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轻咬着,不让自己的呻吟声发出来,只是屁股微微的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抬,配合着公公的魔舌,让他的
舌头更深入一点。
张大春很卖力,他细细的在那勃起的yīn蒂上舔着,偶尔,像蛇的舌头一样呼的一下探进yīn道里,探索那幽深的
蜜境,每当这个时候,儿媳就会绷紧全身,双手紧紧地扯住他的头发。
张大春很得意,儿媳的G点被他给发掘出来了,因为这动作才运作了几下,舌头就被那柔软的嫩肉紧张收缩的
包裹着。接着,一小股液体喷了出来,他张开嘴,把它全部喝了下去,「听说女人的阴液能壮阳,不知道是不是真
的?」张大春想着。
张大春已经忍受不了了,他想提枪上马,但还是有些忌讳:「她可是自己的儿媳妇,儿子的老婆,未来孙子的
妈妈,这样上了会不会遭雷劈?如果不小心有了,那她以后生下来的孩子是叫我爸爸还是叫爷爷?对儿子叫爸爸还
是哥哥?」这关系可真够乱的啊!
但这种禁忌的诱惑,却让他更加兴奋,他压在儿媳身上,胯下巨挺顶在儿媳的小腹上,在儿媳耳边欲擒故纵的
轻声说道:「小雪,要不我们适可而止吧,我们这样下去可是乱伦啊!」
王雪已经是意乱情迷,这种禁忌的刺激已经把她的理智淹没,剩下的,只是动物的本能,那就是交配。她怎能
忍受那一而再、再而三半途而废的高潮?她迫切的想体验那种飞仙般的快乐。
她往下握住那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凶器,才发现公公的凶器是那么的粗大,那么的坚硬,而且还比老公的长,一
想到等下要被这根巨物贯穿体内,填满她空虚的mī穴,身上兴奋的颤抖着。张大春昂扬的yáng具被儿媳的小手这么一
握,全身如电流通过,舒服的喘了口气。
王雪费力地摸出放在旁边的安全套,有些颤抖的对压在她身上的公公的耳边轻声的说:「爸,我要,我要你的
大jī巴干我。来干我吧,小雪我受不了了,你儿子不行,你就满足我的欲望吧!」
张大春淫笑的挑逗着:「但我们是公媳啊,这样做是乱伦啊?你不怕下地狱吗?」
王雪喃喃地说:「下地狱?下地狱就下地狱吧!不管那么多了。在这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见谁,你不把我当
儿媳,我不把你当公公,不就行了吗?」王雪有些自欺欺人。
她把安全套摸索着套在公公的yīn茎上,欲火焚身的说:「爸,来吧,戴套就不算乱伦了,至少有个塑料膜隔着。」
张大春把安全套戴好,儿媳的「戴套不算乱伦」这句话,彻底地把他所有的顾忌和道德伦理抛出九霄云外。他
依稀记得,有段新闻说的是一个女老师被一个官员强奸了,报案后那个派出所所长居然说戴套不算强奸的牛语而舆
论大哗。儿媳把这段话套用在乱伦上,真是神来之笔,让公媳之间的淫乱找到了彼此接受的共同点。
张大春喘了口气,缓解一下兴奋的神经。他知道,太兴奋的话,等一下会快速缴枪弃械的,这是他这几十年来
的性经验。而且难得在这个美艳性感的儿媳妇身上驰骋,他当然得好好表现一下他的男性雄风,以后,日子还长着
呢!他把儿媳的两条长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握住yīn茎顶在那水嫩多汁的mī穴上,趴在儿媳的身上,轻咬着她的耳朵
含糊的说:「小雪,我的好儿媳,公公我来了哦!」说完,腰一挺,火热坚硬的yáng具随即深深的捅进儿媳的体内。
王雪舒服死了,她双腿紧紧地夹住公公的腰,双手紧抱着公公的背部,呼吸变得很急促,双眼已然迷离起来:
「嗯……好粗,好涨,好长,好舒服啊!」张大春刚开始只是缓缓地抽插着,毕竟是第一次光临,还不是很清楚里
面的底细,孙子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只是感觉儿媳的yīn道很湿热,周围的嫩肉把他的ròu棒挤压得
紧紧的,虽然淫液很多,但推进抽出还是有些阻力的,而且那嫩肉是一层环着一层,每推进一些,就好像又有另一
层肉包裹着;而抽出来,却感觉里面有股吸力在吸取他的马眼,不让他轻易脱身。
还好张大春经验丰富,马上调节好自己的节奏,换成年青人,肯定是一泄千里。张大春啧啧称奇,名器就是名
器,果然与众不同啊!
而王雪随着公公的抽插,在交合处的yín水是越来越多,她感觉到,自己现在已经站在云端上翩翩起舞,一群白
天鹅在她周围飞来飞去,她好开心好开心。
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好像身上有些压抑很久的热气随着毛孔蒸发出去,全身都成粉色的了,还散发出淡淡
的香味。
张大春不禁暗呼儿媳太极品了。他已经慢慢地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