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火辣辣的痛感传来。风娘的下体也曾被不知多少男人的手指侵入过,但即便是之前那个猩猩般的黑奴手指,也没有这次痛感来的猛烈。
风娘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不由自主想躲闪黑袍人令人生畏的手指,但很快她的痛呼就又变成了另一种惊叫。因为开始的那阵痛感之后,很快风娘就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直钻心底的酥痒,仿佛有无数只虫蚁在其中爬动,恨不能有一只坚硬的东西能在自己yīn道中用力摩擦,好解除这种奇痒。
风娘不能自制的蠕动着身体,用力挺耸起下身,两腿也几乎张成一字型。她甚至主动摆动着腰臀,好让黑袍人的手指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在自己体内插动。
风娘的反应完全在黑袍人的意料之中,他就像听到了风娘心中的呼喊一样,徒然加快了手指在风娘秘径中的插弄力度。这一番施为下,风娘如遭雷击,身体猛烈抽搐了起来。她只觉下身的敏感程度较平时放大了千百倍,任何一个轻微的触动都能扩大成如潮涌般的快感将她彻底淹没,何况是黑袍人全力的戳弄,从下阴处爆发的冲击简直要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完全的炸开。
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让风娘意识到,让自己如此不堪挑逗的,应该是黑袍人涂抹在手指上的淫药,虽然想到了这点,但风娘没有一点想要抗拒的意愿,她只知道蠕动着、迎合着、享受着,几乎完全沉迷于这种肉体的狂欢中。
看着自己手指支配下疯狂扭动着胴体的风娘,那白皙丰腴的至美肉体上布满了闪亮的汗珠,挣扎扭动中更加凸显她身体夸张的曲线和豪乳圆臀惊人的丰盈与弹性,那激烈荡漾起伏着的乳波臀浪,让黑袍人也看得魂为之夺。
他隐藏在黑色头罩下的脸上流露出神秘的冷笑,他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要命,除了两根肆虐在风娘玉洞中的手指,他的拇指也按压在了风娘充血肿胀的yīn蒂红豆之上,沾着淫药的手指拨弄在女人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对于风娘来说,无疑更是火上浇油。
风娘像一条被捞出水面的鱼一般张大檀口急促呼吸,却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发不出声音,她的全身从脚趾到手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因为过度兴奋而发出销魂的颤抖。
不知不觉中,风娘的双手已经放到了自己浑圆硕大的双球上,用力揉捏着,她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更是高举向天随着黑袍人的动作胡乱蹬踏,秀美的玉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张开。
黑袍人能够感觉到风娘的秘径对自己的手指是何等的迎合,那比丝缎还嫩滑的yīn道内壁紧密痴缠着自己的手指,甚至像有一种吸力在勾动着手指向里再向里,至于yín水早如决堤之水一般一股一股从风娘桃源密洞中涌流而出,随着他的插弄溅落的到处都是。
“这‘仙人痴’不愧是催情药中的极品,任你是仙女还是圣女都难以抵御,乖乖变成最淫荡的母狗。”黑袍人心里暗自得意,手上也是更加卖力的逗弄着风娘。
感受着风娘丰满的两个臀瓣越来越剧烈的痉挛和风娘阴径内越来越紧迫的收缩,他知道风娘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他最后一次用力的顶刺进风娘身体的最深处,同时手指猛地一勾,伴随着他这一记偷袭,风娘发出一声带有哭音的长长嘶喊,似痛苦、似欢愉、似解脱,嘶喊中风娘身体猛然蜷曲作一团,雪臀和臀间秘径高高抬起,之后从秘径洞口激射而出高达尺余的水柱。
那水柱的喷射持续了足有十余息的时间,那大量的潮水几乎将黑袍人所穿的黑袍淋了个透。终于潮水的喷射又变成了涌流,风娘紧张蜷曲的身体也力竭一般瘫软下来,只是那种身体各处的抖动仍在继续,甚至骨节都发出一种咯咯的声音。风娘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她的心神已经完全沉迷于那才那次惊天动地的身体狂欢中。
黑袍人见时机已到,他脱去身上湿透的黑袍,现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只见他的身体干枯如柴,漆黑似铁,简直没有一两多余的脂肪,最为奇特的是他头型细长,仿若一个枣核,偏偏头上没有一根头发,干瘪的耳垂上还挂着两只硕大的金环。看这人的样貌赫然竟是一个西域番僧,而他干瘪瘦小黝黑的身体,与风娘高挑丰腴嫩白的胴体对比在一起,更显他是那么的丑怪。
番僧再次功运下体,他那根极为细长的阳物居然缩短了长度,但却变得分外粗大,他的那话儿原来可以随意按照心意变换长度和形状。他又在那变得粗大可怕的家伙上涂抹了“仙人痴”,之后抱过风娘的娇躯,怪笑着侵入了她的身体。
还没有从方才的迷乱中过去,又是一根阳物闯入体内,风娘的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那尚自痉挛的yīn道嫩肉无耻地包裹住深深插入的大ròu棒,风娘和番僧的性器密无缝隙的紧密贴合在一起,那被淫药“仙人痴”改造的无比敏感的yīn道中传来比方才手指更加强烈的刺激,风娘马上又要被带去另一个难言的肉欲巅峰。
番僧毫不怜惜的开始了一轮粗暴的抽插,他功力到处,那阳物在风娘体内自由伸缩膨胀,将风娘的阴径充塞的满满的,让风娘不禁有一种下体要被他涨到裂开的感觉,而那阳物的顶端更是直深入到风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