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便某天有个人站出来宣布要毁灭世界,并且他真的做到了,那么在人类中也绝对还有个别的个体欣赏他或者崇拜他。比如那些邪.教人员就是这样,那种带着自毁倾向的人就是谁对他更坏他就对谁付出真心。不要奇怪,这种人不但真的存在。而且还不少。
对于一个如此庞大而复杂的群体,我们要如何和他们共同生活,同时又要保证不被他们伤害呢
人类太善变了,尤其是作为一种寿命只有百年左右的生物,人类的更新换代速度对我们来说太快了。一代人的认知并一定就是下一代人的认知。有部叫的电影中,一名二战中的士兵在和日本人作战的时候对身边的一名战友说:“真奇怪不是吗五十年前我爷爷还坐在家里的走廊上和人大谈他今天割了多少印第安人的头皮换赏金,五十年后我却在和印第安人一起并肩作战打日本人。也许不知道多少年后我的孙子也会和一个日本人一起坐在酒吧里喝着青酒讨论着一起去欺负什么人也说不定。”
这句话其实已经得到了验证,因为二战后日本成了美国人的马前卒。真的开始帮美国人遏制我们中国的崛起了。当然,我关注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现实所展现的人类的多变和不稳定性。这个种族简直就像是万花筒一样,根本无法界定、无法定义。
今天我向这些领导人类的人证明我们龙族的实力之后会怎么样呢
他们会发现我们是可以投资的未来对,一定会有那么想,而且会有很多人那样去想。但是,这其中绝对会有人看到不一样的未来。
一段短文给一群人看,有人会当成故事去读。有人会发现短文的每行第一个字连起来是一句话,有人则发现文章中的所有数字连起来是个手机号,还有人注意到了其中有几个错别字。一万个人就能读出一万种结果。
我向这些人展示龙族的强大,很多人会确信我们龙族是可以依靠的,是安全稳定的未来。但绝对会有人认为我们将是毁灭人类的罪魁祸首,认为我们的存在会威胁到人类的安全。我毫不怀疑这种人的存在,因为那几乎是必然的。我现在纠结的关键就在于我不知道是否应该为了那些认可我们的人去包容剩下的那1,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否真的应该拿整个龙族的未来去守护我自己的世界观和道德观。
这种裁决真的好难。
在心灵网络中将我的纠结一股脑的全部传给大家,我的心里立刻觉得轻松了不少,这种事情压在心里真的相当难受。大家对我的疑问也是立刻开始了讨论,密集的电波在实际范围内的龙族之间交叉传递,我们在整个电梯下降的十几秒之间内弯成了相当于几百pb的信息交互,那一瞬间全世界的网络都出现了拥堵,不过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有了答案。
人类是我的责任,也是龙族的责任。亲情和我的道德观是我的执念又何尝不是龙族的执念。
龙族的心灵网络虽然具有集体意志,但这个集体意志一直没有真正上线,原因就在于我这里一直无法完全将自己从一个个体的认知上转移出来。因为我在人类社会中生活了这么多年,所以我的很多习惯和认知都人类化了,这种情绪阻碍了我融入龙族的集体意志之中。但是这次整个龙族的交流之后我突然就明白了。
我根本不用对龙族的未来有什么负担,因为我就是龙族,龙族就是我。我们是龙族,我们是一体的。我们没有个体,我们都是龙族,每一个都是,每一个又都不是。
我们的身体可以死亡,我们可以被伤害,但龙族不灭。我们是一体的。只要有一个个体存在龙族就还是龙族,我们可以从心灵网络中下载任何一个个体的意志,也可以反过来上传任何一个个体。因此我们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只要没有人可以一次性消灭我们整个龙族,损失个别个体对我们来说根本就不是损失,因为龙族不灭我们就不会真的死亡。
这种容错特性决定了我们可以适应人类的变化。即便不小心被人类扎伤了也没事,那并不致命不是吗至于那些“刺”发现之后拔掉就是了。
心里想通之后心情自然就好了很多,连带着跟在我身后的夜月她们也是走路都变的轻快了起来。特瑞虽然发现了我们的情绪有些反常,但也没说什么。
伪装成小木屋的电梯下降到山腹中之后我们走过了一段相当长的通道,然后才发现外面是个面积相当不小的地下空间。这个地下空间之中的面积非常的大。简直就是个室内体育场,只要铺上草坪就可以在里面举行足球比赛的那种超大空间。
我们进入的位置不是在地面上,而是在这个地下空间的半腰处,这里是一圈悬空走廊,而在周围的墙壁上则是被开出了很多小型卡座,基本都是半敞式的那种卡座,里面或三五成群或者是一大群人挤在里面有说有笑,显然是聊的非常开心的样子。
在这圈扶梯下面四五米才是地面。那里的人更多,而且周围一圈也是和上面这层一样有很多在墙壁上掏出来的空间插入了一个个的小型卡座。
说实话。这里的环境并不像上面进来的时候的那座主楼那么华丽,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