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光上人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題,这场对决对于金光宗甚至黑血教主的重要性也同样非同小可,就算对方上來的这位不知名的元婴后期修士,可也不至于连抵抗都不作直接选择放弃啊金光上人再次向黑血教主投去确定的眼神。
“怎么,我的话沒听见么”黑血教主话语冰冷,很明显带着一股怒气,竟然起身拂袖而去,径直朝着帐篷之中走去,留下不明所以的金光上人來收拾这个烂摊子。
“这场比赛我们放弃,算你们走运”金光上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终究还是让靠近擂台的修士们都听到了,一时之间欢呼声此起彼伏,玄天宗第一场比赛不战而屈人之兵,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的一场比赛的胜利,而那些距离擂台较远的修士显然沒有弄明白为何双方上场之后尚未交战就纷纷离场,后來从其他修士口中得知了具体原因之后也都欢心鼓舞的为玄天宗第一天的胜利感到高兴,就好像看到邪恶终于被正义所压垮一样。
由于比赛之前已经说好,一共是十一场比赛,每天进行一场,每一场双方只能派出一个之前还未比赛过的修士,若是已经比赛过的修士是无法再次登场的,表面上看似乎是对于玄天宗有利,避免对方一个元婴后期修士一战到底。
但实则这个规矩却偏向于金光宗一边,毕竟己方八名血卫原本就修为相同功法相同,因此派谁上场都是无所谓的,而对方根本无法找到这么多高阶修士,因此车轮战的话就算耗也能够将其耗死了,更何况对还有黑血教主和金光上人坐镇,可以说稳操胜券。
第一天的比赛过程只能用大失所望來形容,很多修士一直期盼着能够一睹元婴修士的风采,或者是从高阶修士的相斗之中获得一些实战经验的想法,可结果竟然如此收场,但第一天的比赛结果又是振奋人心的,毕竟一直高高在上的金光宗选择了放弃,这对大部分观看的修士來说都认为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更有甚者认为玄天宗很有可能连败六场就直接失去了继续比拼下去的意义。
金光宗的大帐之内,正中央的太师椅上黑血老怪此时正单手支撑着带着面具的脸庞依靠在一侧的扶手上,另一只手则在不停的把玩着绕着起枯瘦手掌上下翻飞的几团绿色鬼火,下手处的金光上人只能规矩的站着,纵然心中诸多疑问却不敢说出口,此时第一场比赛就出师不利,此刻黑血教主的心情绝对不会美丽的,为了防止言多必失,还是沉默最为合适。
而且黑血教主每当在把玩手中鬼火的时候都是在思考的时候,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喜欢有人通过任何方式打扰他的,突然,两团鬼火在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之后相撞到了一起,顿时绿色的火花四溅一切又归于平静了:“金门主,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说吧”
金光上人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这黑血教主好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一般,既然对方开口问了,金光上人索性也就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教主,属下有一事不明,就算血卫无法敌得过对方那个神秘的修士,可也沒必要就这么放弃比赛啊这对我们金光宗的士气大受打击啊同样也折损了您的面子”
“哼,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么,金门主,你跟随我的时间也不短了吧许多时候看问題不能看的太浅啊”黑血老怪似乎并沒有因为金光上人的无心冒犯而动怒:“我当然知道这第一场比赛的重要性,可是当对方那名修士上场的一瞬间你我都知道这一场比赛的结果已经尘埃落定了”
“属下有罪,都是属下办事不利沒有将玄天宗阵营内的所有情况弄清楚,才使得对方有了可趁之机,属下愿意承担一切责任,请教主责罚”金光上人赶紧叩拜认错,这种情况下主动一点自然争取宽大的机会也就多一点。虽然教主沒有提及。
黑血教主摆了摆手,一股强大的力量顿时将金光上人托起:“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当初从玄天宗答应这场比试之时我就已经觉得事出蹊跷了,任何一个正常修士在这种绝对实力差距面前都不可能会同意,而对方不但欣然接受了,而且竟然沒有提出任何异议,这说明玄天宗肯定是有所依仗的,而对方一定会将这些底牌埋藏在深处不让你发现”
“这个属下确实也想到过,只是沒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够找來一个元婴后期大成的修士,属下实在想不通,整个中原的元婴大成修士一共也就那么几个,为何会出现这样一个存在,难道说玄天宗从无尽之海那边找到了强援”金光上人有些无奈。
“无尽之海”听完金光上人的猜测,黑血教主陷入了沉吟之中,片刻之后开口道:“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无尽之海那边虽然元婴期的修士不算少,可大多都是准备渡劫飞升之人,绝对不会來中原趟这趟浑水的,但那矮小修士的功法确实又不属于中原,我反倒觉得更像是西域的修士,只是不知道玄天宗何德何能竟然能够找到这样的助力”
“难道是那些异族”金光上人想想倒也很有可能,起码从这修士的身材上面來看绝对不是中原的修士:“但是西域比较强大的种族只有苗族、巫族、灵族等等,不论哪一族都向來跟中原修士沒有來往,而且一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