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来说公公扭到腰了,让她回来照顾公公。张大春真的受伤了
吗?当然不是,这是他想到的办法,装病,把儿媳骗回来再说了。
「这里,嗯,就是这里。真舒服,小雪,想不到你还会这一手啊。」张大春趴在床上,眯着眼睛一脸的畅意。
王雪则是慢慢的轻轻捶打着公公壮实的腰部。她轻笑着说,「爸,以前我学过一点。」小手轻轻的碰触着那结
实的肌肉,那是丈夫所没有的,就像男人喜欢性感漂亮的女人一样。女人也很喜欢身体强壮的男人,公公那无形雄
厚的男性气息,让好几天得不到性欲的她有些脸红心跳。
她改锤为捏,硬梆梆的肌肉让她弄得手指头都有些酸痛。她苦着脸说,「爸,你的肌肉好硬啊,怎么锻炼的?」
张大春呵呵一笑,说,「年青时我是做体力活的,每天又经常坚持锻炼身体,所以当然结实啦。怎么样?爸的
身材比光明的如果呀?」「哼,他呀,懒猪一个,从来都不锻炼身体的,所以身体都是软巴巴的,一点男人气概都
没有。我总要他锻炼身体,但他总是以没时间的借口拒绝。光明如果有爸这身材的一半就好了。」王雪羡慕的说。
「那你喜不喜欢爸这身材啊?」张大春有些暧昧的道。
王雪用力的捏了一下,气鼓鼓的说,「爸,不许胡说,再胡说我不给您按摩了。」
张大春假装龇??牙咧嘴了下,讨好的说,「好,好,爸不乱说。嗯,我儿媳妇是最孝顺的了。」
心里却想着,以后再让你尝尝公公我宝枪的利害。
王雪看着公公那夸张的表情,不禁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手上也温柔了起来。
张大春看着笑颜如花的儿媳,不禁看的痴了,说,「小雪,你真美。」王雪看得懂公公的真情流露,他是真心
喜欢自己,但我们是公媳啊。世上所不容的伦理道德。更重要的是太对不起自己的老公了。王雪只有沉默以对。
只是让公公侧趴着,重腰部按摩到毛绒绒的大腿。
张大春慢慢的,在儿媳娴熟的按摩技巧中,沉入梦乡。梦中的儿媳,就那样,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的怀里,他
紧紧的搂住这诱人的娇躯,坚硬的yáng具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只杀得儿媳丢盔弃甲,娇喘吁吁,高潮不断。那坚挺
的酥乳,浑圆的翘臀,都让他爱不释手,把玩不已。
当张大春鼾声渐起时,王雪才知道公公已经睡过去了。她这才停下手来,不经意间,突然看到公公那四角短裤
居然支起了大帐篷。
「哼,睡了还是一样不老实啊,不过还真大啊。」王雪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她看了看公公确定真的睡了,才有
些兴致勃勃的观察起这个大帐篷,就是这个凶器在那天晚上带给她无限快乐的源头么?
她小手轻轻的触碰那最顶端,感受着那硬度和热感。她调皮的用手指按住最顶部,往下压,只压下一点后却总
压不下了,但一松手,那凶器由于受力而上下弹了起来,就好像一根棍子在内裤里挥舞着,让王雪觉得好玩极了。
玩了几下,又想着,虽然自己被这凶器杀过,但它的真面目是什么还不知道呢。
不知道跟老公的是不是一样。男人的那个东西是不是都一样呢?还是不一样?
从小到大良好的教育使她就只见过老公的鸡鸡。不如,就偷看一眼吧,反正公公已经睡了,就偷偷的看一眼吧,
嗯,我就只扒下裤口往里面看看而已。
王雪心想着,小手已经偷偷的轻轻的打开公公的内裤。一根guī头紫红发亮如大蘑菇的ròu棒终于跳出了内裤的束
缚,呼吸着这外面的空气。那紫黑的guī头上,裂开着一个小口子,还散发着一丝袅袅的烟气。
棕黑色的ròu棒上,那喷张的血管如盘根错节的蚯蚓,张牙舞爪的,带着一股男人的气息向王雪迎面扑来。那巨
大的凶器的根部,长着密密麻麻弯弯曲曲的黑色阴毛,再往下,由于ròu棒正亢奋勃起中,所以阴囊也收缩成了像柑
橘的圆团。
王雪看着眼前的巨物。不禁憋住呼吸,脸红心跳了起来。
「天哪,这么大,跟老公的不一样啊。至少是老公的一倍大啊。虎父犬子啊。
难怪那天晚上那么的爽快啊,假如,现在xiāo穴被这凶器捅上一捅,那该多舒服啊。」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激情,王雪就忍不住夹了夹大腿,感觉mī穴里好像有一股湿湿的东西流了出来。
梦中,张大春畅快淋漓的在儿媳身上鞭挞着,驰骋着,也战到了最深处,一阵阵快感袭来,他更加紧了冲锋,
终于,在儿媳那娇嫩的mī穴里,撒下了他无数的子孙后代。
现实中,王雪惊奇的发现,公公的ròu棒突然变得更加粗大,那马眼上,有一些透明液体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