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只是这一次,当风娘从侧室中又一次梳洗后走出,看到在房中猴急等待着的嫖客时,她的心却一下子揪紧了。
但见此人身材矮胖,右边脸颊上一个大金钱癣甚是惹眼,竟是那日去郝秀才家讨债的马大户。风娘一见是他,顿时心道不好,被他认出不仅有可能被他叫破自己并非妓女的身份,更有可能危害到郝秀才的安全。纵使风娘计谋无双,这陡然之间也难觅良策。
可是风娘此时想躲也已然不及,正等得欲火焚身的马大户听到声音迫不及待地抬头观看,正与风娘对视了个正着。见到风娘的娇容,马大户先是眼露痴迷,随即眉头微皱,眼珠乱转,风娘心底暗自叹息,知道他已经认出了自己。要知中原女人多身材较弱,像风娘这么高挑婀娜的本就非常罕见,加之她天人般的美貌世上再难寻觅,任何见过风娘的人都会对她留下极深的印象。况且那日马大户被天远道长所制,完全吓破了胆,至今仍常做噩梦,梦中自然少不了风娘的身影。
待想起风娘是何人,马大户顿时机灵一个冷战,下意识就想跪倒求饶,但他定了定神想起身在凤来楼当中,胆气又壮了几分。他手指着风娘,声音发颤道“你……你是郝秀才家里的……”
在这短短一时间,风娘已经有了计较,她神色如常,轻轻点头道“不错,那日大爷您见到的,正是妾身。”马大户闻言更是惊疑“你既是郝秀才的夫人,为何……为何又在这里?”风娘面庞上浮现出几分伤悲之色“那日之后不久,我婆婆因病去了,先夫伤心过度,不几日也亡故了。剩下妾身无依无靠,为求生计,只得自卖自身到着凤来楼。”她语调渐低,十足像个丈夫新丧的妇人。
马大户闻言一惊“郝秀才死了?”他赶忙又问“那上次那个道士呢?”风娘低声道“那道长原本就是路见不平,那日之后也再没有见过。”听了这话,马大户的胆气一下子又壮了起来,他原本只怕那个道士,见他和风娘并无关系,心里惊恐顿消。
怕心既去,淫心顿起,更何况当日他就曾垂涎过风娘的绝世姿容,此时想到在这凤来楼中,已经身为娼妓的风娘自然便是他的盘中之肉,马上就在心里乐开了花。此时风娘又低声相求道“先夫家世数代清白,我却做此低贱的勾当,若是被外人所知,必令先夫家门受辱,贱妾百死难赎,还望大爷替贱妾遮掩一二。”
听到这话,马大户更是得意,他以为有此把柄在手,自是可以随意摆布风娘,却不知,风娘如此说,正是怕他离去泄露机密,想将他留在此地,借云雨之机取他性命。单说不知死期将至的马大户心中想好了炮制风娘的淫念,他故意板着脸道“想那日你夫妇勾结那恶道,却是将我吓得不轻。若不好生伺候于我,必到官府去告你辱没夫家,让郝秀才死了也遭人耻笑。”
风娘心底一阵冷笑,暗道此人真是寻死,自己取他性命也不算枉杀无辜了,而她表面依然略到悲切道“只要大爷能顾及先夫颜面,贱妾自当尽心侍候。”
马大户满面得色,来到风娘的牙床前,岔腿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床边,指着风娘道“还不快把衣服脱了。”风娘顺从地解开衣带,轻薄地纱衣一下子顺着她滑润的肌肤堆落在了脚下。马大户不错眼地盯着风娘成熟娇艳至极的肉体,眼光好像能钻进风娘的肉里。他心里暗骂“这个穷鬼郝秀才,怎么有这么大的福气,能找到这么极品的美人做老婆。说不定他就是玩得过头被这娘们榨干才死的。”他马上想到这美人就要任自己为所欲为,更是欲焰冲天。他又抬起腿指了指自己的靴子,淫笑道“过去伺候爷更衣。”
风娘款步走到马大户前身,弯腰就要替他脱靴,谁知马大户又道“慢着,那日恶道逼着我向你们下跪,你也得给爷跪还回来。”风娘暗咬银牙,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缓缓双膝着地跪倒在他身前,顺服地替他脱去靴袜、长袍、内衫、外裤、中衣,当脱去他最后一块布时,一根早就挺立起来的丑陋yáng具也就直愣愣地亮了出来。马大户晃着自己短粗的ròu棒,淫笑道“先好好伺候一下爷的宝贝!”风娘知道他要求自己为他吮吸yáng具,微微一蹙眉,但还是忍怒应下。
她纤手握住那黝黑的ròu棒,低头张开檀口,吐出香舌,舌尖轻轻在那怒张的guī头上点了点,一股腥臊恶臭直冲面门。就是这轻轻一点,已经爽得马大户身体一激灵,他大叫道“快,用力舔”风娘无奈,只得更加低下头,用自己的香舌包缠住那丑恶的guī头,毫无保留地舔弄起来。一个娇嫩软滑的妙舌,带着温热的口脂,与自己的jī巴纠结在一起,马大户此刻如登仙境,但他还不满足,一边享受着风娘香舌的伺候,一边耸动着身体,不住向前挺着,风娘知道他的用意,只能再进一步,张开檀口,将那根ròu棒吞入了口中。
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钻进了一个紧凑温热湿滑的空间,马大户差点没忍住当时就泄了身,他深吸口气,强行压制住快感,低头向下看去。只见风娘原本清雅秀丽的面庞,此刻却因为含着自己的yáng具而显得鼓胀,同时伴随着自己yáng具在她口中的抽动,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自己乱草一般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