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盡的受用。
我在嫂嫂身上大耍風流手段,卻並不知道嫂嫂內心的微妙變化,一隻手及時地從乳房滑下,掠過平坦的小腹,直奔向那桃源水洞。嫂嫂要塞遭到突然襲擊,全身驀地膨緊,兩腿夾住了我的魔手。我此時也不心急,口在盡情地吸吮嫂嫂的香舌,一隻手則在那一對椒乳上肆意撩撥,另一隻手在下麵慢慢地揉動。如此上中下三路進攻,嫂嫂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就恍如一只驚濤邂浪中小孤舟,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兩腿也漸漸地鬆開了,一股熱流突地從深處湧出,頃刻間,已然水漫玉門關。
我好不得意,三路大軍時而急行挺進,時而匍匐慢行,不失時機地又突然發動一輪攻擊,直把嫂嫂折騰得死去活來。一陣陣的酥麻令嫂嫂幾近迷失了方向,拼力的扭動身體,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她是如此熱切地渴望小叔子馬上填充她,佔有她。就在此時,我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三路大軍全數撤退。一種無法忍受的空虛令嫂嫂全然放下了矜持,媚聲道:“李業雷李業雷 業雷我要”
我此刻也被嫂嫂的媚態引得欲焰高熾,但卻強壓著下了床,道:“你也起來吧。”嫂嫂對我此舉不明所以,但還是站了起來,一臉迷惑的看著我。我令嫂嫂轉過身去,雙手趴在床邊,豐臀高翹,兩腿分張,自己則挺著大肉棒,從後頂著嫂嫂桃源洞口。兩手輕輕的拍打嫂嫂兩片玉臀淫笑著道:“嫂嫂,我要從後面弄。”說著,腰一挺,gui頭功陷嫂嫂要塞。嫂嫂只覺一根又粗又熱的火棒突破自己玉門,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吟出來:“業雷啊痛死我了”原來她那小穴早已習慣了阿偉細小的肉棒,一時間竟承受不了我巨大的蔭涇。我也覺得自己的大gui頭在進入玉門後旋即被緊緊包圍著,擠壓著,難以前進,又見嫂嫂身子因痛楚而痙攣,只得停了下來。
我輕輕趴下,身子緊緊的貼著嫂嫂後背,兩手從下麵托住嫂嫂雙乳細細地捏弄起來,嘴臉貼著嫂嫂耳根,柔聲道:“嫂嫂且放輕鬆。我自有主張。”腰部微微用力,把肉棒抽出少許,再緩緩的往前推進一點,如此來來回回,極有耐心;待覺得所開墾之處稍微寬鬆,才又向前挺進,佔領新的城池,然後又耐心的反復開墾,那模樣直比幸禦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還要細緻萬分。
嫂嫂在我的刻意愛憐之下,痛楚漸漸退卻,代之而起的是痕癢,當那根大肉棒艱難地推進到花心前,她終於領略到歡愛的滋味,忍不住又呻吟出來,與先前不同的是,這一聲呻吟是如此的消魂。
苦苦耕作著的我聽得這一聲呻吟,當即明白嫂嫂已經苦盡甘來了,不由得一聲歡呼,直起身子,兩手按住嫂嫂豐臀,把肉棒緩緩的抽出一大截,又緩緩的推進去,來回了好幾遍後,覺得進軍路線暢通無阻,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功城略地。嫂嫂終於嘗到了甜頭,儘量把豐臀翹高,迎合我的衝擊,只覺得那根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的火棒是如此的堅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幾乎令她魂飛魄散,飄飄欲仙。
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漸漸地就再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忘情地沖奔起來。肚皮和豐臀接觸時發出的“啪啪”聲,嫂嫂的呻吟聲令整個房間都充滿著無比淫亂的氛圍,叔嫂兩個都沉浸在亂倫交合的肉欲當中。
在我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嫂嫂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淫水一股一股地從穴內流出,禁不住叫出聲來:“啊業雷,我不成了,我要死了。”嫂嫂的求饒聲讓我充滿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嗎?我的好嫂嫂,好滋味還在後頭呢。”
嫂嫂扭動著屁股,嬌喘著:“業雷,我真的不成了,求你饒了我吧。”穴內淫水不停地湧出,順著玉腿,流了一地。在嫂嫂不斷的求饒聲中,我也到了強弩之末,手掌狠狠的在嫂嫂臀上打了幾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時現出幾道紅印,再狠狠的衝刺了幾下,便趴在嫂嫂身上泄了出來。濃熱的陽精把嫂嫂燙的幾乎昏了過去。
終於雲收雨罷,我擁著嫂嫂躺在床上,輕憐蜜愛。嫂嫂既驚訝于我年紀輕輕風流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歎自己在這世上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領略男歡女愛的滋味,心中激動不已,一連幾夕,兩人你貪我愛,恩情更深。
一天,我走進了嫂嫂的房間,她正在午睡,玉體橫陳,只穿了一件短睡衣,兩條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兩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隱半露,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
看了一會,我童心大起,想看嫂嫂穿內褲沒有,就把手伸進了她的大腿內側,一摸,什也沒穿,只摸到了一團蓬鬆柔軟的蔭毛,我就把手退了出來。
「嗯,摸夠了?」嫂嫂忽然說話了。
「原來你沒睡著呀?」我喃喃說道,有一種做壞事被當場抓獲的感覺。
「臭李業雷 ,用那大的力,就是睡著也會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內褲沒有。順便唱首自編的淫歌給你聽」我辯解著。
“什淫歌,快唱來聽聽”。嫂嫂調皮的說。於是我便唱:
難以忘記如此奸你,一個美麗的大蔭唇,在我腦海裡,你的呻吟揮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