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清忙伸手相搀,连声叹道“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他微一沉吟,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后,才接着道“孩子你的来意我知道,这逆阳诀虽是我门中不传之秘,但对你,我自然不会敝帚自珍,只是其中有一个为难之处……”
风娘没有言语,静静听钟子清说道“这逆阳诀的气息运转之理与其他功法大相径庭,纵使我将秘诀全盘托出,没有几十年的苦修也难得小成。”风娘秀眉一颦,问道“敢问前辈,这功法可有速成之法?”
不知为何,钟子清老面一红,干咳一声才接着道“有是有的,只是……算了,与你都说了吧。若要速成,必须两人肌肤相亲,气息相连,我助你行功,好让你记住功力运转的经脉。但是,我都如此这般年纪,还要……”
风娘沉默片刻,轻声道“前辈,事急从权,还望前辈助我。”钟自清慨叹道“你一个女子为了大义都弃名节于不顾,我个糟老头子又怕什么。来吧,我们去内室。”说罢,他转身向内室走去,步履之间,竟有几分踉跄。
内室之中,只有一张简单的竹榻,钟子清坐到榻上,默不作声地脱去身上的灰布长袍,略一迟疑,还是将内衣也一并脱下。他虽年逾百岁,得功力精深保养得当,一身皮肉犹紧结实,没有丝毫老态。
风娘也不多言,默默褪去身上罗裙,亦是一丝不挂的来到榻上,投身跨坐在钟子清的怀中。钟子清身体一僵,任由风娘引导着自己进入她的身体。
要知钟子清一生养气修身,从未亲近过女色,虽是百岁老人,但这种境遇还是平生第一次。一个光滑丰腴的娇躯紧贴上来,两坨充满弹性的丰臀压坐在自己的腿上,那感觉让他也忍不住浑身颤抖。尤其是两人下身密合,自己的下体伸入到一个温暖湿滑的美妙所在,风娘身体的每一次动作,都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体内鼓鼓欲炸的真气。
他拼命催动真气,好半天才平息下狂乱的内心,之后颤抖着伸出双掌,掌心按压在风娘高耸浑圆的乳峰之上,这一番施为,更是让钟子清汗出如浆,全身如焚。风娘心底也并不平静,钟子清年龄足够做她的祖父,而且他的慈祥宽爱也让自己发自内心的崇敬,但此刻自己却与这样一个令人尊敬的老者以这样一种淫靡的姿势结合在一处,看老人忍的那般辛苦,她也心生不忍。
钟子清极力澄清自己的思想,把注意力从自己的蓬勃欲裂的下身和软玉温香的手掌移开,声音嘶哑道“孩子,集中精神,感觉逆阳诀的运转之理。”说罢,他闭目咬牙运功,不再言语。
风娘依言也静下心来,只觉一股浑厚灼热的真气自下身与钟子清结合处陡然而起进入自己经脉之内,之后一路上行,再从自己胸前流出回到钟子清掌中,如是往复,所过经脉确与自己平素运功的方向不大相同。她专心体会着那股真气在体内的走向,揣摩着逆阳诀的奥秘。她本来就是习武的天纵奇才,加上钟子清的耐心引导,逐渐地已经领悟到了逆阳诀的真谛。
随着风娘对真气运行线路的熟悉,这股纯阳之气在她体内的运行也越来越快,也有更多的真气涌入自己体内,风娘感觉自己如坐云端,她明白自己的功力在此过程中又有了突飞猛进。
行功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但对风娘来说,却根本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她已经沉醉在那种功力水涨船高的美妙体会之中。突然,风娘感到了一丝异样,但觉钟子清插入自己体内的yáng具猛地抖动了几下,之后开始了猛烈的喷发,这种喷发风娘并不陌生,正是男子欢好到高潮时的表现。但不同的是,随着精水的喷出,一股沛然浑厚之极的真气也由此涌进了风娘体内,这股比风娘自身所有内力还要浑厚的多的内力,一如经脉便自动按照逆阳诀的路径运转,但行至胸前时,风娘却感到钟子清的双掌已经离开了自己乳峰,真气无从离去,转而归入自己的经脉,变成自己内力的一部分。
风娘心头大惊,不知出了什么问题,但此时下体真气源源涌入,她也无法停下,否则两人都难免走火入魔的厄运,于是她只能被动的接受越来越多的真气进入体内,化为自己的内力。
终于,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真气入体才告停歇。风娘急忙睁眼观看,但眼前的景象让她吃惊非小。但见方才还端坐行功的钟子清此刻已萎顿在榻上,双目紧闭人事不醒。而之前他还结实如壮年的身体,此刻好像卸了气一般变得干瘪萎缩,就像一具风干多年的僵尸。风娘还发现,钟子清依然软伏的下身,赫然留着淋漓的血迹。
风娘大骇,忙俯身呼唤钟子清“前辈……前辈……您怎么了……”但钟子清气息微弱,依然无法醒转。风娘想起逆阳诀中的功法,毫不犹豫的用樱唇吻上钟子清的嘴,将真气度如他体内。良久,钟子清才悠悠醒转。
他费力的张开枯涩的双眼,看到风娘焦急的面容,吃力的露出笑容,用微弱的声音道:“孩子,不要担心。你记下逆阳诀的真意了吗?”风娘珠泪盈眶,颤声道“前辈,我记下了。您这是怎么了?”
钟子清安慰的一笑,喘息了良久才道“我一生不近女色,此次与你传功,终究还是抵御不住,引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