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怎地,竟又有几分不舍。
田无忌在吮吸舔玩了一阵之后,不能满足仅是口舌过瘾,他想到一个大胆的主意,于是用手指从风娘的玉道中挑起一些滑腻的蜜汁,细心地涂抹在风娘菊蕾的周围。风娘不知他意欲何为,略有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但并未出言反对。在菊蕾处变得足够润滑后,田无忌挺起自己的巨棒,便抵触在了风娘的菊蕾上,他对风娘笑道“这一式名为后庭花,咱们还未试过。”说罢便要挺枪直入。
这时风娘知道了他的打算,虽说她近来行事豪放,更与田无忌数番云雨,不分彼此,但她内心的羞耻感仍在,“肛交”这种做法实在让她无法接受。眼看田无忌便要得手,她微一犹豫还是忍不住颤声阻止“不要……”这一声也让田无忌的巨棒在入洞的一瞬间停止了动作,他看了看风娘回首望向自己流露出几分哀求的目光,终究还是停止了动作。尽管他知道,如果他坚持下去,风娘终究会如他所愿,但在他心里,风娘仍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他不愿做任何让她感到不快递事情。于是他尽管无比渴望,但还是调转了枪头,插入了风娘的玉涡当中。
对于田无忌的悬崖勒马,风娘心头一阵感动,很快,那长枪入体的快乐又让她忘记了一切,尽情放松迎合起来。她不会想到,此刻她对田无忌的阻止,后来竟会给她带来很大的痛苦和悔意。
“呼”用了两个昼夜的时间,将秘籍中所有的房中术尽皆和风娘尝试一遍,即便是强壮如田无忌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和风娘依旧相拥着倒卧在床上,这几天来,除了用饭和方便,风娘和田无忌几乎每时每刻都是赤身搂抱在一起度过的,可田无忌还是不舍得风娘从他的怀抱中离开,虽然他知道,风娘习得全部秘法之时,也就是她离开之日,而今后,很难再有机会和她如此相拥在一起了。
经过这几日田无忌的尽心浇灌,风娘看起来更添娇艳,特别是她习得了全部房中秘技,身体从内到外都经历了一番脱胎换骨的历练,那眉目之间隐隐透出的万种风情,现在连一手造就她的田无忌也无法抵挡。看着田无忌脸上的疲惫之色,风娘带着歉意道“这几日实在是太过辛苦你了。”田无忌展颜一笑道“这种辛苦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我是修了几世才能修来如此的艳福啊。”风娘又向他怀中挤了挤,有意挺了挺酥胸,为他在加上几分艳福。
又过了片刻,风娘道“还有一事也要你想法助我。”田无忌想都没想便应道“有什么我能做的你尽管说来,要我这条命都不会眨眼。”风娘靠在他怀中轻声道“你可曾听说过欢喜夺心法?”
田无忌皱眉道“这个我倒是确有耳闻,据说是天竺欢喜禅一脉的秘术,讲求以床底之术控制女子身心。我虽也好色,但所求为男女双方平等,皆可享受床底之欢,像那等淫邪之术一向为我所不齿。”他顿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想到了这个?”
风娘答道“据我所知,我所要对付的势力当中,有人正精通此法,我极有可能与之相遇。我担心会被人以此法加诸我身,想寻个事先防备之法。”
田无忌闻言沉思不语,半晌后才道“我虽知其名,但不明其实,不过想来应该是利用女子在情欲顶峰时心绪失守的空门,加以药物或者秘法,达到控制的目的。至于应对之法,仓促之间,我只想到了一个笨办法。只不过……”
风娘闻言,眼睛一亮,“有办法便好。”田无忌沉吟道“我的办法说来也简单,既然此邪法是利用女子在高潮时的神智迷失的瞬间,那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对女子施以持续的剧烈刺激,让其长久保持亢奋高潮之态,从而逐渐适应,让自己习惯在身体高潮时心神却保持清明,不为外物所动。只是说来容易,我未曾试过,也不知道此法是否真正可行,即便可行,需要多久才能达到效果也不可测。”
风娘略一思索道“即知有此法,我便不妨一试。只是还要继续烦劳你来动手了。”田无忌咂舌道“我倒是乐意之至,只是真若在你身上尝试,恐要受极大之苦啊。”风娘目光坚定道“我即决定舍弃此身,还怕什么苦。有什么手段,你尽管施展便是。”
“好!”风娘的坚定也打动了田无忌,他道“此举必定极为耗费精力。你我都需要先修养生息后再行着手,我也需要时间去做些准备,两日后我们便开始。”风娘点头应下,她搂住田无忌的脖颈,柔声道“前几日你已极为乏累,不若我先陪你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再说。”田无忌也将风娘搂抱地更紧,只是此次两人不再天雷地火的缠绵,仅仅相拥着放松身心,不多时,便都沉沉睡去。
两日之后,还是在田无忌的密室当中,田无忌面色凝重地对风娘道“我再问你一句,你确定要如此吗?”风娘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田无忌叹了口气,不再多言。他取过一支锦袋,从中零零碎碎居然掏出了一堆东西。风娘好奇望去,有的她能够猜到,是各种房中助兴的淫具,有的则完全不知用途。田无忌首先取过几支蜡烛,点燃后摆放在房间的几个角落“此蜡名为情火,燃烧的烟雾为催情圣品。”田无忌解说道。果然,方才点燃不久,一种淡淡的异香开始出现在房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