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高兴的。慕容澈的感觉就很复杂,既对视为耻辱的大郭氏不喜,又期待皇子降生。
慕容澈便与李太后带着众人去了寿康宫后殿。后殿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人气。后殿里只有几个粗使宫女与太监,郭如花因被皇上与李太后都不喜,身边只有两个贴身宫女。而郭似玉虽在皇上生辰那天被众人嘲笑,但李太后还没有彻底放弃,因而还有四个贴身宫女服侍。郭似玉自郭如花侍寝以来,天天对其冷嘲热讽,丝毫不顾及姐妹之情,皇上生辰那天失败后,更是将怒气都发在了郭如花身上,因而本来郭如花只需卧床一个月休养,现在则是一直卧床休养,直到呕吐被发现端倪。
“是哪个太医确诊的”慕容澈一进来就问道。
“启禀皇上,只让医女诊了脉。”郭如花的宫女香美回道。
“去宣郭太医过来”慕容澈看向卫志海。
很快郭太医来了,给郭如花仔细诊脉,片刻后,“恭喜皇上、太后娘娘,郭小姐是喜脉,已经两个月了,只是脉象有些不好,需多加调理”
“朕记得事后是赐过避子药的”慕容澈看向卫志海。
“奴才亲自看着郭大小姐喝下药的,奴才以命担保”卫志海吓得跪下来保证。
慕容澈自是相信卫志海没那个胆子敢违背自己的旨意,又看向躺在床上有些虚弱的郭如花。
郭如花苦笑,即使自己怀有龙胎,难道还要被治罪么郭如花挣扎着下床,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民女是当着卫公公的面喝下药的,不敢欺瞒皇上。”这是自己唯一的出路,我一定要保住他,郭如花摸着自己的肚子。
“起来吧。”慕容澈不是对大郭氏不忍,而是对这个孩子不忍,不忍心既然来了,又把他除掉,即使他来的很不光明。“郭太医,你怎么看”
“微臣认为可能是郭小姐当时赐的避子药与喝的其他药,药性相冲,以致避子药失了药效。”
慕容澈也有几分相信了郭太医的话,不然也无法解释为何大郭氏为何会怀孕“既然如此,那就还由郭太医为大郭氏安胎”
“皇上,既然郭妹妹有了身孕,那现在的身份就不合适了,臣妾恳请皇上给郭妹妹一个名分”甄皇后贤良大度的建议,其实是想恶心下李太后。
自皇上进来,就一直当壁花的郭似玉都快嫉妒死了,这些本都该是自己的,现在都被姐姐抢去了,郭似玉恨不得姐姐肚子里那块肉长在自己身上。
慕容澈沉吟了下,又看了眼母后,“就先升为丽人,等生完孩子再晋升”
“臣妾替郭妹妹谢皇上恩典”甄皇后就知道大郭氏肯定位份不会太高,不过从八品位份也是抬举她了,家里连个官位都没有,只是个商户,能当个从八品小主也算是祖上积德了。至于生下孩子晋升,甄皇后可不觉得她有那个命“郭丽人还不快谢恩”
“民女不嫔妾谢皇上隆恩”郭丽人喜极而泣,自己终于不用老死深宫,一辈子当个隐形人了。
“不,为什么她能当娘娘,而我不行”郭似玉尖叫着跳出来。“皇上,你看看似玉,哪里比不上姐姐似玉长的比姐姐漂亮,琴棋书画都会,姐姐什么都不会不就怀个孩子么似玉也能生,而且似玉的身体比姐姐健康。表哥,似玉是真的喜欢你,你看一眼似玉好不好”郭似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皇上。见皇上无动于衷,不甘心,转而求甄皇后,“表嫂,你也帮帮似玉吧你都帮姐姐了,为什么不一起帮似玉呢”又见甄皇后不开口,认为她肯定是嫉妒自己美貌不愿意,又赶着求李太后,“姨母,你答应过似玉的,现在姐姐都成为娘娘了,您为何还不兑现您的诺言”
“放肆你哪里的胆子敢质问哀家,还敢胡言乱语,随意叫人,你当是你们郭家么简直不知所谓,无理至极”皇上与甄皇后都没有开口,都是等着李太后亲自收拾郭似玉。李太后也的确被郭似玉弄得很没面子,直接处置,“郭氏似玉神志不清,精神恍惚,即日起送回家调养”
很快郭似玉便被拖下去了,即日送回了家中,虽说是因病返家,但人人都知道是皇上不要的女人,自然没人敢要,郭家更怕皇上因厌恶郭似玉而迁怒郭家,赶紧将其送入了家庙,而且有怀有龙胎的郭丽人,郭家谁记得为郭似玉求情
“母后,既然郭丽人身子虚弱,那还在这里安胎吧。由您照顾,朕也放心”
“皇帝,哀家身子虽已无大碍,但还是有反复的可能,万一过了病气给郭丽人怎么办而且哀家老了,也没有精力了,还是让妃嫔们照顾吧”李太后只愿意养李家人生的皇子,其她女人的孩子都看不上。
慕容澈见李太后推辞,心里对母后只看得见李家心有不满,但也知道勉强不得。又看向妃嫔里有谁适合照顾郭丽人,郭丽人身份低,皇子生下来也无法抚养,需要找个养母。皇后虽无子,但一旦养了皇子,就是半个嫡子,身份比其他妃嫔的孩子要高,慕容澈可不愿意。那就剩下陈淑妃、温昭仪、珍昭仪,珍昭仪年纪太小,自己还是个孩子。陈淑妃与温昭仪,慕容澈觉得还是选陈淑妃,淑妃曾有过孩子,有经验,且失去过孩子,自己也想补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