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压力相当可怕,我使了浑身解数都没能摆脱,换做以前,我早就被逼得满吐血身亡。倒地痉挛。
身后的那一帮人突然哇的大叫,接连不断。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惊了一下,真想知道背后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我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空闲去好奇其他事。
这股压力大如巨石,把我逼得“咕咚”单膝下跪,体内的气血一下沸腾起来。冲击血管。
我连续恶心的几口,差点没忍住要吐,甚至我在喉咙都能闻到一股咸腥味。
我的另一条腿都快站不直的,如果给鬼跪下,我岂不是丢脸丢到家,好歹我做大师这么久,遇到的鬼再厉害,我也没有给它下跪过,顶多是逃,所以真的跪下,这是耻辱
脑子从未有过的情形,我的顿时热血起来,死也不能跪,终于
眼看我坚持不住,顿时感觉身体有一股火想要从我体内往外喷
这股暖流从爆发一股力量充斥我全身,这股力量,放佛让我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
我觉得自己都快烧化了怒吼一声,束缚我的那股压力陡然消失,与此同时,我身体的一股力量崩腾而出,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右手紧抓猛的用桃木剑劈过去那只小鬼王顿时被我在中间砍出了一道缝隙。
一剑砍过,小鬼王好像被定住一样,许久全身的裂缝慢慢清晰,我以为还会来个爆炸什么的,最后只是化作大片没有燃烧的纸,消失在虚空之中,房间内的鬼气随之消散。冷意随之消散。
我从激动中醒悟过来,把张九零抬起,他倒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我们身后的那一帮人就没有这么走运,变成了几具干尸,仿佛被人抽干血肉。
我和张九零赶紧抱起左眼,左眼的左边眼睛被人掏出,留下空洞洞的窟窿,看得我一阵肉疼。
张九零试探脉搏,沉默了一会。
“怎么样”
他徐徐叹口气,“身体很虚弱,还受了内伤。”
看来左眼之前有一场恶战,不然已左眼的身手这帮小毛贼根本就不会有活命的机会,看来这边还有一个更加强大的对手。
鬼轿本来只能抬两个人,并且是一男一女,现在硬生生塞了三个男人,鬼轿骂咧咧,最后我承诺它们两个小时的超度,这货咬着牙也答应了。
反正是要不了它们的命。
这就像有人给你一万,让你吃屎,你不愿意。但是给你一百万让你吃屎,你心动了。假如给你一百万美金让你吃屎,你立马低头,去他娘的尊严得了一百万美金谁tm在乎自己吃过屎,大不了在整容。
所以有句话怎么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除非你身无牵挂,要诱惑你就难了,而这样的人,就是道士,和尚,修士。
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我们桂平老家,后来叫来村里的诊所医生,看到左眼被掏出窟窿,吓得他大叫一声。
“这谁这么狠居然把眼珠子都给掏走了。”骂那些天杀的混蛋,下手这么重。
后来在左眼身上检查其他伤口,发现左眼身上有很多内伤,这些内伤医生是无法救治的,条件有限,只能送到医院。
这情况是张九零最不想看到了,无疑陷入了一个僵局,左眼属于黑人的身份,组织既然把他列入黑名单,左眼在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证据,一旦进入共工场所都会被查。
“师兄”张九零坐在左眼面前,抱头呜咽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难受,地上滴答滴答的流着泪水,我们经历过多少恐怖危险的事,从未见过他这样失态。
我去吴家祠堂,跟冰山脸说明情况,冰山脸说,“救他可以,不过的让他拿出东西来。”
冰山脸说的东西,就是那枚铜钉,当初在大庙山的时候,被他拿去了一枚。
于是乎我把冰山脸的意思传达给张九零,张九零当时还没出山,但是暗中是跟左眼一起的,所以那个东西张九零应该知道。
左眼身上的伤得不到救治,届时就会成为废人,我给他做了思想工作之后,张九零最后妥协了,决定拿东西救左眼的命。
其实这场交易,最难堪的就是我和张九零,这样重大的事情,居然让我两局外人做决定。
半夜,冰山脸出来,在吴家祠堂给左眼接骨,然后开了一副中药,给左眼喝,推拿了十几分钟,活血活气,左眼总算醒过来。
当他看到冰山脸的时候,顿时“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很激动向后退去,神色愤怒又惊恐只是他现在的身子虚弱成这样,想动都难。
随即就是疼痛的呻吟。
“师兄没事的。”张九零按住左眼。
左眼惊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最后喃喃道:“不是他。”
当他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他遇到谁,冰山脸的师兄
这家伙终于出来了
左眼告诉我们,他在宾馆的时候,被老五的人跟踪。来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老五,一个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