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人只顾着埋怨别人,却浑然没有想到,若不是他存了邀功的念头,又怎么会在对方还在犹豫是否上报的时候,力主上报,并且主动请缨呢?
手下的闷不做声,更是激怒了肥硕独眼铁钩男。他想当然的以为,对方是用沉默来抗议,用沉默来表达对自己的轻蔑。
是可忍,孰不可忍?
肥硕独眼铁钩男像是被引燃的火山,稍显征兆,便遽然爆发。
报信人才只听到独眼铁钩上司粗重的喘息,紧接着便觉面目生寒,一股冷风直奔自己而来。
他只来得及抬头,稍微看了那么一眼,便带着一丝不解与怨恨,没了呼吸。
“嚓!”
铁钩男右手的铁钩,毫无阻滞的狠狠灌进了报信人的耳门,从耳门直穿而入,并透眼而出。
大蓬的鲜血,伴随着浆白色的脑汁,从报信人的眼眶、耳门处迸射而出,同时带走了他的生命。
“像你这种废物,还是早点死掉的好!”
独眼铁钩男狰狞一笑,左手在尸体的脑门上推了一下,很是用了点力气,才把铁钩拔了出来。可见,他刚才使用的力道,有多么巨大!
与此同时。。。秦笛却在风向改变之前,捕捉到了清风醉的准备位置所在。而地点,恰恰正是独眼铁钩男的办公室所在。
独眼铁钩男所谓地办公室,其实是霹雳火在晨星市的一处据点。对外宣称是一家外贸出口企业。其实每年做成地业务,屈指可数。
不过。这并不妨碍这家挂养狗卖狗肉的皮包公司,每年向晨星市税务局缴纳一笔不菲的税费。
既然没有什么业务,为何还要纳税?原因说起来就复杂了,不过若是有心人核算一下,这些年来大月氏国内发生的离奇暗杀案件有多少,自然就能窥知一抹了两把,拭去铁钩上沾上的血迹。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按了一下电话上的呼叫键,顺口对跪在办公桌下的一个妖冶女郎吩咐了一句:“继续!”
妖冶女郎听话的向前爬了两步,讨好的对独眼铁钩男笑了笑。s却只看到了他仰起地下
讨了个没趣,女郎却不敢稍有不慢。自顾自的拉开铁钩男的西裤拉链,拨弄了两下,掏出他丑陋的家伙,便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独眼铁钩男刚刚舒服的抖了一下,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略带喘息的谄媚声:“冈萨大哥,有什么事吩咐?”
“冈塞你小子。是不是又在招妓?妈地,老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泰国人都是有骨气的,要玩,也要玩越南处女!你玩妓女,算什么本事?还他妈是些鬼都不愿意砰的菲律宾烂货!”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独眼铁钩男显然也是明白他这个表弟的脾性。嘴上虽然在骂,语气却并不严厉。与刚刚对待报信人,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电话那边的冈塞干笑了几声,一时没注意动作激烈了点。竟然捧着电话就嗷嗷叫了几声,一泄如注。
独眼铁钩男冈萨好奇又是好笑,又骂了两句,才道:“你小子真是给泰国人丢脸,算了,懒得说你!给我找两个人过来,把办公室给我打扫一下。注意点,别弄脏了我那张柬埔寨弄来的手工地毯!”
“大哥,马上来。我办事,你放心!”
冈塞嘿嘿一笑。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似乎对这种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
“喔!”
想是那个妖冶女人被冈萨和冈塞的对话刺激到,更加卖力的吞如了起来,一时性起。甚至来了几次深喉。
独眼铁钩男被这么一刺激。险些一时把持不住,也泄身了事。
一把抱住女人的脑袋。深深吸了几口冷气,冈萨望了一眼正无辜地望着自己的女人,在她胸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小蹄子,你是不是B痒了?突然来这么刺激的,想吓我还是咋的?”
妖冶女人丝毫不怵的白了他一眼,这下刺激的铁钩男更是欲火沸腾。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嘿!起来,给我趴在桌子上!”
妖冶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又飞了铁钩男一眼,这才转身。不想一转身,便看到那血腥的场面。
虽然这种场面,她早就见了不少。可再次看到,还是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脸色也变的刷白。
不过她掩饰地很好,没让铁钩男发现。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轻轻摇动双臀,做着脱衣舞的暧昧动作,一边缓慢的提起自己的皮裙裙角,露出自己私密地部位。
跟随铁钩男地日子已经不短,可她却知道,自己始终是被他买来的,不过是他地一件私有物品。
如果哪一天铁钩男玩腻了,自己就会像那具倒伏在地上的尸体一样,被他残忍的杀害。
独眼铁钩男没有注意到,或许他也不屑于注意妖冶女人的心理活动。
在他看来,这个女人,不过是件玩具。而且还是件售价并不太高昂的活体玩具!
想象东夷国的仿真性爱玩偶的售价,再比比这个在自己手中破处的越南处女售价,女人比起性爱玩偶来,便宜的简直不像话!
而且,要是玩腻了,直接宰了再买就是。若是闲宰了麻烦,可以赏给手下玩,也可以卖给鸡头牟利。
这种事,