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男人yáng具还要厉害得多得手指。在黑奴的戳弄下,风娘mī穴中的汁水四散横流,伴着黑奴手指的动作发出 “湫湫”的声音,甚至“滴答滴答”溅落在地。
在黑奴手指的全力施为下,风娘俏目翻白,几乎要失去了意识。她口中的呻吟已变成了似是哭音似是发泄地叫喊。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快感由黑奴插入的地方传向全身,身体火热的彷佛要燃烧起来。
被欲火灼烧地失去理智的风娘,头无助地左右狂摆,在黑奴又是一记重重地直刺后,她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啼,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一侧黑奴粗壮的手臂。被咬的黑奴丝毫不怕疼,他从风娘的雪乳上抬起头,看着风娘写满春情与欲望的娇面,一扯她早就汗湿的长发,低头大嘴封上了风娘的香唇。风娘早就已经被欲火灼烧得不知所以,别说此刻亲吻自己的是个黑粗丑怪的黑奴,就真的是一头野兽她也全然不管不顾了,她不仅任由黑奴亲吻自己,甚至忘情地回应以更加火热的舌吻,和这个黑奴展开一场无比激烈的唇舌大战。被黑奴大嘴完全封堵住,她的鼻端还是发出压抑不住的妩媚哼吟。
三个黑奴得意地对视了一眼,又加紧了对风娘的作弄。一个黑奴伸出又厚又长分外粗糙的大舌,在风娘雪嫩丰腻的玉乳上放肆地舔弄,特别是对嫣红胀大的乳尖妙珠更是吮吸拨弄,不放过任何手段,他令人恶心的涎水几乎快要沾满风娘那只在他口舌下颤抖起伏的高耸雪峰;与风娘正在热吻的黑奴,他的大舌在风娘的口中翻天搅海,和风娘的香舌密不可分地搅缠在一处,而他的两根手指正掐住风娘另外一个樱桃般的乳珠,又是拧又是捏。他们的蹂躏都让风娘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可最要命的还是第三个黑奴。
此时此刻,这个黑奴插入风娘mī穴中的已不仅仅是两根手指,而是他的整只巨掌。那巨大无双的手掌,就算是生过十多个孩子下身松得不成样的老妇人都承受不起,何况是风娘紧缩狭小的玉道?彻骨的剧痛让风娘担心自己的下体是不是已经被撕裂开了,她疼得身体抽搐,全身冷汗如雨,用力挣扎着,想逃离黑奴们的折磨,可根本无济于事,被三个黑奴牢牢控制在他们怀中。
把手都塞进风娘体内的黑奴能感觉到风娘yīn道极为有力的阵阵收缩抽搐,他也能想象出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痛苦,可是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残忍地继续在风娘体内插入自己的手臂,风娘越是痛苦,他越来来劲。
风娘身体已经汗湿地像是刚从水中捞出,在非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下,她面色惨白,甚至是在黑奴唇舌下被咋玩的乳尖都少了几分血色,被黑奴封堵住的樱唇更是只能发出“唔……唔……”无力的呻吟。她昔日里或是明亮从容或是热情妩媚的凤眼中,此刻却不禁流露出几分无助几分软弱,似有哀求之意的目光投向正让自己痛不欲生的黑奴。如果是熟悉风娘的人,看到风娘这样的眼神势必会无比惊诧,以往不管遭遇什么,风娘何曾有过如此软弱的时候?
那个黑奴终于不再一味用自己的巨掌往风娘体内塞,他的五指开始在风娘温热滑嫩的玉径里四处搔弄,这样的刺激哪个女人能受得了,更何况这黑奴是玩弄女人的好手,知道女子身体里什么地方最是不堪挑逗,他便在这些地方加意抠挖。
这一番施为简直要让风娘崩溃了,那只万恶的手掌,既带给自己难以承认的痛苦,偏又挑逗得自己肉体酥麻灵魂出窍,两相交杂,她一时在天堂,一时在地狱,真真被玩弄得欲生欲死,难以名状。
风娘成熟的身体终究是无法抵御如此直接粗暴的肉体刺激,黑奴手指在她玉道内的每一次抠挖,都让她的身体如触电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身子时而绷紧时而瘫软,手指挠在自己体内,就像是挠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痒!麻!酥!痛!一波一波汹涌而至的复杂感觉几乎把风娘的神智整个淹没,她此时只知道下意识随着黑奴的手蠕动着身子,说不清是在迎合还是在挣扎。
她唯一还能意识到的,是一股汹涌的热流已经从小腹深处涌向黑奴作恶的大手处,她的玉道内早已蓄满了浓热的花汁,在黑奴手掌的搅弄下发出“咕咕”的淫靡声响,只是mī穴洞口被黑奴的手掌牢牢堵住,炽热的火焰在体内里积聚,却是找不到出口喷薄而出。风娘觉得自己下体胀满地快要炸开,她扭动着、呻吟着、哀求着,只求黑奴能放过自己,让自己能尽情释放出来。
黑奴自然知道风娘身体的变化,他的手就侵泡在热情的汁水当中,明白风娘渴望的是什么,可是他还不打算这样就放过风娘,他示意另外两个黑奴托着风娘扭动战栗的雪臀把她身体抬得更高,自己则低下头,舌头直奔风娘mī穴洞口已经尽露在外的yīn蒂红豆而去,再给风娘熊熊燃起的欲火上猛浇了一股油。无论是舌头舔弄的yīn蒂,还是手指挖抠的内腔,都是女人最最敏感的所在,双管齐下,个中滋味,不是风娘自己,谁都无法想象。
黑奴终是动了“善心”,他猛地把手掌从风娘的下体抽出,这一下,风娘体内的积攒了多时的熔岩终于决堤,一大股又浓又香又烫的蜜水喷射而出,“哗”的一下多数都喷在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