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攻势撞击着。 雪儿的头发全都散开了,嘴里发出哀号,抬高腰部,让莫名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回绕。那一阵阵的冲击,使快感再度高昂、高昂……雪儿在疯狂目喜悦的漩涡中,逐渐晕眩了……
从那天起,雪儿每天都盼望着夜晚来临。
可是,雪儿的公公似乎觉得很难为情,闭口不和雪儿说话。然而,雪儿一直无法忘怀他的那个地方,每当夜晚来临,雪儿就热切地盼望公公再度对自己要求……让自己达到那欲仙欲死的绝妙境界。
终于雪儿忍不住了,有天晚天,孩子上楼睡觉之后,雪儿就迫不及待地下楼,蹑手蹑脚地进入公公的卧室。公公的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
公公早已进入梦乡,雪儿轻轻地抓起公公的手,放入自己的睡袍内,让他的手碰触到自己的下体。但是,公公依然熟睡不醒,雪儿只好把公公所盖的薄被单拉开,将他睡衣的下摆拉开,握住他粗壮的家伙。
雪儿的心跳急促得很快,不在乎他醒来之后会如何,就俯下身去用嘴含那缩着的yáng具。
他的yáng具在自己的嘴里逐渐胀大起来,愈来愈坚挺……也许是异样的快感使公公醒来了,他吃惊地看着雪儿,本能地想翻身跳开,可是,他随即发现自己的手竟放在雪儿的下体那儿。
公公就用他的手分开雪儿的那地方,而且,发觉那个地方已湿淋淋了。公公一言不发地抱住雪儿的腰,让雪儿坐在他身上,然后,雪儿的那部份就把他粗壮的yáng具完全吞没了。
接着,雪儿如骑马般,跨在他的下腹部,并且感觉到他那热烫烫的yáng具不时地开始激动了。
这时,雪儿就开始前后摆动着腰部。公公也抱住雪儿的腰部,配合着雪儿的摇摆,他也前后地摆动腰部。雪儿跨在他身上,开始进行圆圈式的旋转,以公公那温热的yáng具为中心,不断地旋转腰部。
不久,从雪儿下体流出许多分泌液来,沿着公公的yáng具一直滴落下去。
“呜……嗯……噢……”雪儿终于达到高潮了,不过,雪儿仍跨在身上,双眼紧闭,不停地喘着气。
公公伸出手来,抚弄着雪儿的rǔ头,有时用力揉搓,有时用手掌轻轻摩擦,或用食指与中指夹着rǔ头,上下摇摆臀部,由于分泌液汨汨而出,摩擦时便“滋!
滋!”作响。
在无法消受的快感浪潮中,雪儿又达到了高潮。
公公见雪儿已达到了高潮,笑了笑,要雪儿翻过身去。于是,雪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让公公从后面插入,进行猛烈的攻击。
“呜……呜……”在那一连串的猛烈抽送中,雪儿如狗一样地哀号着,全身颤抖着。
雪儿的下体宛如被抽入了一根烧灼的铁棒,残酷的冲撞着,在那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中,雪儿忍不住高兴得淌下了眼泪,恨不得能在这样的热情中死去。
从那个晚上以来,雪儿和公公过着夫妻般的生活了。每当孩子们入睡后,雪儿们就在卧房里耳厮鬓磨,打得火热。当然,雪儿和公公绝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可是,左邻右舍的人精明得厉害,不知怎么地,将雪儿和公公之间的事传开来了。
雪儿不知道别人怎么晓得这件事的,可是,附近的人都在传说着这件事。
雪儿知道自己和公公发生关系是件羞耻之事,社会上的人一定会对雪儿们大叫批评、指责,可是,他们怎能了解唯有如此才能带给雪儿们无比的快乐。
公公的确与众不同,他有硕壮的性器,以及和外表完全不同的旺盛精力,让雪儿深深迷恋,无法自拔。本来是他要求雪儿的,但是尝了一次滋味后,反而每次都是由雪儿主动去引诱他。
雪儿知道自己与公公行夫妻之道--有如禽兽般的淫乱,可是,由于公公的指引,才能使雪儿深切的体会到生为女人的最大喜悦。
据说自从雪儿婆婆去世之后,公公就一直没有和女人接触过了,他为了抚育三个儿女,生活相当忙碌,根本没有空暇想去玩女人。
“那未免太浪费你的宝贝了吧?”雪儿半开玩笑地说着。
可不是么?虽然雪儿自觉愧对丈夫,可是,雪儿的公公的确是个高手,他懂得如何使女人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雪儿相信只要和雪儿公公做爱一次,必定终身难忘。
最近,雪儿的公公唯恐雪儿会怀孕,央求雪儿进行肛门交。他说,肛门的性交更刺激、更销魂。当然雪儿不会答应,因为雪儿不敢做那种从未尝试过的行为,而且光是听那字眼,心里就不太舒服。
然而,雪儿的公公说∶「你以前不是也没做过爱?你的那儿本来也没有被男人那么粗壮的东西插入过啊!第一次难免有些胆怯,一旦试过之后,就没有什么可怕了,肛门交也是如此。」
终于,雪儿被他说服了。
有天晚上,等孩子们上楼睡觉之后,公公就在雪儿的肛门上涂了一些乳液让它润滑些,接着,他将手指插入里面。那种感觉就像公公从背后攻击雪儿一样,有些疼痛和不悦,然后,公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