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在看什麼?」月月娇嗔道。
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著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汤後,月月不知想到了什麼,
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头。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麼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妇在一起,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人,但这
是儿子的老婆,道德和伦理限制著我的想法。
我们天南地北地谈著,聊得很愉快,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麼好好的聊一聊。时鐘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
十点鐘,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说著,
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隔著一层衣服,我仍可能感觉到小乳房的尖挺和柔软,一剎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望著月月
满是希翼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
月月的小手握著我的手,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著我的心。月月凝视著我,我也看著她,一时间眼
神传递著心灵的话语。
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著健健走後她的寂寞,说著说著,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抱住了
我的脖子。望著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实不用多说,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
儿媳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紧紧压在我胸腹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乳房即便是隔
著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应。
儿媳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身子明显的往後缩了一下,然後又马上贴了上来,小腹使劲顶著,以至於我
的大鸡巴都有痛的感觉。她轻轻抖动著,浑身散发著一种奇异的热,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
此刻情欲战胜了理智,其实不用她说,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月月的腰。儿媳呼著热气的嘴在我脸上寻找著,温湿
的唇终於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儿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著一缕薄荷
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睡衣底下伸了进去,抚摸著儿媳光滑的小屁股,虽然隔著一层
内裤,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儿媳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硬物,用手轻轻揉搓著。可能由於太长时间没有男人爱抚了,当
我的手沿著她臀沟向前探索时,发觉两腿中间已经湿透。
我把儿媳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毕竟面对的是儿子的媳妇,我走过去关了灯。回来快速脱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
起,发现月月不知什麼时候也脱掉了睡衣。
屋子虽然黑,可皎洁的月光照进来,儿媳那挺立的双峰依稀可见,月月的身体是雪白的,完美的双乳微微的上
翘,我只搓揉了几下,她的乳尖便示威似的勃起,肿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肚子上,躬著上身,抱著我的头,把我的头压向她的乳房,
像喂婴儿吃奶一样把乳头塞进了我的嘴裡. 我含著她已经变硬的奶头,使劲吸著、舔著,月月的乳头和妻子的一点
也不同,月月的乳头不大,但很有弹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动。
当我把两个乳头都舔遍时,月月的舌头又伸进了我嘴裡,儿媳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贪婪地用舌头舔遍我嘴的
每一个部位,连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进了我嘴裡. 好不容易挣脱了月月舌头的纠缠,我把嘴贴在月月的耳边说:「
月月,你感冒刚好,身体行吗?」月月轻哼道:「人家要嘛!」说著用尖挺的乳房在我胸口磨噌著,手也向後抓住
了我直立的肉茎,来回的搓著。
当我用手抬起月月的屁股,发现她的两片肉唇早已湿透,我用手扶著我的已经硬硬的肉茎,用手分开儿媳的两
片肉唇,顶了进去。
「啊……好大啊……」儿媳不自觉地呻吟道。在肉棒进入那狭窄的肉道的一剎那,我也感觉到了女性腔道的柔
软和狭窄,儿媳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绷紧了。
肉棒在紧小的肉洞裡进出了几次,我一使劲,肉棒的头部终於顶在了月月的花心上,月月的身体一颤,「啊…
…」月月的声音因為过度的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
每次肉洞内的磨擦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听到月月的呼吸变得急促,知道她已有快感。确实,月月
的动作也由慢变快,动作的幅度也变大,每一次都把我的肉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