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孜娟便坐到铺位,过不了两分种她又站起来,不停的开始晃动,水佳轩不知道黎孜娟受了什么刺激,她以为黎孜娟还在回忆着山峰那凄美的故事,可是她看到黎孜娟那心事重得的样子,怎么看也不象,她对此而不解,几次想问问黎孜娟,却始终没有开口。
黎孜娟无神的在狭窄的过道中晃动着,她想着自己的父母,想着山峰和水佳轩对她所说的话,脑海在痛苦中挣扎着,激烈的斗争着。
水佳轩十再忍不住了,她对黎孜娟说道:“傻妹妹,我看你六神无主的,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黎孜娟回过神来说道:“姐,没有,我是在想领导说的那句话。”
水佳轩听到黎孜娟在想着山峰所说的话,刚才山峰所说的话太多了,她也记不清是哪句了,于是他对黎孜娟说道:“领导说的那句话”。
黎孜娟苦笑着说道:“姐,就是那句只有儿女辜负父母,没有父母辜负儿女的。”
水佳轩听到对黎孜娟说道:“傻妹妹,这句话我不是给你解释了吗怎么还在想。”
谁知黎孜娟没有理她,又自语道:“难道我真的辜负父母了吗”
水佳轩听到黎孜娟所言,用惊奇的眼光看着这个陪同她近八年来的小妹妹,她感觉到眼前黎孜娟竟然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神秘,于是,她准备揭开黎孜娟的面纱,看看她心中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黎孜娟没有注意到水佳轩的眼神,她依然在过道中来回走着,这时水佳轩对她说道:“小妹,能不能说说你的父母,我们两人相伴快八年时间,你从来不提及自己的父母,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是一个孤儿,没有父母。”
黎孜娟与水佳轩相互依赖、相互关心快八年时间了,这八中,她们两人考入同一座大学,因她们就读于特殊学校,受到特殊的培训和学习,两人生活在同一个宿舍中。
八年来,她们在学校四年时间,这四年内两人亲如一人,让其他学子羡慕不已,这四年间,她们两人之间无话不谈,无话不说,就是这样,她们两人从来没有谈及过自己的父母。而四年后,水佳轩放弃了学校留校的机会,她跟黎孜娟两人商量,来到了边疆之地,分到了同一个单位,这四年的工作时间中,她们虽然有各自的职责和分工,但两人仍然同住一个宿舍,每天一起出入,不分彼此。
黎孜娟不知道水佳轩是孤儿,水佳轩从来没有问过黎孜娟父母之时,现在她们两人面对相互间面对特别敏感的话题,好奇心顿生,都想知道对方心中的那份不为人知的。
黎孜娟坐到水佳轩的辅位上,沉思了一会说道:“姐姐,我有父母,但是我恨我的父母,因为恨她们,我选择了封闭式管理学校,因为恨,我远离他们跟你来到边疆,八年了,我从来没有跟他们联系过,就当自己没有父母一样。”
水佳轩惊奇的说道:“傻妹,你能告诉姐姐这都是为什么。”
黎孜娟看着水佳轩,对这件事封口不谈了,只对水佳轩淡淡的说道:“姐,我不想提这件事,每次提起,我心中都是恨意,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想通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我们还是先说说你的事吧。”
水佳轩看黎孜娟不愿意提伤心之事,她想黎孜娟一定遇到了非人的遭遇,对自己的父母痛恨到了极点,不然不会跟她八年时间,从来不提及自己的父母,这时听到黎孜娟说到她的事,她连忙对黎孜娟说道:“傻妹,我有什么事可说的,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跟你刚才所说的一样,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不谈了。”
黎孜娟生气的说道:“姐,既然你的秘密不告诉我,那我也就不告诉你了,这样对我们两人都是公平的。”
水佳轩突然想起,这次她与黎孜娟离开单位,是探亲休假,她想利用这段时间找找自己的亲人,而黎孜娟没有说到哪里去,现在,她才感觉到自己对这个最亲密的妹妹了解太少了,于是她对黎孜娟说道:“傻妹,你这次不是探亲吗,你这样恨你的父母,那你准备如何探望他们。”
黎孜娟笑了笑,然后对水佳轩说道:“姐姐,我这次是探亲休假,探亲休假不一定就要看望父母,再说,我曾经给你说过,我有一个干爸、干妈,我去看看他们,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最爱我的人,可以说他们始终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女儿一样关心着、爱护着。”
水佳轩诧异的说道:“傻妹,你什么时候给我说过有干爸和干妈,告诉我怎么回事。”
黎孜娟惊奇的看着水佳轩,随后说道:“姐姐,我没有给你说过我的干爸、干妈,不对吧,我记着好象给你说过。”
水佳轩说道:“行了,你啊,每次都是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又乱说,你说,你什么时候给我说过,现在说说吧,姐姐刚好有耐心听。”
黎孜娟对水佳轩说道:“姐,说起我那干爸和干妈,本来就是苦命的人,他们两人自从我投入到他的家庭中后,视我为亲生女儿,可以说比我那亲生的父母对我还好,我跟他们一起生活了两年,两年后我离开他们,遇到了你,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