己去有违背,必当家法伺候”
谢韵儿恭敬地把接过来,道:“孙媳妇必定会详加研读。”
李氏脸色稍微便的缓和了些,韵儿,谆谆嘱咐:“入我家门,以后不得招蜂引蝶,日前我见你问诊都隔着道屏风,这很好,以后若有男子来问诊,就算切脉,也要隔着手帕,明白吗”
隔着手帕诊脉,就好像悬丝诊脉一样,很容易出现偏差,就算谢韵儿知道这样不妥,但这是老太太的训导,她不敢违背,只得低眉顺眼:“孙媳妇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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