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人的队伍,只是带上了基础的防身武器,就是手枪和匕首,为了隐藏,没有穿着军转,只是穿着普通的衣服,军人们刻在骨子里面纪律性,还是让他们跟普通人不一样。..xs..在太原上车,没有什么影响,因为是晋商的大本营,顺着正太线下去,在石家庄换车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负责检查的铁路人员,似乎感觉到了他们的情况,要检查他们的行李。
400人,带的行李不多,唯一带的行李之中,有几把长枪,这是铁路上面不允许携带的,一旦检查的,肯定要出问题。
双方在这里形成了争执,最终,400人没有上车,在车站停了下来,几百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就这么在车站之上,铁路人员也很害怕,似乎通知了当地的驻军。
事情闹大了,王金铭反而不担心了,本就是老北洋,石家庄这边,又靠近北京,算得上是北洋的重镇,叫来的北洋驻军,肯定是熟人,果然,带队的一个队官,曾经跟他喝过酒,一通交流之下,耽误了大半天的时间,这才成功的上车,王金铭也被敲诈了一番,中午请了一顿酒。
进入包头之后,无论是军饷,还是月俸,都是最顶级,北洋军一个营管带,工资标准大概是100150元左右,其中还要包含亲兵,师爷等方面的支出,一百多元根本就不怎么够用,不靠喝兵血,根本过不下来。加上北洋之中,克扣军饷是常态。他们在火车上遇到杨元钊的时候,就是到郑州催饷。
到了包头之后。这些方面根本就用他操心,亲兵也是属于士兵的一员,这些工资和军饷,都是由包垦公司来发,这样等于一定程度上面制约了军官克扣军饷,作为补偿,所有的军官,军饷的数额翻了3倍,他身兼黄河巡防营和民团的团长两个职务。每月的工资可以达到800元,这可比之前高多了,即便是克扣也比不上。
其他的各级军官,从600到200不等,哪怕是大头兵都能够得到二三十元的工资,这么算下来,只是一个3000人的民团和黄河巡防营,每个月,只是工资的支出都超过了10万元。这笔数字,在北洋,足够支撑一个标了,还没提各种的武器装备和弹药。特别是后者,一天双训,一周两次的武器合练和实弹训练。花费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火车,哪怕这个时代的火车。速度较慢,正太路和出关的铁路。是质量较好的,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只用了3天的时间,就走完了,在沈阳下车,王金铭就看到了来接站的冯玉祥。
三个多月不见,冯玉祥似乎有些疲劳,看起来很多事情要操心,看到王金铭,挤出了一丝笑容。
王金铭对冯玉祥很了解,这个大哥很少出现这样的表情,有些关切的说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袁中堂现在被摄政王逼迫的厉害,徐总督也有些招架不住了,可能北洋要从东北退出来”冯玉祥知道这些瞒不过老兄弟,直截了当的说道。
冯玉祥三口两口的,把此时的情况给的王金铭说清楚了,冯玉祥能够在东北混的风生水起,在于杨元钊的支持,也在于东北这片地方,地广人稀,别说是躲了1000多的兵马,就算是更多,小心点,也不会露出马脚的,现在,就连三省总督的徐世昌都要回去,作为北洋部队的,即便不会移防,也会被人死死盯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大哥,要不,先送到包头去”王金铭脑子一转,提议道。
“送到包头”冯玉祥眼前一亮,接下来,就有些暗淡了,略带沮丧的说道:“包头能养活这么多兵么”
这一次,他有些贪心,加上合格的兵员不少,一下子就是1000人,加上之前的,怕不是有快2000了,一个营正兵500,加上200民夫,等于是超编了1300,在东北还好办,一旦调回去,在北京附近,真的是困难,必须要减员1500左右。
“当然是能养活了”王金铭眉飞色舞的跟冯玉祥讲述着包头的现状,从水泥厂到肥皂厂,从肥皂厂到棉纺厂,当然,少不了那个大放异彩的六出牡丹,10丈的长度,六尺的宽幅,一个巨大的六出牡丹,简直是难以想象的无上珍宝,更何况是大量的布匹,他只知道,包头日产布匹超过15000匹,这个数字,就是接近10万的,更别说80支的高支棉布和七色布了,那玩意价格更高,渠家的六出牡丹不知道,其他的比如观音和寺庙之类的,零售价格高达500以上。
冯玉祥听完王金铭的讲述,忍不住叹息一声,幽幽的说道:“当年,元钊老弟的话语,犹在耳边,他都创下一番事业了,真正开始一步步的完成自己的理想了,我还是蹉跎”
王金铭从冯玉祥的话语之中听出了寂寞,试着说道:“大哥,要不你也跟过去吧,那边真的是一片大好”
“好了,不用说了,你过去就行了,我这边,还有他们呢”
冯玉祥没有明指他们是谁,王金铭很清楚,就是从南方过来的同志,说句实在话,包头的发展,让王金铭明白了,暴力革命真的如同杨元钊所说的,救不了中国,只会让中国陷入到危险的境地,列强们在外面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