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
当所有地痞都轮了个遍,开始第二波的战斗时,风娘也终是抵御不住这群猥亵无赖们的合作之力,持续不停地奸淫,还是让她成熟至极的身子再也不能靠意志控制本能的反应。
面对无休止的的轮奸,风娘身体开始忍不住颤抖扭动,她面色越来越红,玉肌雪肤上渐渐香汗密布,每一下身上男人的猛烈冲击都让她身子颤栗得好像是在过电。风娘原本紧闭的双眸已经微微睁开,眼神茫然又闪动着欲火,暗咬的银牙也不再紧合,娇艳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张开,从中吐出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撩人的呻吟之声。
此时正在风娘香躯上卖力的地痞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阳物正深深插入的幽径中,变得比方才那一轮时更加湿滑泥泞,滑嫩火热的玉道内壁就像是在抽搐着,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家伙,渐渐一股温热的汁水在自己的抽送之间被挤压而出,涂染的自己下体一片滑腻。
就在他身后的地痞已经急不可耐地催促他赶紧换人的当口,从风娘的樱唇间突然发出亢奋狂野的喊声“啊……我不行了……”,风娘的两只玉臂也突然紧紧搂住一直在品尝着她两座香峰的两个地痞,用力把他们的头按向自己,自己也极力把两座硕美的雪奶塞入他们口中。同时,风娘的身体一阵剧烈地难以形容的痉挛抽搐,两条美腿先是蜷曲,之后猛地蹬直,连足尖都紧绷的笔直,同时还发出令人销魂的颤抖。正在玩弄她的小地痞感到自己的yáng具一瞬间就像是被一张小嘴紧紧咬住,竟一下子无法插入也无法抽出,紧接着又是一松,在风娘那声喊声的同时,一大股滚烫香浓的花露喷涌而出,出自己yáng具插入她mī穴的缝隙中喷溅出来,喷洒了自己一身。这一下,这个地痞原本还可坚持片刻的精关再也守不住,眼珠一翻,他也大叫一声,哆嗦着身体在风娘的蜜壶中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大泡。
“她被干出水了!”地痞们兴奋地叫嚷着。黑炮看到风娘终于被轮奸出了第一次高潮,也得意地狞笑道“兄弟们,加把劲继续干啊!”于是一群已经兽性大发的无赖们,继续性致高昂地合伙欺负风娘。
已经被奸出火的风娘,再也不能保持理智和冷静,在走马灯般轮换的男人们胯下,她肆无忌惮地叫喊,娇媚的容颜上只有欲望和亢奋的神情,她的身体汗出如浆、花汁四溅、迎合魅舞,一个又一个的高潮在她的身体里炸开,迸射出的是她更加狂野的浪叫。
一旁已经休息了半晌的黑炮一直眼都舍不得眨地看着自己这群小弟是如何把这个旷世尤物玩弄成了一个妖艳的荡妇,他的下面也逐渐恢复了雄风。这时他注意力集中到了风娘无力张开的鲜艳红唇,心念一动,几步走到风娘的头前,挺起自己恢复了战力的ròu棒,就送进了风娘的红唇之中。风娘丝毫未做抵挡,下意识熟练地含住黑炮的“黑炮”,香口酥舌着意逢迎,而原本的呻吟喊叫,则只能变成鼻端飘出的令人骨酥肉麻的忘我哼吟。
众地痞仍然保持着每人半盏茶左右的冲击,数轮之后,不断有人终于体力不支,一泄如注,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所有的人都已经至少在风娘体内射过一回了,风娘的小嘴自打黑炮之后,也一直没有闲着,不断有阳物进入,被吸出精水,然后换新的进入。
风娘的诱惑力,无论见过多少美女的男人也无法抵挡,何况是这群社会最底层的小混混。他们射了之后,不多时,又能看着同伙与风娘的肉搏而重振旗鼓,于是,排在风娘身前的队伍也一直没有见少。
此时的风娘,早已因为过度的蹂躏和糟蹋,加上数不清多少次的高潮被玩弄得神智有些不清。无论是她的下体花穴还是香口,都糊满了男人粘稠的jīng液。每次有阳物从她花瓣中抽出,都能带出一大股或乳白或黄稠的浓精倒流而出,似乎流出的比身上男人这次射入的还多,深入她喉咙里的ròu棒们,也经常戳得她阵阵咳嗽,呛咳出大滩大滩的jīng液顺着嘴角留下,她完美无瑕的面容,已经被到处横流的精水遮挡得严严实实。纵然这样,地痞们谁也没有丝毫的嫌弃,轮到自己时依然抽弄的分外起劲。
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次日鸡鸣报晓,这十几个地痞终于都精疲力竭,他们当中少的也在风娘身体里喷发了两三回,多得更是已有五六回。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已经无力再战,黑炮已经为风娘“献上”了五大泡浓精,此刻也力不能支。他喘着粗气指挥道“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住,别让她跑了。”之后一歪头,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其实就算他们不捆绑风娘,风娘也无力逃跑了。她已经被轮奸至失去了意识,只能下意识躺在地上,丰满的肉体仍时不时抽搐着。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这时竟明显地凸起,满满都是这群无赖地痞射入她体内的jīng液。从她无力摊分开的长腿之间,正有一条jīng液汇成的“溪流”汩汩流出体外。
接下来的一个白天,如果有人误入这座荒宅,看到眼前的景象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梦:地上横七竖八地倒卧着十几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周围都是高矮胖瘦不等的男人,一个个鼾声如雷口水横流丑态百出,而被这些男人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