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圭子没有尊守诺言,一郎没有接到电话。
一郎打电话给圭子也不在家,在电话录音留话,也没有的到回话。
一郎感到不安就去位于自由丘的公寓。
圭子的房间大门上锁,她的人不在家。
向管理员查询也不得要领。
一郎无技可施。
(是不是被她骗了.)
看起来,圭子这个女人好像是老油条,会不会利用江奈企图做什么坏事7
(难道说江奈去找她这件事本身就是骗局。)
一郎想来想去都往坏处想。
(事情可能糟了)
就站在二。叁号室发呆时,对面房的主妇提着菜蓝回来,一郎走过去问:
「你间饭冈小姐吗了听说是去旅行的。」
「那么,要去多久呢?」
「不知道」
公寓里的人,往往连邻居都不认识,听她的 吻根本不知道江奈来过这里。
(一点办法也没有。)
江奈究竟去哪里了呢?
圭子可能知道江奈的下落,这点应该可以确定。以江奈做为交换条件要求和一郎交往。
假设江奈坚决不肯回到一郎的身边呢??
圭子说服不成。只好避不见酊渐i是主角的江奈究竟在哪里呢?
(看这种样子只有报警了。)
对一郎来说是最坏的情形。怀着沉重的心回家。
一个人生活实在无聊。自己做饭很麻烦,想去附近的餐厅时电话铃响了。
一郎产生不祥的预感,战战竞竞的拿起电话。
听到女人兴奋的声音。
「晚安、我是饭冈圭子。 」
一郎开始兴奋。
「对不起,这么久没和你连络。因为江奈坚持要回鹿儿岛。 」
「你在哪里打电话,和江奈在一起吗?」
「她现在去机场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她?」
「因为我也有急事.没有办法和她在一起。」
「她是坐几点钟的飞机?」
「大概是明天早晨九点钟的班机。我不知道是哪一家航空公司,但九点钟起飞的只有一班。」
「那么,今晚江奈在哪里?」
「她说要住在机场的旅馆。」
「知道了.圭子,谢谢你!」
「这是我尽最大的力量帮助你」
「给我很大帮助,再见吧。」
一郎觉的在黑暗中发现一道光明,像探险家一样的充满兴奋。
要立刻去机场的旅馆,也顾不的吃晚饭了。急忙换衣服时门铃响了。
(这个时间怎么会有客人。)
一郎赶快去开门,来的人是西方。
「你怎么啦?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打电话到公司找你,听说你请假了。 」
「因为我有急事。」
一郎觉的西方这时候出现很不方便,可是西方好像立刻猜到状况。
「看你的样子,好像知道太太在哪里了。」
「不关你的事,失陪了。」
这个时候,如果又有西方介入,问题可能更复杂。
西方拦住一郎的去路。
「怎么可以说和我无关。你还把她的信给我看,和我商量。现在为什么要单独行动?」
一郎忍不住叹一口气。
「你说出来听一听,是接到太太的连络了吗?」
「不,简单的说,江奈是在机场的旅馆,明天早晨坐飞机回鹿儿岛!」
「她是坚持不肯回来了吗?」
一郎把脸转开,因为没有办法回答。
西方好像把一切情形都看穿,把手放在一郎的肩上说:
「你去还不如我去,我能把事情圆满解决。」
「我是江奈的丈夫,丈夫为什么不能去接太太回来?」
「你真单纯。你这么去是解决问题的吗?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办吧。」
「那么我们二个人一起去。」
可是西方把一郎推回房里说:
「你在家里等好消息吧,我一定会带回好消息。」
一郎也在心里想,也许西方更适合扮演这个角色。
「放心吧,我不会把事情弄糟的。」
西方匆匆忙忙的走了。
到达机场旅馆的时间已经相当晚,可是搭乘明晨第一班机的旅客有很多在旅馆大厅里休息。
西方询问柜台的人,叫出叁上江奈的房号并拨电话给她。
「她住在505号室。她接电话了。」
服务生把电话交给西方。
西方不让江奈有说话的机会,一口气说下去。
「我是西方。你先生把一切的情形告诉我了,我现在到你的房间去,你不会锁上房门不开吧。」
也没有等江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