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
怎禁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杯中酒已空,丽人轻唱,诉心语。
一曲,婉转哀伤,为之默然。
包间内的灯光有些昏暗,舒诗的歌声有些哀伤无奈。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道尽人世多少无奈,悲情离合事。
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轻唱婉转这有些哀意无奈的悲歌。
楚风拿着酒杯,却不知何时杯中酒成空。
待房门打开,门外轻响传来,方才惊醒了沉浸在歌中有些出神的楚风。
而这时,曲已落,声已停。
舒诗坐在那里,优雅孤冷,漂亮非常,但却如冰山冷丽,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碰触。
“多谢刘总的酒,多谢楚风的话。打扰各位了。”
长裙滑下,遮住那洁白修长。舒诗长身站起,朝刘江龙和贾德佑两人淡笑间轻声说道,而后向房外走去。
香风轻逝,待佳人离去,房门掩上后,屋中几人方才缓缓回过神来。
人前,戴着各色面具,遮掩自己的软弱苦楚。
只有独处无人时,方才露出真实的自己。
各人自有苦楚,人前不露分毫。
一曲,道出无尽悲事无奈,让人徒悲感伤。
对于她的事,楚风无能为力。人各有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旁人很难干预改变。
“来,两位老大哥,我们喝酒。”
为刘江龙和贾德佑两人倒满酒,楚风朝两人举杯道。
刘江龙和贾德佑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有心想询问刚才楚风与那舒诗独处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楚风这副样子,两人便也未再多言。
酒过三巡,借着酒意,刘江龙与楚风倒酒间开口问道:“楚风兄弟,我想问一下,刚才在景江酒店时,你执意不让我去帝王厅,是不是提前看出了什么事情然后才执意不让我去帝王厅的”
考虑许久,刘江龙终是将这按捺了一晚的困惑向楚风问出。
贾德佑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刚才两人出门时,刘江龙方才向他道出。
听了刘江龙说起事情原由之后,贾德佑心中也是非常疑惑,此时见刘江龙向楚风问起,贾德佑放下酒杯,朝楚风望去。
见两人都看着自己,已是有七分醉的楚风,醉眼之下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晚上在帝王厅的正是省、市的两级领导。您和他们争这风头之事,执意要订帝王厅,一个不好,便会惹祸上身。不管怎样说,您们今天晚上都是一片好意要招呼好我,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因我而惹祸上身”
有些醉意的楚风此刻有些迷糊,所以说话间便也没有什么遮掩。
醉语间,楚风又给自己的杯子添满酒,大口喝下。
杯中物,解千愁。
或是被舒诗的歌声与事情触动了心底情事,楚风此时也是有些心烦。
醉酒间,想起自己所画的那个于风雪之中凄立等待的女子,楚风心中便感十分痛楚却又苦想不起往事。
心烦苦恼之下,醉酒便是最好的选择。
一醉解千愁,不想世间事。
楚风自顾自的喝着酒,却没注意到一旁刘江龙与贾德佑眼中的惊骇之色。
两个互相对视间,皆看出对方眼中的震惊之意。
如果不是此时楚风将话说明,刘江龙怎也不会知道今天晚上一个不好便惹祸上身之事。此时想通其中关节,刘江龙自是惊骇于楚风的相术。
而贾德佑却是怎也没想到,楚风不仅医术惊人,就连相术也是玄乎其玄,居然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陪楚风喝酒听歌。
不片刻,刘江龙又叫来几名美女陪酒唱歌。只待晚上十一二点多钟,几人方才喝的醉眼朦胧自龙城会所离开。
三个大男人,摇摇晃晃自会所里边出来,说着酒语胡话,互相称兄道弟。
送完爷爷回家,便早早等在会所大厅的贾孤晴看到几人这副醉样,不由气的鼓起小嘴。
“刘叔你说的不让我爸和楚风多喝酒的,你看现在他们都醉成什么熊样了”
快步走到几人身旁,搀扶着自己的父亲。
看到一旁的楚风醉醺醺的差点撞到墙上,贾孤晴不得不又分出只手来搀扶着楚风。
一左一右,搀扶着两个醉的不成样子的男人。贾孤晴气的牙根痒痒,盯着同样醉醺醺的刘江龙嗔怪道。
“男人喝酒,你们女人不懂。孤晴你来了就好,我本来还想让司机送他们两个回去呢。你来了好,熟门熟路,送他们回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