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她只能相信叶新的人品了。
她和叶新认识了快十年,对叶新还是比较有信心,所以她认为叶新不会胡来。只是因为曾经被吴姐深深伤害过,苏柔这才有些害怕。
走到窗前看着不远处的河流,苏柔眉头又皱了起来。
自从被李志远威胁后,苏柔总是心事重重。哪怕李志远已经不再威胁她,她还是有挥之不去的心事。她现在的心事基本上都和丈夫有关,也就是丈夫到底还爱不爱她。
在苏柔看来,夫妻要想在一起一辈子,对彼此的爱是维系这种关系的前提。
一旦夫妻之间没有了爱,那在一起也就等于形如陌路了。
想起穿起情趣制服时,丈夫那亢奋不已,更是极为勇猛地冲击着的状况,苏柔眉头越皱越紧。
苏柔也知道丈夫以前很爱她,但现在到底还爱不爱,苏柔真的不知道。
有性无爱,有爱无性,这都是苏柔不想要的。
或许,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如此,总会有对对方冷淡的一天。
而那时候,孩子就成了维系两个人生活下去的纽带。
想到此,苏柔走到床前,并像空壳般倒在了床上。
闻到阳光的芬芳,又见床头柜上摆着一盆金边吊兰,苏柔脸上不免出现了笑容。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苏柔有养一盆金边吊兰。那盆金边吊兰是摆在寝室窗台上,但有次一舍友晒衣服的时候撞到,结果直接砸到了一楼。
要是砸到人,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从那以后苏柔没有再养过金边吊兰。
当然了,以前在社团部的时候,苏柔有和叶新说过这事,所以苏柔知道这金边吊兰叶新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看来,叶新想得还真是挺周到的。
深吸一口气后,苏柔仰躺在了床上。
在家里午休的时候,苏柔都要摘下文胸,这样她才能睡得好,但这次她却没有这么做,她担心叶新会突然拿钥匙开门。
打了个呵欠并伸了个懒腰,苏柔抱着被子闭上了眼。
闭上眼不可能立马睡着,所以苏柔还在想着很多事。
此时她想得最多的还是,今晚到底要不要在叶新这边过夜。
完全相信一个人很容易付出代价,所以苏柔犹豫不决。
她其实不应该在这边过夜,孤男寡女很容易出事。但因为上次在酒店,喝醉了酒的叶新还特意在隔壁开了个房间,所以苏柔又觉得像个正人君子般的叶新应该不可能干出让她无法原谅的事来。
所以,苏柔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她今天离家的名义不是出差吗?
所以要是在吃完晚饭之前,她丈夫能打电话给她,她晚上就在附近的宾馆开个房间休息。要是她丈夫都不打电话,那她就直接在这边过夜。
此时,江伟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右手拿着一块碗,左手则抓着一只炸鸡腿。随着他的每次撕咬,总是会有脆皮掉进碗里。
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球赛,江伟的手机突然响了。
急忙将鸡腿放进碗里后,将手上的油渍擦在衣服上的江伟拿起了手机。
看了眼来电,江伟急忙滑了下接听键。
“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有急事吗?”
“我吩咐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当然办好了,但代价有些大啊,”故意沉吟了下,江伟才道,“你叫我帮你找一个可以拿来顶包的人,但如果对方不是弱智或者白痴,根本不可能完全听命于我啊。所以为了你啊,我只能牺牲我老婆。我让那人搞了我老婆,还说想搞的时候都可以搞。你看我牺牲这么大,你是不是该多给我点好处?”
“等计划完美落幕那天我会考虑的。”
“嗯嗯,只要你记着就行,”舔了下满嘴的油渍,江伟道,“李志远那边已经越来越不好控制,不过就像你所说的,他不可能跟孙健说,他已经陷入了。哪怕某天孙健找到了李志远,估计李志远也不敢全盘托出,甚至会为了夏雯背负所谓**犯的罪名。但就因为不好控制,所以真的不能让他经常打电话给苏柔了。”
“现在他打电话给苏柔的次数已经很少了,”对方道,“而且我对苏柔非常了解。她就像一根弹簧,施加的压力越大,她反抗的可能性就越高。但如果偶尔放松偶尔施加压力的话,她就不会反抗。”
“高见,高见,呵呵。”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叫你帮我找一个顶包的吗?”
“愿闻其详。”
“李志远和苏柔打电话的那张卡是他的身份证办理的,所以要是某天我想用那张卡,将会变得非常麻烦,”对方道,“也就是说,你这几天用顶包的那个人的身份证去办一张卡,然后把那张卡邮寄给李志远,让他以后用那张卡给苏柔打电话。但不用太频繁,偶尔就好。而且吩咐一下,要是苏柔有问李志远为什么用这边的卡,你就叫李志远直接说这是他为了和苏柔聊天特意办理的卡。对了,让李志远不要说太多让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