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无比丰盈的两坨雪股痉挛着颤抖着。她下意识耸翘起雪白浑圆的屁股,去迎接那放肆作恶的舌尖,两大团柔软丰弹的雪脂把偷袭她菊蕾的脸深埋其中,并且随着身体的战栗丰腴无比的美臀研磨揉压着来人的脸庞。
对于前后两洞同时遇袭,风娘之前早已极为习惯,尤其此时,前面叶凌风的ròu棒势大力沉,后面来人的唇舌又灵活巧妙,两种难言的美妙滋味交杂在一起让风娘陶醉其中。
可是片刻之后,风娘陡然惊醒,叶凌风怎么会允许其他男人和他一起蹂躏自己的身体?她挣扎着扭转过头,身后一个同样熟悉的身影在跪坐在地,扬起脸深埋自己丰臀当中,不住挑逗自己敏感羞怯禁区的舌头带来一阵阵令自己悸动不已的感觉。尤其是此时叶凌风的巨棒仍急速在自己yīn道中抽送,那舌头在舔玩肛门的同时,也时不时伸触到两人下体密和处搅动一番,自己被叶凌风巨棒抽取出的花蜜也顺着舌尖流入那人口中。尽管看不到脸孔,但无比熟悉来人身体的风娘还是一下子知道,正为自己舔肛的正是叶枫。
“不……可以……”风娘挣扎着想摆脱这种被父子二人同时玩弄的荒诞绝伦局面,但无论是前面那条惊人巨棒还是后面鬼祟舌尖,都让她的身体分外不舍。就当她终于鼓足勇气想结束这种怪诞情况时,叶凌风那似乎带着无尽力量的冲击却将她带到了崩溃的时刻,爆炸一样的感觉猛地从她的下阴传至全身,所有地怀疑、所有的想法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只有身体上的高潮还存在着,风娘不理会天高地厚,只来得及从鼻端发出一声轻哼,便身体紧缩抽搐做一团,下体洪水泛滥不可收拾……
“砰砰砰”心跳做一团的风娘猛然睁开美目,她急促喘息片刻再看到身边空荡荡的床榻,才明白方才疯狂的一幕不过是南柯一梦。梦虽已醒,但那激情难耐的感觉还似乎停留在身体中。风娘发觉,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经浸满了汗水,自己的一只手正用力捏着自己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停留在两腿之间,两根修长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mī穴中,方才梦中的高潮难怪那么真实,原来是自渎所致,晶莹粘稠的花蜜除了让下身幽谷泥泞不堪,更是让风娘身下的床榻也濡湿了一大片。
虽然身边并不他人,风娘还是羞红了脸颊,暗骂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只是她的芊芊玉手仍然在自己丰满动人的肉体上不住游走。
这些日子以来,为了让风娘彻底沉迷于交媾之欢,欢喜佛每日都会让她服用改变体质催发情欲的药物,为了不露出破绽,风娘没有动用内功化去药力,任由那些虎狼之药在体内灼烧着自己的身心,让她的身体对于鱼水之欢越来越饥饿难耐;同时,欢喜佛和叶枫两大高手每日ròu棒夹攻时施展的欢喜夺心法,也让她的身体越发习惯高潮迭起的刺激。这些改变,可以说让风娘变成了世上最为放浪的荡妇,她的小腹下时时像是燃烧着一团情欲之火,因此每每与叶枫师徒颠龙倒凤时那淫荡痴狂的表现让他们极为满足。虽然风娘内心深处对于自己的这种变化也极为不耻,但她也知道,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只能在其中越陷越深,几乎无法自拔。
只是近来叶枫师徒突然失去了踪影,接连五日未招幸于她,这在之前还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而圆悟也在此时被派外出,因此风娘这几日都没有被男人接触过身体,她身体内的欲望已经积累到了崩溃的边缘。
和今晚一样,这几晚,风娘的梦中全都是与男人激情云雨的场景,出现最多的自然是圆悟,但是叶枫、欢喜佛、田无忌,甚至是那两个昆仑奴,这些带给过她肉体狂欢的男人也都走马灯般闪现。在这些梦中,风娘在不同男人的胯下畅快淋漓地呼喊浪叫,尽情释放,但清晨醒来,身边却没有一个男人,只有身下床褥上大片的湿痕和肿胀的rǔ头在诉说着她的渴望。
这次,藏在风娘心底最深处的叶凌风也出现在她的绮梦当中,而且还是和叶枫父子双战的荒诞场景,风娘心中百味杂陈,还有几分对圆悟的歉疚。她心中也在暗暗着急,已经做出如此荒唐的梦境,说明她对身体的控制力已经越来越低,如果还不能尽快找到机会释放出身体里的欲望,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恶果。
就在风娘暗自苦恼之际,房门传来了几乎轻不可闻的敲击声,那特殊的节奏让她一下子警醒,是李亮来了。她极力压制下熊熊的欲火,从一旁取过贴身睡裙遮掩出身体,平定一下心潮,才轻声唤道“进来。”声音刚落,门无声开启,李亮迅捷地闪身进入,又机警地左右窥视一番,才关好房门来到风娘的内室。
李亮来到风娘的床前,偷眼看了看,只见风娘身着一件略显凌乱的贴身睡裙,雪白柔韧的肉体大部分显露在外,尤其是她面色绯红,气息不稳的样子,和越近风娘身边越能隐约闻到神秘旖旎的异香,让李亮心头一阵火气,但他对风娘极为畏惧,生怕引得风娘不满,赶忙深深低下头,连想都不敢多想。
他摒除杂念,向风娘低声回报“主人,我这几日探听明白了,帮主和太上帮主听闻是去邀请一位极为重要的贵客,听说要半月有余方能回来,但所请究竟是谁,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