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看看北方的延安,是连战连胜,我们呢是步步皆输,老百姓怎么看部队怎么看都是一样的中国人,他们的主要军官也是保定、黄埔出身,怎么人家就可以打胜仗,我们就不行我看,还是指挥官的问题,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危险了,一定要重罚,不罚不能振军心。还有那个刘多荃,那薛岳难道不知道他一直和委员长不对付么这次援兵久久不到,我看就是他们故意的,这些军阀,就是受不了辖区内有不是自己的兵,我要好好的告他们一状。”
王升好说歹说,还是一封电报拍向了重庆,来到了蒋中介的桌上。
“一罪丢城失地,二罪指挥不当,三罪救援不力,四罪察人不明,五罪治军无能,六罪”
“够了”蒋中介猛地起身骂道“娘希匹的,他当自己是什么让他管一个青年军还真的把自己当将军了还救援不力,他是不是还想教薛岳怎么打仗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么他不是一个将军,他要是想当将军,我给他一把枪,自己给我上前线去娘希匹的狗杂种,反了天了”
陈布雷不敢说蒋中介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小声笑道“公子也是爱国心切,心是好的。”
蒋中介瞪了一眼说道“怕的不是没能力做不好,就怕的是这样有能力,却做错了事。发电给我好好责骂算了,我写一封信,立刻给我空投到赣州”
“身为人君,不当思一城一地之得失,不当思一军一师之胜负,胜负可转,得失可变,何去何从,你自思之。”
看着这话,半天没想明白。
这时,王升跑来笑道“公子,还真有你的,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发电要求惩罚薛岳和刘多荃呢,原来是为他们请功啊,看看你写的,还说刘多荃援兵不止乃天时不利,非人力可及,刘多荃部跋山涉水,已极辛苦,万不可伤军心,寒将意,现在舆论都在说您大公无私,说我们这里是将相和啊。看看,这是薛岳的感谢信,还有刘多荃的感谢信。”
瞪大了眼睛,又仔仔细细的看着蒋中介给他的密信,他猛地明白了过来,毕竟是学过辩证法的,这胜负可转,得失可变八个大字仿佛无限的在变大,飞入他的脑中。
“这这就是他做的好事我青年军一万多将士的鲜血就白流了他们的功劳未请,反而先请这败军之将的功劳,这是哪门的道理”虽然明白蒋中介这是为自己好,的确,这可以得到薛岳和刘多荃的好感,还可以借补兵之名在部队里掺沙子,但他毕竟不是蒋中介,他无法做到这样冷血无情。
突然有些伤感,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不适合当一个政客,自己的血还是热的。
“专员,姜先生的电报。”章亚若拿着一封电报进来说道。
拿过一看,上面的大意是在劝慰不要沮丧,抗日战争不是一场两场的战斗可以打完的,青年军经过此战已磨砺出锋,正是再接再厉,总结教训的时候,并且说由于此战,青年军的大名在海外已经传开,他有召集到不少愿意回国的华侨青年,正在陆续赶来的路上。
的心头一暖,点点头,这才是他心中的胜负可转,得失可变。闭着眼睛,心中默道“父亲,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你,我要走的路是我自己的路时间会证明,你那套几千年来的封建统治的路子,是行不通的,人心不是收买的,而是靠做出来的事情得到的。”
南昌战役就此结束,冈村宁次稳坐南昌城,长江水道的安全得到了保障,而重庆的蒋中介一边对即将在香港秘密举行的和谈头疼不已,一边想着如何能制衡延安。
而在德国,姜诚却得到了兵工厂的第一笔大订单。
“东家,五万人的装备啊,这单子足够我们吃好一阵子了。”陈南喜气洋洋的说道。
姜诚鄙夷的对陈南说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戈林虽然看重了我们的武器,但这五万人不过是他准备装备给空军和伞兵的,等戈林装备后,德军发现我们装备的优点,大单子在后面呢。”
陈南连忙称是,姜诚继续说道“命令工厂加大马力生产,还有,我们的发动机等东西的研发也要加快速度。”
陈南应下后,姜诚便让陈南离开,自己穿越回到了现代,再次为山西运输机械设备和物资。
太原
阎锡山看着战报摇摇头说道“可惜啊,我一开始还以为南昌会成为第二个被收复的省会呢。”
朱老总点点头说道“的确可惜,但我们没有海军,在大江大河上极为被动,只能用水雷等物御敌。”
彭老总有些看不起薛岳的说道“这个薛岳,粗心大意,一定是被万家岭冲晕了脑袋了,冈村宁次这么大的动作居然一定也不知道,这一战好比当年吕蒙的白衣渡江啊。”
左权同意的说道“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主席三番两次让我们照镜子,要我们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就是这个道理。”
旁边的傅作义听的一愣,心有所悟,却不说话。
杨爱源则说道“薛将军在我们国民军中已是悍将了,这是冈村宁次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