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啊”玫瑰好奇的看向我。
我耸耸肩。“鬼知道为什么。斯哥特,挡住他们。”
斯哥特点点头向着小不点和白浪喊道:“你们两个。去干掉那几个大家伙。”
白浪扭头看了眼斯哥特,然后又看向前方的坦克。坦克已经把炮塔转了过来,白浪立刻一个起跳消失在原地。下一秒白浪站的位置已经变成一片火海。坦克手还在到处找目标,白浪已经落在了坦克顶上。武装背包哗啦一下展开,两枚导弹一左一右地飞了出去。第一枚导弹直接开始垂直爬升,然后在上升到五百米高空后开始俯冲,另外一枚导弹则绕了个圈贴着地面,以距离地面不足二十厘米的贴地高低直接撞上坦克的最后一个负重轮。轰的一声,坦克的履带被直接炸断,负重轮也变形成了一堆扭曲的金属。坦克失去行动能力后,另外一枚寻弹正好从天上对着坦克的顶装甲扎下来。轰的一声寻弹在坦克炮管上爆炸了,直接把炮管炸成了一个奇怪形状的金属条。
看到同伴失去战斗力,剩下的坦克纷纷把炮口转了过来。一辆坦克直接以同轴机枪封锁了白浪的移动路线,但是子弹全都被蓝色的光幕挡了下来。
坦克车长叫喊着:“装穿甲弹,我就不信打不穿它。”
轰的一声坦克炮在距离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开火了,坦克炮属于直射炮,弹丸速度非常快,白浪再快也是有限制的。轰的一声弹头撞上了蓝色的光幕爆起一团火焰。白浪翻滚着飞了出去,摔出几百米才停了下来。坦克手和基地内地人都欢呼了起来。但是他们没能欢呼多长时间,因为白浪又爬了起来。晃晃脑袋,白浪向着坦克一眦牙又冲了上去。
那个下令开炮的车长下巴差点掉下来。“穿甲弹打不穿它这么近的距离。震也该震死了怎么会没事呢妈的,再装弹。”
炮手突然把眼睛从观察器上退了开来,车长生气地道:“为什么不装弹射击”
炮手指着前面结结巴巴的道:“他他他他在我们外面”
我正站在这辆坦克的前装甲上。用胳膊把炮管一夹,然后用力一拧。嘎吱一声,炮管被扭成了一个弧形。接着我上去一脚把同轴机枪的枪管踢弯,然后跳上车顶把顶部高射机枪整个拽了下来,接着跳下车身把机枪塞进了履带里。坦克履带被机枪卡住,发出一阵金属扭曲声后停了下来。其他车上的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不过他们很快就遇到了相同的命运。
一个人类,在不改变体型的情况下,只要具备独角仙的肌肉强度,就可以举起三十五吨重的坦克健步如飞。我们这些人地肌肉强度比独角仙还要高,所以理论上说我们是可以把坦克直接掀翻的。不过这里是土地不是钢板。我们力气确实够大,但地面架不住啊我们的脚可没坦克履带那么大面积,压力太大会陷进去地。所以我们只能选择把坦克武器破坏掉。硬砸坦克装甲太慢。再说就算砸的开,我们也会很疼的。就算硬度一样,可我们身上长的毕竟是肉,痛觉还是有的。
轻松搞掉十几辆坦克后我们开始向基地前进,里面地人已经忘记要开枪射击了。坦克上装的都是重机枪。我们这一路过来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连那都没什么作用,士兵们很难相信自己手里这东西有什么用。
我一个纵身跳上了基地的院墙。里面地人全都惊慌的看着我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我大声对他们喊着:“全体注意,我以国家的名义命令你们放下武器。王汉上将正在做的事情不是国家授权的行为,我们是特别拘捕部队,奉命拘捕王汉上将,如果反抗,我们将获准直接执行死刑。你们是国家的部队,不要为个别人去作战,你们的生命只能为国家而牺牲,和我们做战。死了可是连勋章都没有的,说不定你们的家人还要受牵连。你们最好马上放下武器。到现在为止我们一个人都没杀,我不希望你们死在不正确地战场上。”
士兵们彻底晕了。我们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我们也确实没杀人。对于我们这些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标志,甚至连脸都看不到的人,士兵们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一个少校走出来道:“阵前投敌是士兵的耻辱,但如果你们真的是拘捕部队,那就是自己人。但你们起码得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否则我们宁愿一死也要战斗到底。”
有了少校的话,旁边的中校也站出来道:“对。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和我们死战到底,要么证明身份。”
维娜突然把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按在自己的头盔两侧。“我有第三种选择,那就是你们先睡一会。”
嗡一声刺耳的难以想象的声音以维娜为中心向周围荡漾开来,强烈的电磁力场和周围空气中的水分接触产生了大量蓝色的电弧,从外面看上去就好象以维娜为中心有个蓝色的光球扩散开来一样。这个光球迅速扫过整个基地,士兵中的大部分都毫无反应的倒了下去,剩余不足百分之一的人在地上哼哼。
维娜身子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多亏小纯把她扶住了。维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呼精神冲击真是不能经常用,头疼死了”
我看了看地上那些晕倒的士兵道:“估计他们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