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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脸的双眼完全被漆黑充斥,没有丝毫的眼白,表皮下面的血管突然显现出来。
密密麻麻的遍布整张脸。这难道是鬼气侵入
我心里着急,赶紧在地上找一些黄符,冰山脸突然抓住我的手,手劲很大,几乎要把骨头都给捏碎。
“不用。”他慢慢调整身体,盘坐下来。
几分钟之后,急促的呼吸开始变得均匀,徐徐吐出一口白气,脸色也慢慢恢复。
“你怎么了”
冰山脸摆摆手,脸色阴沉的走到黄天师身边。
黄天师一直都在看着我两,不过现在的他还能做什么。
“你是吴祖”
我愣了半晌,为什么他也认识冰山脸,之前见面的时候怎么就没认出来。
冰山脸一脚踢过去,直接爆头,黄天师闷声一哼,不省人事。
豹哥第二天中午的时候11点左右赶到。
黄天师背后插着一把刀,脸色白得跟纸一样,两条手臂下垂,软绵绵的,犹如下水面条似的。
“吴大细“师”,刘先生想请你去一趟广东,你看行不行。”
广东,我看了看冰山脸,他微微摇头,豹哥又跟刘先生通了电话。
豹哥一脸为难,在一旁连连干笑,然后递给我电话。
“吴大师,我这边遇到一些问题,想请你帮帮忙。”
事实上我并不想搅进他们这个圈子,只想拿钱走人。
“刘先生,你们生意做的很大,我只是一个小小市民,背后又没有什么势力,我呢只想赚点小钱,吃个饱饭,好好过日子。你们的事情太复杂我想我这番话你会明白的。”
刘先生道:“是,当然明白,不过我们也是束手无策才找你,这件事不是赌场公司的,都是私人的,您要不考虑一下。”
我挂了电话,看豹哥那个样子,喉咙都提到嗓子去了,跟我拜拜以后,拉着黄天师回去。
临走的时候,冰山脸说:“五十万。”
“咕噜”我狠狠吞下一口口水。
本来以为豹哥会讨价还价,或者有点迟疑,却没想到,豹哥直说几个字,“没问题。”
他走远之后,冰山脸问我:“姓刘那边到底是什么事”
“好像他个人要投资一栋楼,是一座废弃的高层,里边出现了怪事。”
冰山脸想了想,对我说:“接,我现在需要用钱。”
用钱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到底拿钱去做什么,唯一知道的是,每次拿钱的时候,这家伙脸色就差的要死。
过几天他回来,脸色恢复如初。
我心里不由感叹,原来上天对谁都是公平的,给了冰山脸完美的本事,最后却落下了各种看不见的病痛。
难道是家族病
或许冰山脸出山就是为了这件事的。
三天后,我给刘先生答复,他给我打了五万块,作为路费。
之前他有跟我说,要过来接我,但是我拒绝了,他很有诚意的给我们打了一笔钱,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任性。
这种任性的朋友,我很看好他
这一次来到的是广东的珠海跟澳门交界地,从南宁坐飞机过去,一起一共用了3个小时。
当然其中等车的时间也挺久的。
刘先生亲自接待我,这一次,他没有上次那么装逼,对我两都很客气。
我们来到珠海码头,刘先生远远的就指着一栋楼,大概有十五六层,我没有细数。
“这栋楼,本来要爆破的,拖了很久,都没办成。”
“有附近的人来闹事”我说的闹事,一般都是有关地的事,这种东西扯不清,比如钉子户,菜地,果树。因为开发了,总能被一些人揪着不放,把事情放大,闹来媒体,政府等等。
事实上一些赔偿国家做得很到位,但是每到收尾的时候,总有一些人仗着自己强硬,试图得到更多,中国国情如此,实话实说,虽然也有那些赔偿不均匀,那些都只是小数。
“不是,那些问题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有几个爆破的特种工工人进去,都说看到了奇怪的东西。本来我不相信,可是我派人进去查看,结果”
“死了”
“死了还好说,问题是他们没死傻了,出来以后,他们嘴里一直念叨一句话”
我和冰山脸都相视一眼,这个问题有点难办。
“这栋大楼从什么时候开始空出来的。”
刘先生道:“2010年,合约还没到期,里边的商户就搬走了,当时赔了不少钱。”
合约还没到期,就搬走了,这里边有什么事
“您调查过是什么回事”
刘先生点头道:“是的,之前没出事的时候,我都没怎么在意,出了这件事以后,我觉得吴大师你可能用得上,顺便自己也了解了解,就做了这个调查。”
看了调查,我不由得暗暗惊呼,这件事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