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充实感,倒也让她的臀儿扭摆,身体越发酥软。此时此刻,两根巨型黑棒就好似比赛一般,势大力沉,互不相让,在风娘雪臀的前后两洞火力全开,这下可是苦了风娘,一时间竟不知道雪臀该翘得更高去迎合谷道中的ròu棒还是压得更低去讨好玉道中的阳物。那两团丰满至极,硕大完美的屁股,在两个黑奴的夹击下,只能顺应本能地扭摆晃动,甚至她有时还能感觉到两根巨棒在自己身体里交错而过,或者隔着体腔碰在一处。
下身被干翻的同时,风娘还不能忘记抬着头,努力吮吸着另一根大黑棍,三个黑奴已经把她奸辱的手忙脚乱,而就在这种淫乱当中,她又不受控制地泄了数次身子。
第一个把yáng具插入风娘体内的黑奴经过如此长时间的奋战,终于力有不逮,一根大黑枪插入风娘身体最深的所在,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喷射,比寻常男人多得多的精水全数留在了风娘体内。这个黑奴退出风娘的身体到一边歇息,可另外两个黑奴仍是生龙活虎,枪疾力沉。
又过了半晌,风娘口中的黑棒也终于释放而出,扫射一般喷涌而出的浓精,风娘虽极力吞咽,可还是被呛得咳嗽不已,一道白色的精痕也从她的唇角淌下。风娘眼角瞟了一眼,心中自嘲道“原来这些黑厮的精水倒是和中原男人一般都是白色,只是更加腥臭罢了。”
不过风娘被夹攻的局面并没有改变,前一个黑奴此刻已经恢复了体力,重新走了过来,又把他那重振雄风的巨屌塞进了风娘口中。于是乎,这三个黑奴好似走马灯一般,你来我往,你不行了我顶上,却始终保持着有两个人在淫玩着风娘……
足足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整座大厅里弥漫着浓浓的汗水、精水混合的淫靡气息,始终回荡着肉体撞击声、体液四溅的摩擦声、风娘娇喘呻吟声和黑奴们粗重的喘息声。三个黑奴还可以轮流休养生息,可风娘可是一刻未停地在他们的胯下被折磨了这许久的时间。
当初在“风来楼”为娼的时候,风娘也曾连续驭男数十人,可那些人与今天遇到的着三个黑奴怎可相比。风娘已完全搞不清被这群男人到底蹂躏了多久,记不清自己的yīn道和肛洞中被黑奴们喷射了多少次,自己又吞咽下了多少他们的精水,她更弄不清自己被这三根可怕的巨棒奸淫出了多少个一泻千里的高潮。她的神智都有些混沌,只知道顺应本能地蠕动呻吟,迎接黑奴们一浪又一浪的攻势,完全听任黑奴们对她身体的摆布。
这时,玉面罗刹却是回到了大厅当中。她原本以为,过了这么久,此刻风娘肯定已经被三个黑奴玩弄得不成样子了,甚至可能已经一命呜呼,可当她悄悄站在屏风后看到厅中的情形时,几乎要吃惊地叫出声来。
只见风娘此时正站在厅中,两条长腿分开,弯腰上身平伏,她身后正有一个黑奴抱着她高高翘起的圆臀卯足了劲狂插,“噼啪噼啪”皮肉声响如爆豆。对于黑奴狂暴的侵犯,风娘丝毫不惧,相反她腰肢摇得好似风中柳枝,硕大的美臀极力耸翘,迎战正酣。再看她的玉臂伸展,正紧紧抱住前面一个黑奴的腰腹,那个黑奴却是背向着风娘,她的头正伸在黑奴紧实的臀部旁。
玉面罗刹起初没看明白那黑奴为何背对风娘,当她看清之后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原来此时的风娘正伸出自己的香舌,为那黑奴舔弄着肛门。玉面罗刹虽生性淫荡,在男女之事上也甚少顾忌,可让为其他男人舔肛还是难于接受,况且还是一个黑奴。可此刻的风娘不仅舔得卖力,而且娇面之上看不出丝毫的羞怯勉强,就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个女人……”玉面罗刹竟不知该如何评价风娘。她又仔细端详了半晌,只见风娘不仅嘴角挂着没有擦去的精痕,玉面乃至头发上都沾染着不少男人的污物。再看她的身体,两只原本如高耸雪山般的乳峰如今已成了粉红色,密布着被大力揉搓过的手印,乳峰上也星星点点,有着半干的精斑。至于风娘的雪股,更是在无数次身体的大力撞击下红彤彤一片。
玉面罗刹眼尖,她还看到风娘正在扭摆迎敌的股瓣两分,正在接受黑奴ròu棒洗礼的mī穴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耻毛七零八落,而她正插着一根黑色巨棒的mī穴仍在不断有乳白的精水从交合处漏出,滴滴答答溅落在地上,地面上更是积攒了一大滩的污痕。这也可见风娘的mī穴中已经被黑奴们射入了怎样大量的精水,甚至是风娘的肛门菊洞,也有一道白液正缓缓流出。
这一幕让玉面罗刹看呆了,她甚至无法想象在过去的这两个多时辰里,风娘究竟遭受了黑奴们怎样的对待,从如今处处精痕判断,三个黑奴每人至少也喷发了三五回。玉面罗刹有些不寒而栗,她知道,如果此时在黑奴们ròu棒下的是她自己,恐怕命都保不住了,可再看风娘,虽然是一身的狼藉,呻吟的嗓音也明显沙哑,可她能看出,风娘还能继续接受男人的玩弄。反观这三个黑奴,一个已经倒卧在地,而正在奸淫着风娘的黑奴也是全身汗透,咬牙强撑,怕是也都到了强弩之末。
“啊啊”站在风娘身后抽插她雪股的黑奴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