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夜,结果我没一夜睡得安稳。再说我毕竟是
有家庭的,我也不想改变目前的生活,如果不是那次稀里糊涂被你玩了,我也不会同意和你保持这种关系。回去好
吗?」
他也笑了:「每次做爱时你都很配合,说明你也乐意,不是吗?我就喜欢你这种温柔顺从的性格,妈的……
(不好意思,略去我的名字)到底积了什么德,居然讨到你这样漂亮丰满的老婆。」
卧室里沉默了会儿,灯灭了。
「别咒我老公,他挺不错,只不过交错了你这样的损友。」
「什么呀,你老公没准正楼着哪个『鸡『在睡呢。」
「不可能,他和他单位里的人一起去的。老实说,你是不是叫过『鸡『?」
「没有,我从不找『鸡『。」(实际上这家伙平时经常找「鸡」,现在居然装圣人,TMD)「老实告诉你,
你如果叫过『鸡‘就别再碰我,我可不想染那种病。」
「我发誓……」
卧室里两人嬉闹着……随着事情的明朗化,我的头脑却异常冷静起来。
从他们的对话里得知,他们之间这种关系应该不会很久,是什么时候呢(我至今仍未最终证实)?
回想起过去一段时间,应该是过年后,那时我妻子产后的体形已完全恢复,根本看不出她已生过孩子,相反比
以前还多了种成熟的韵味,可能是三月份,因为当时我这死党老往我这儿凑,有时一周里往我家跑5、6回,不过
三月份我没出差,好象又不大可能。
最有可能是在五月初,他在我出差时经常打电话给我,估计就是摸我的行程安排,而且当时我妻子正给孩子断
奶,有一周时间孩子放在妻子娘家不见面,那时我也正好在南京。
没错,我想起来我从南京回来的当晚,他也过来串门,看见我在家时好象有那么点失望的感觉,而且当时我妻
子看见他似乎也有点异样。
从六月底后,我连这次共出差了三次,累计20多天,这家伙只打了2个电话来,估计这时候他应该已经得手,
才不需要每次都从我这儿打探行程(这家伙老婆在家,酒店开房——估计可能性不大,应该每次或大多数就是在我
这里苟合的,操他妈的,一想就来气)。
正想着,卧室里又传来一阵阵动静,我偷偷探头一看,只见两人又在被窝里翻滚起来。(我忘了说明了,我家
在夏天睡觉时开足空调,所以也盖薄被。)只听见我这损友又在怂恿我妻子吞他那「棍棍」,而妻子坚决不同意,
(其实我老婆的口技不错,很柔很爽,不过每次前提是我洗干净才行,而且决不吞精。)这家伙无奈下只好直奔主
题……一会儿是传统姿势,一会儿是侧后位,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妻子的轻声呻吟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肉棍抽插时
发出的液体声和肉体的碰撞声清晰可闻,期间还间或夹杂着妻子被他突然的深入而不与自主发出「啊」的吃痛声。
不一会儿,妻子就到了高潮,可能刚才射过一回的缘故,这次这家伙十分持久,后来大概累了,他坐了起来,
要我妻子用女上位,被子也滑落一旁,妻子和他相拥用女坐上位套弄起来,过了一会儿又要用狗爬式……突然这家
伙好象检到了宝:
「哦,哦,你下面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紧,一下一下好象在用嘴吸我?」
「舒服吗?」
「舒服,舒服,别停下,哦……」
说实话,我妻子的yīn道绝对是个『名器『,里面层层叠叠的,一夹吸,好象无数张小嘴在舔,而且不管干多久,
她那yīn道口都会很快闭合上。
白便宜了这小子,在妻子的「杀手锏」下这小子没坚持多久就shè精了,这次他累的够呛,整个软倒在我妻子背
上把她也压倒在床上,许久,这小子才从我妻子身上下来躺在一边,估计这家伙这次的jīng液射的并不多,妻子可能
累极了,居然也不擦拭一下,翻过身一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就睡了。
眼前的一切已经是事实,这种事有过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曾想到离婚,看看依旧温顺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
再想想可怕的舆论,我退缩了。
说实话我对这种事并不是看的很重,何况我也可借机尝试更多MM,我气恼的是他们不该背着我偷情,也许换
个陌生人我会容易接受些,不过也许那时我也无法忍受,天才知道。
我经过衡量后决定不打算捅出去,而是接受这个现状,只要他们不要外面不要搞得太过张扬。
从平时的感觉看,妻子毕竟还爱着我,何况我也不是完人,自我解嘲扯平了事。
看来妻子确实不能太漂亮,否则就算她没这个心,别人也总会找到机会,真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